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郁川感觉非常郁闷,不仅仅是因为他要赔凤霖一件贴身亵衣,还因为周遭人的眼光。他背着凤霖回来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在公主的帐篷里待了近一个时辰猜衣衫不整的出来的事也没有遮掩,导致现在他手下的将士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揶揄。
他想辩解几句,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却根本无从开口,甚至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连卢言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感同身受的样子。
心情不佳,郁川一路黑着脸,这也愈发证实别人心中的猜想:郁将军定是被这公主糟蹋了,看他今日这般萎靡,这公主怕是狐狸精转世,专吸人精气的。
晚上仍然和昨日一样,在荒郊野外找了一处空地临时安营扎寨休整。
许是昨日累了,凤霖这一天基本上都在马车里鲜少露面,自帐篷搭好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连晚饭都是绿萝送进帐篷里。
郁川安排好今晚守夜的人员后算今日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前两日连着晚上都被凤霖占据,现在突然闲了下来竟不知道做什幺好,还感觉到像缺点什幺一样。
郁川赶紧打住自己的这种想法,回忆之前他晚上都在做什幺。
他拿出装在行囊里的兵书,随意翻了一页开始看起。然而,哪怕他强迫自己一字一句的读,这些内容也不能进到他的脑子里,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乱。心烦意乱。
他合上书,告诉自己,他只是出去巡视一圈,确保晚上守夜的人员没有任何差错。
夜晚的风微凉,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火堆噼啪作响,升起的烟被风吹散了。
忽然他闻到一股苦涩又浓郁的中药味道,似是从凤霖帐篷附近传来,他走过去看到青萝坐在小凳上拿着扇子守着药罐。
“青萝,可是公主病了?”
“是,许是昨晚公主饮酒后受风有些着凉,今日身子不爽利,我这熬着祛风寒的药。”
郁川 想也不想的就走到凤霖的帐前,高声说:“公主,臣有事求见。”
“进来吧。”声音比往常听起来少了些中气。
郁川一走进帐篷就看到凤霖懒散的靠在钟书归的怀里,钟书归手上还端着一碗什幺,另一只手拿着茶匙,应该是在喝药。饶是看了很多次凤霖与钟书归亲密的样子,也知道钟书归是她的面首,但不免心里还是被刺了一下。他躬身行礼:“公主。”
“何事?”
“听闻公主身体有恙,特来询问明日是否就地休整一天?”
“不用,照常就行。”
“是……”他低着头应答道,想再多说几句,却没有任何的话头,沉默了一会说,“臣告退。”
“等等。”
风霖叫住了他,从钟书归怀里坐起来,看了钟书归一眼,他会意的把药碗放在桌子上后就出去了。
看到钟书归出去,帐篷里就剩下他与凤霖二人时,他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知为什幺,莫名的喜。
“还愣着干什幺,过来呀。喂我喝药。”
“哦。”他讷讷的应声,拿起桌上的药碗,没有像钟书归那样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床边的矮凳上。
笨拙的用茶匙舀了一勺棕黑的药水,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凤霖嘴边。
凤霖扭头避开,撅嘴说:“不,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手指放在郁川的唇上,暗示性的揉了揉他的唇瓣,凤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郁川闹了个大红脸,手里的药碗端也不是放也不是。嗫嚅着说:”公主,我我这……这……”
“那药太苦了,我不喝!”她耍赖的别过头。
郁川无法,或许有别的办法,但他好像并不想用别的办法。他喝下一口中药,又酸又苦,这滋味着实是不好。含在口中,倾身对上她的唇,唇贴着唇,把嘴里的中药渡到她口中。
她喝药一点也不老实,喂了几口后就渐渐变了味儿。小舌头总是游鱼一般伸到他嘴里来,这里碰碰那里舔舔,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晃荡。
他先是警示性的吮了下她的唇,让她不要乱动,但她的唇瓣如多汁的蜜桃能化开他嘴里的酸苦,甜美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甚至想把她压榨干净。再到后来,干脆把舌头伸进去如饥似渴的汲取她的甘甜,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到最后一碗药喝完,两人都气喘吁吁面色潮红。 他把空药碗放到一边,大手抚摸她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问:“苦吗?”
凤霖啄了一口他的唇:“苦!”
他像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饴糖,喂进她嘴里:“甜吗?”
凤霖点头:“甜。”
“有多甜?”
不等她回答偏头吻上,舌头毫无阻碍的进到她嘴里,她舔糖块,他舔她的舌。糖很甜,但她的滋味更甜,一颗糖逐渐融化在两人唇齿之间,香甜化散了两人嘴里的酸苦,只剩下丝丝绵绵的甜意。
“确实很甜。”
她垂着眼帘,右眼皮上的那粒小痣又出现了,小小的一颗,浅淡的褐色在白得发光的眼皮上显得格外清晰。她擡眼,小痣便隐了身藏在了折起来的眼皮里,好似在躲猫猫一样。
“郁川,”她低声呢喃道,手指抚摸着他的的指尖,眼波流转皆是风情,“比我还甜吗?”
不,怎幺可能!她的手指一直挑弄他的,想要他给点回应。他花费了老大的气力才生生忍住想要扑到她的欲望,面上假装无波无澜的样子点头说:“嗯。”
“不可能。”凤霖佯装生气的推开他的手,脑袋一扭,不噘着嘴气鼓鼓的说,“哼!你骗人!”
郁川忙道:“我骗人我骗人,你最甜,比饴糖甜多了!”他去拉她的手,软软的手假模假样挣扎了几下就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你这就是敷衍我,哼!我才不信呢!”
郁川索性起身撑在床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舌长驱直入,舔过两排编贝的牙齿,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磨,风卷残云般的吮。
吸得她舌头微微发麻,被他这侵略性极强的吻吻乱了心神,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着他胸口的衣襟,仰着头承受他如暴雨侵袭的吻。
两片唇瓣都被他吮得发疼,感觉快要肿了才被放过。
郁川粗重的喘着气,眼里暗涌流淌,他如同在荒漠里艰难行走的旅人,她就是甘甜的水,是绿洲,是裹挟着细雨的风,是驱散阴郁绝望的光。想亲,想抱,想完全的占有,想藏起来。
“现在信了吗?”
凤霖两只湿漉漉的眼珠盯着郁川,把他眼底里的汹涌尽收眼底,她笑得暧昧:“郁小将军,如果我说我不信,你还会亲我吗?”
“会。”
“那……”她故意拖长字音卖关子,观察郁川细微的表情变化,噘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笑意盈盈的说,“我不信。”
……
“信了吗?”
“不信。”
……
与其苦苦挣扎,不如放肆沉沦。
“公主,药熬好了,是现在端进来吗?”青萝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把在床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惊得一激灵。凤霖已是衣衫半褪,亵衣大敞,雪白的肌肤裸露着,两颗被吮得红肿的樱果翘立着,随着呼吸的起伏晃动。郁川也是衣衫不整,衣襟敞开,伏在她身上吸她的奶子。青萝的声音惊扰了满室的春情,郁川赤红着眼把凤霖的衣襟合上,匆忙的整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又坐回到床边的小凳上。
凤霖靠着床板说:“进来吧。”
绿萝应声而乳,端着托盘进来。“公主。”
“嗯,先放桌子上吧,我等会喝。”凤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郁川的裆部,那里被贲张的性器顶起一个大帐篷。她突然临时起意,手放在那顶帐篷上,隔着衣料握住那根大家伙,不出意外的听到鱼郁川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大龟头圆硕,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大拇指在顶端摩挲着,溢出的前精濡湿了衣料,连手指都能感觉到些许都湿意。
“书归在做什幺?睡下了吗?”凤霖随意一问,手指认真描摹郁川性器的模样,丈量它的长度。
郁川背对着青萝不敢乱动,身体绷成一根弦,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双手抓住板凳边缘,青筋暴起。
“钟少爷不曾睡下,帐篷里烛火还亮着,许是在看书。”
凤霖轻轻嗯了一声,手握住那根硬如铁的大棒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吊得郁川眼尾发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布满细麻的汗珠。
“你先下去吧。”
“是。”
等青萝一退出帐篷,郁川立刻抓住她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眯着眼睛压抑的低喘着,虽然隔着裤子没有直接握住来得舒服,但她手绵绵软软的触感着实比他自己动手要爽快多了。
她撸着他的性器,还时不时用大拇指剐蹭铃口,这对于性经验接近于零的可怜的郁小将军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让他很快在凤霖的手下缴械投降,射出来的精液把裤裆前面浸湿了好大一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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