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我本不想与你动手,这可是你自找的。”姚自芳一副嘲讽的口气,带着封停扬长而去。
针上毒性发作,不消片刻,玉静四肢酸麻,动弹不得,自悔不该轻敌,恨得银牙咬碎。忽见一道白光划过夜空,宛若彗星降落,直奔姚自芳和封停而去。
四周气息骤然改变,来的竟是元婴高手,这让姚自芳心中大惊,他旋即拿出一物向身后一抛。
陆凤仪只见那是一颗紫色的珠子,轰然炸开,滚滚浓雾向自身涌来。
“陆兄当心,那是噬魂珠!”随后赶来的丘天长疾呼。
噬魂珠是威力很强的法宝,小小一颗释放出的浓雾能叫一名金丹修士魂飞魄散,就是元婴修士遇上也多半重伤,市面上十分少见。
姚自芳满以为这一颗噬魂珠能挡住陆凤仪,不想白光破开浓雾,磅礴剑气以排山倒海之势迎面而来。
姚自芳骇然之下,当机立断,一掌打在封停胸口。封停死也没想到姚自芳这个大哥会拿他做人肉盾牌,就这幺笔直地撞上陆凤仪的剑气,化为一团血雾。他背上的口袋却完好无损地落入陆凤仪手中,陆凤仪知道夏鲤在里面,唯恐她出事,打开口袋查看。
姚自芳趁此当口逃之夭夭,陆凤仪见夏鲤在昏迷中,并未受伤,便不去追了。
丘天长赶上前道:“陆兄,你果真修为非凡,连噬魂珠都奈何不了你!你这位朋友……”目光落在夏鲤身上,停顿片刻,方道:“她没事罢?”
陆凤仪道:“没事。”
丘天长道:“还好,若是这位姑娘出了事,我也难辞其咎。”又笑道:“陆兄,这幺漂亮的姑娘,你怎幺放心让她待在山下?那里人来人往,都是来找乐子的,见了她十有八九心怀不轨。”
陆凤仪之前并未想到,点头道:“确实是我疏忽了。”
丘天长道:“说到底还是怪我,要不是我在乐游观,陆兄也不会来。这位姑娘受了惊,现在回古陵宗也不合适,我看玉静观主似乎受了伤,我们送她回去,顺便要间房,陆兄和这位姑娘就先歇一晚,明早再走如何?”
陆凤仪道:“如此也好。”
丘天长走到玉静面前,笑道:“观主,我帮你看看伤势。”
玉静淡淡道:“有劳丘宗主。”
玉静自从结丹便深入简出,专心修道已有数百年。丘天长今晚是第一次见她,只觉一朵芙蕖出水来,淡雅天成,叫人见之忘俗。呆了片刻,他才握住玉静的手,拔下毒针嗅了嗅,道:“还好不是什幺厉害的毒。”拿出一只青瓷小罐,将里面的药膏抹在玉静光滑细腻的手背上,动作十分温柔,语气同样温柔道:“这是九花解毒膏,明日便可无碍了。”
玉静看着他,唇角微微上挑,道了声谢。
上完药,丘天长介绍了一下陆凤仪,玉静道:“原来是蜀山的凤仪真人,恕小女子染毒在身,不能见礼了。”
陆凤仪道:“观主客气了,稍后还要麻烦你让我和夏鲤在观中借宿一宿。”
玉静嫣然笑道:“凤仪真人不嫌弃敝观,小女子已万分荣幸,岂敢说麻烦。”
于是回到乐游观,玉静便命人收拾一间上等厢房给陆凤仪和夏鲤住,丘天长则打发阿松回去将此间发生的意外告诉丘老夫人。智能见丘天长去而复返,满心欢喜。丘天长却是个没定性的轻浮浪子,见过玉静,再看她便觉得没什幺意思了,但面上少不得敷衍。
陆凤仪不与他们多话,带着夏鲤去厢房安置。
丘天长对玉静道:“观主,你又是为何与那两个贼人动手?”
玉静道:“那两人一个叫姚自芳,一个叫封停,是出了名的淫贼。观里的一位姑娘今晚折在他们手里,我咽不下这口气,才追了过去,却不想那姚自芳修为在我之上,我非但未能报仇,自己还受了伤,实在丢人现眼。幸而宗主与凤仪真人赶到,杀了那封停,到底替我们姑娘出了口恶气。”
丘天长义愤填膺道:“我平生最恨这等辣手摧花的恶人,他日必将那姚自芳捉来给观主处置。”
玉静道:“姚自芳诡计多端,今夜被他走脱,想再捉到他只怕不容易。罢了,我要回房安歇了,宗主请自便罢。”
丘天长道:“观主余毒未清,我送你回房,顺便再帮你看看罢。”
玉静是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微笑道:“那就有劳宗主了。”
丘天长喜不自胜,将智能抛在了脑后,扶着玉静一只手,脚不沾地地往后山走。
后山一座竹楼便是玉静的住所,走进二楼的卧房,铜炉吐香,纱幔轻扬,桌椅屏风无不雅致。丘天长让玉静坐在椅上,自己在旁边也坐下,点起桌上的一对红烛,道:“观主可还有觉得哪里不适?”
玉静道:“除了手脚酸麻,其他也还好。我要宽衣沐浴,少不得麻烦宗主搭把手了。”
丘天长眉开眼笑道:“这等麻烦,我巴不得烦一辈子才好。”
“油嘴。”玉静斜眼娇嗔,烛光照在她脸上,真正是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遍身风流,美艳不可方物。
丘天长怦然心动,一把搂住了美人的细腰,一吻芳泽。玉静张口含住他的舌头,几下挑弄,便让他气血翻涌。丘天长将她抱到床上,宽衣解带,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根家伙直指美人玉户。
玉静笑道:“宗主本钱不小。”
丘天长道:“没有本钱,怎敢来观主门前卖弄?”
玉静道:“我许久未行房事,你轻些。”
丘天长忙道:“承蒙观主青睐,小生岂敢造次。”将阳具在两瓣娇嫩肉唇间研磨良久,直等里面沁出些许淫水,才抓住玉静的两条长腿,稍微用力,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半个。
玉静一声闷哼,双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丘天长本以为她说久未行房是故作矜持,这时只觉花穴紧致不亚于处子,方有几分信了,不觉喜上心头。炙热绵密的软肉推挤着龟头,酥麻非常。丘天长打量玉静神色,见她犹能忍受,便缓缓往里推进,终于尽根没入,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
待他抽插起来,玉静眼神渐渐迷离,被那巨物一下下杵在花心上,淫水越流越多,顺着股缝洇湿了床单。良久一股热液浇在体内,玉静抱紧丘天长也泄了身。
两个咻咻喘着气,丘天长还不肯退出来,摸着玉静一双椒乳,道:“观主这双乳不大不小,生得玲珑,正合我意。”
玉静将手按在小腹,隔着皮肉压住了他那物,笑道:“你这东西粗而不笨,也正合我意。”
丘天长笑道:“既如此,小生少不得尽力伺候。”说罢低首衔住一边的乳尖,吮吸舔弄,咂咂有声。
玉静浑身酥软,感觉体内那物又胀大起来,吃吃笑了。两个翻云覆雨,连做了三回,终于沐浴歇下。
那厢夏鲤睡在床上,陆凤仪老老实实在榻上打坐,并没有去动她。忽闻她呼吸急促,似乎被梦魇住了,口中喃喃道:“母亲,母亲救我!哥哥,哥哥救我!”
陆凤仪心想她若有母亲兄长,逃出红莲教为何不去找他们?多半是都不在了。
他走到床边,想将她叫醒,却听她又道:“不要,不要!”
猛一下坐起,看见陆凤仪,夏鲤满眼都是恐惧,身子拼命往后缩,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陆凤仪点起桌上的蜡烛,让她看清自己,道:“夏鲤,别害怕,没事了。”
夏鲤半晌才认出他,眼神松懈下来,道:“是你啊。”
答应保护她的第一天便出了这样的事,陆凤仪打心里过意不去,道:“我不该让你在山下等,是我疏忽了。”
“没关系。”夏鲤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道:“这是什幺地方?你是怎幺找到奴的?”
陆凤仪道:“这里是乐游观,之前我带着丘宗主下山,听他的家仆说你被两个恶人带走了,好在玉静观主拦住了他们,并没有走远,我便找到了。”
夏鲤道:“那两个淫贼呢?”
“一个死了,一个跑了。”陆凤仪倒了杯茶,本想自己喝,见她看着,便递给了她,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了两口,道:“那幅字并非丘宗主所写,明日我们送他回去。”
夏鲤道:“然后呢?你不想继续查了?”
陆凤仪道:“我想查眼下也无甚线索,以后有机会再说罢。”
夏鲤道:“你师父有万象生息术,你让他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陆凤仪道:“这点小事,何至于动劳师父他老人家。”
夏鲤道:“话说你师父该有一千多岁了罢,他又不是全真道士,怎幺不娶媳妇?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陆凤仪道:“休要胡言,师父早已看淡这些,所谓男女在他眼里并无区别。”
夏鲤道:“那他对妖族的态度怎样?”
“师父一向认为众生平等,对妖并无偏见。你问这个作甚?”陆凤仪侧头看向夏鲤。
“奴是妖呀,既然要做你的炉鼎,自然要问问你师父的态度。他若是不待见,奴能有好果子吃?”
“你多虑了,只要你不做坏事,师父不会与你为难。”
“行吧。”夏鲤擡手脱了外衫,又开始解裙带。
陆凤仪见她露出光溜溜的身子,转过头道:“今晚不双修,你休息罢。”
夏鲤愣了愣,哦了一声,盖上被子,躺着发呆。
陆凤仪熄了灯,还是去打坐。
今夜月色很亮,似一层银霜洒在这年轻道士的身上,使其看起来愈发风姿静雅,清逸出尘。
无聊的小鲤鱼精看了这俊道士一会儿,有些心动,眼珠转了转,道:“道长,双修之前你应该与炉鼎多亲近,这样双修更有效果。”
陆凤仪也是这幺想的,他认为这就与修习剑道要先与剑亲近,达到心意相通是一个道理,所以今晚才没有分房。
“你我已共处一室。”
共处一室就算亲近?夏鲤觉得对亲近的理解和他不在一个层次,循循善诱道:“这不行,你得与奴同床共枕才叫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