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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预警一下。
有强迫行为/夹心饼干等令人不适的情节。
不,还是说的更认真一点吧。
不喜欢强迫情节的请务必不要看下去。
这章的强迫情节或许会令人非常不适,女主表现了非常明确的抗拒并厌恶这种做法,但是未果。
这是一个BE,请抱着这样的想法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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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在想什幺事情吗。”黑发少女迟疑的问,“是在忧虑鬼王之宴吗?”
“算是吧…?”她撑着脸看过去,手指无聊又烦躁的玩着自己的尾巴,“我说过的吧?在那边看到的那个小丫头,真的很让人在意啊……”
蝎女:“……”
铃鹿御前:“她身上有大岳丸的味道……说起来我那个弟弟也到了这种年龄吗,我不过走了两百年他居然多了这种嗜好。而且分明是海妖,为什幺会出现在那种别说海了连河都没有的破烂地方啊。”她超级在意的念叨起来。
蝎女:“。”
悄悄藏在后面的风狸:好、好浓烈的杀意……!
铃鹿御前毫无所觉:“我记得她说了自己的名字来着,叫什幺……什幺,醒姬?”
风狸:“欸?”他从后面探出头,头顶的绒毛柔软的弹起来。
风狸:“サメ,是鲛姬吗?鲨鱼的那个?”
蝎女的眼神刺的他好痛……
铃鹿御前:“什,原来是鲨鱼的那个鲛吗,我还在想为什幺一个海妖会叫那种奇怪的名字…咦,你认识她吗,风狸?”
铃鹿御前:“她看起来好像不认识铃鹿山,说是「不知道,忘记了」,我还以为是我离开那段时间流落在外的海妖呢。”甚至还脑补了一出她和自家弟弟的爱恨情仇……
“算认识吧。虽然没说过话,但是海国的大家没有人不认识她啦…”他擡起尾巴试图遮住蝎女可怕的盯视,“她是跟着鬼船一起来这边的妖怪,好像是少主的恋人吧?和蟹姬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实力也不弱……但是战事中途就失踪了。”
“大家先前就一直在找她,但一直没寻到踪迹。”他停了一下,“要不然,您去问问久次良和蟹姬吧?”
“…什幺啊那臭小子,找个幼崽是怎幺回事!!”她暴怒的捏碎桌子,腾一下站起来,“不行,既然是恋人那我必须把她带回来,先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继续被折磨了!”
——她潜意识里仍觉得自家弟弟有复活的希望,并坚定的相信自己可以复活对方,所以其实并没有多伤心难过……就算有,也不会表现出来。
事态已经够糟了,她不需要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风狸:“……”他不觉得那两位大妖会折磨战俘…但是把你藏起来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不像他们做的事了,所以那或许也是有可能的。说不定他们的爱好就是这般与众不同?
……根本无法说服自己。
蝎女:“主人。”
她忽然打断了女妖气势汹汹的自发宣战。
蝎女:“她已失踪有一段时日,如今仍无大碍,想必那两位并未加害与她…他们或许只是想让她留下。”
蝎女:“铃鹿山的各位如今也很需要您的帮助。鬼王之宴即将开始,适时自然能见到他们…请您冷静些。”
铃鹿御前:“……这种事也要分出什幺轻重缓急,真令人不快啊。”她捏紧自己的尾巴,想到那日鬼王轻慢的语调、沉默了一会儿,“结束后,我会立即将她接回来。”
——只是,真的会有结束吗?
这样的预感,伴随深藏的不安,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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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的味道。
“我不想这样、…!”你可悲的发着抖,混乱的摇头,“拜托、不要碰那里、真的很…不行、太奇怪了!放开我啊——!”
浅淡。淡雅得几近于无。
眼泪胡乱的掉下来,脸上凉凉的,身体被人圈在怀中,热度烫人。你紧紧抓着他的肩,擡起脸、声音近乎恳求:“鲛姬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好不好?大哥哥、拜托、真的,快阻止他啊——”
语调因恐惧而尖利,尾音又被欢愉的浪潮裹成蜜浆般甜腻的喘息。
风声,树叶与花瓣簌簌摇摆。
有什幺东西进来了。
冰凉的固体被手指和内壁的温度融化、化成让人恐慌的液体,接触到的分明是冰块的冷、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擅自发烫,连内壁都在冰冷之中颤栗着升温。
融化。
快速的,融化。
不知究竟是什幺内容的冰块安静而迅速的化开,穴口下意识紧缩、挤出一股冰冷黏腻的、方才化开的液体,被手指漫不经心的接住、沿着臀线向上滑动,没入后穴。
恐惧之下,身体异常的紧绷着,穴口无法放松,被强行深入扩张后本应疼痛、却因接触手指上那股冰凉的液体而反常的柔软,不知廉耻的渴求起来。
不远处有氤氲雾气。
“啊、呜…不要再动了,这样下去……”不知是否是反抗的、自身发出的,陌生而甜腻的声音。
弥漫开来的、热腾腾的雾气。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头顶好像有人在说话,“她这样不太对吧,没关系吗?”
“没关系,”伴随身后的声音,有丝绸般柔滑的东西落在后背,背部也被炙热包裹了,“她可以的。”
可以什幺可以啊——这样的愤慨话语几乎要脱口而出了,下身的穴口却被近于残忍的扩张,你只能被动而狼狈的咬紧牙关,扭过头用酷烈燃烧的红瞳盯住他,眼泪滴落的同时,从齿缝腻人的呻吟声间挤出零碎的字句。
“——迟早要、吃掉你。”
大妖的眼睛稍微眯起来,金色竖瞳在纯黑底色中亮得令人惊怖,咫尺距离间、连那混杂着恶意的狂乱都可一清二楚的窥视。
他发出不协调的笑声,伴随远方夜鸦冰冷的预告、夹杂在风中吹散。
“关系不错嘛。”有人用嘲笑的语气说,伸手抹你眼下的泪痕。
如果这也能叫做不错,那世界上就绝不会有关系不好的人了呢。
脑中有明确的嗤笑声,身体却高亢的兴奋起来,塞到穴中陌生的外来液体不知究竟是何作用,渴求沿着脊背电流般激越的蔓延,一切官能都下流的集中在腿间。
“才、不是…呢。”手指不自觉缠上谁的指尖,你转回头埋在他胸前颤抖起来,“真的,不要、继续了…我不喜欢弄那里……”
他擡手抚过你发顶,珠串擦过迟钝的冰凉,指尖捏着下巴擡起你的脸。
埋在后穴的手指忽然抽出,黏腻的液体随之涌出小小的一股。
红瞳放大,你看见他眼周深黑的妖纹。
脑中的一隅敲着警钟。
唇齿被温柔的舔舐,舌尖暧昧的交融,吐息湿热温暖。后脑处力道无法挣脱,防备什幺般用力。
不好的预感膨胀。
下一刻,腰间一暖、身体一轻,炙热的东西随即突入后穴。
“、啊啊啊——!!”眼泪一瞬间倾泻着淌下来,喉咙发出变了调的尖利悲鸣,身体脱力的向后仰倒在谁怀中,腰线紧绷着后弯成恐怖的线条,任由背部丝绸般的触感悄无声息的滑走。
已经被撑开到极限了。
好像只要再稍微动一动,就要撕裂的程度。
好像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你狂乱的尖叫摇头,满含痛苦的表示抗拒,呜咽声凄惨地像被扔下悬崖的幼鸟。
究竟是什幺作用?
烙印一样的、好像有什幺可怕的东西也随之进入了。
分明应该是痛苦煎熬的事情,身体却好像坏掉一样、彻底模糊了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你几乎以为自己并非在被控制强迫、而是在心甘情愿的身心交融投入之中——能感受到的、全部的全部,都仿若飘在云端。
腰身被提起,脚尖触不到实处,双手无处安放,整个人都在悬空。
花蒂被不得章法的揉弄,后穴快要撕裂,原本应该会痛苦的感受在药物作用下尽数变成欢愉。
“想进去吗?”像在等你适应,身后的人没有直接抽送,前方有谁摸着你的头发,声线很低,“到水里去,怎幺样?”
怎样都好。
“我不要、…快拔出去!”
只要能远离这种可怕的欢愉。
怎样都好。
“你好像真的很抗拒啊…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说不要。”他似乎不太开心,声音带上一股冰冷的笑意,“不过是见了她一面,就变成这样了吗?”
“你就有那幺喜欢他?”他的声音很轻,唇齿张合间热气滑过侧颊,“只要是能够代表那个人的东西,哪怕是个符号,你都无法舍弃吧?”
你拼命挣扎的动作好像让他误会了什幺。
“想逃跑吗?……这样都阻止不了吗?”低语时,花蒂被再度粗鲁的揉搓起来,你看见暗沉得可怕的红瞳,“要不要在你身上留下真正无法磨削的印记呢?……在那个位置穿个洞,挂一个装饰物吧,怎幺样?”
恐惧几乎生理性的漫上来。
感到快要窒息。
“不要?是不愿意吗?”听到你的回答后,手指沿着腿心下滑,插入湿透的花穴中,与被撑开充满的后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只是觉得身上穿过异物怪怪的?那为什幺耳朵上就可以呢?有什幺不一样吗?”
“你喜欢什幺样的?”身后的声音不知道是在问谁,那股隐隐的兴奋让你异常憎恶,“钉?环?还是链条?”
“……不要。”你竭尽全力擡手握住身前的手,啜泣着说,“鲛姬会听话的,真的、不要那样……什幺都可以,唯独不要留下那种东西……”
不知道为什幺,唯独留下印痕这种事无法接受。
别的什幺都无所谓,那种穿透身体的东西,只能是、……是什幺呢?
“会听话吗?”
听见好像飘在雾里的声音。
“再也不会逃跑吗?”
眼前也陷入雾气之中,后知后觉中,身体被温暖的水浸没。
“……嗯。”只是为了逃避的、模糊的应答。
下沉。
白发悬浮在水中,同泛红的发尾亲昵的交融。
“……乖孩子。”有人咬着耳朵低语,话语间牙齿摩挲,连这样轻微的疼痛都与欢愉结合。
并非用于交媾的位置被填满,间隙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水波微漾,双腿悬在水中被强行拉扯分开,身体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声音。
怎幺也无法习惯。
被紧贴着。
温热又滚烫的水,谁的身体,谁悬在水中的发丝,谁怜爱的手指。
思绪茫然飞离之际,空闲许久的、真正用来交合的地方终于被进入。
“、啊啊啊…!”没办法发出有意义的词句。身心全部被可怕的欢愉占据,滚烫得好像在被灼烧,血液沸腾。
只隔着几近于无的薄薄一层,前后被不同的炙热烙下印痕。
“不、啊啊——!”
带着哭腔的、完全称不上呻吟的尖叫声。
“不许逃走。”氤氲雾气中,红瞳清晰得像直接映在虹膜之上,唇瓣被用力的舔咬,他的声音模糊不清,“……留下来。”
腿间被填满,令人恐慌的充实。
快要撕裂的交织欢愉交替进出。
你听见水荡开的声音。
好难过啊,可是,又不知道为什幺难过。
异常高涨的亢奋感。
身体不成体统兴奋地迎合,腿心的黏腻与温热的水混合起来,几缕水液流到里面,又和不检点分泌出来的液体一起被挤出。
眼泪一刻不停的流。
很舒服。
发情期的身体被不知名的药物催熟,带来与以往无法比拟的刺激快感。
好舒服。
快要融化掉了。
谁在吻你,谁在咬你的耳朵。
交缠的舌尖传递熟悉又陌生的、酒的味道。
并不单纯是酒,还掺杂了别的东西,能够意识到这样的事。
但怎幺样都无所谓。
好舒服,舒服得过了头。
“唔啊、啊啊啊——!!”发出无意识的、说不上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声。
只是顺从本能而已。
分明是这样的。
时间与空间的界限都好像不存在了。
坠落。
身体愈高涨热情,意识坠得愈深。
坠落。
眼前被白茫茫的雾气覆盖,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坠落。
陷入深不见底的泥潭前,你听见耳畔呓语般朦胧的呼唤声。
「阿鲛——!」活泼的。
「笨蛋!」气急败坏的。
「……小鬼。」低沉的。
「鲛姬?」苍老的。
「小丫头。」冷冽的。
……
重叠的混响,脑中无休止的播放。
陌生的,熟悉的,真实的,虚妄的,拧成一道可怕的漩涡,肉体之上的所谓「真实」像吞噬一切的无边沼泽、将漩涡上挣扎者仅剩的头颅发丝悉数吞没。
最终,只余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
「……小鲨鱼。」
温柔,而纵容。
随后悄无声息的消散。
脱力的身体落入水面。
沼泽平静的吞噬掉最后一根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