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飘香40

美酒飘香40

想起方才她被野男人吃奶露出的骚模样,傅冲之心里便一阵古怪,明明是他亲自把那奶子给人吃的,见她真的沉迷其中,却又满心不悦,一边用大鸡巴狠戳宫口,一边言语羞辱:“啾啾方才叫人吃奶吃得可欢了是不是?外头还有好多人守着,叫他们排队进来,啾啾发发善心,一人喂口奶,好不好?”

陈酒叫干得口水直流,方才那侍卫生得高大英俊,身材魁梧,又十分会吃奶,弄得她神魂颠倒,这会儿听傅冲之说这些淫言浪语,淫性上来,哪里还记得什幺礼义廉耻。

只有小嫩逼瞬间绞紧男人的大鸡巴,吸吮的无比热烈,仿佛全身心都在期待能给将军府的男人们喂奶吃。

傅冲之恼怒,用力干她,扬声喝斥:“还愣着干什幺,都给我滚进来!”

书房门瞬间大开,并排十几名侍卫恭恭敬敬地出现,个个都是英俊强壮,眼睛都盯着被干得直流口水的小夫人,尤其是那对水滴形的大奶子,随着被男人狂干而疯狂抖动,骚媚的乳浪看得他们立刻支起一个个小帐篷。

“夫人宅心仁厚,看在你们连女人身子都没碰过的面子上,给你们一人喂会儿奶,还不上来好好服侍夫人?”

为首的那个侍卫一个箭步冲过来便咬住了奶头,陈酒发出一声嘤咛,傅冲之伸手玩弄她的小舌,冷声道:“奶子有两只,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陈酒胸前立时多了两个用力吃奶的脑袋,小奶头本就叫吃的红肿,这两个侍卫一人狂野一人温存,傅冲之只觉得那小嫩逼疯狂喷水,显然是爽到极点,修长的手指捏起陈酒的舌头,拽出小口玩弄,这甜美的唇舌,他是舍不得叫其他人碰的,眼见那两人吃奶吃得如痴如醉,后头的人垂涎欲滴,心头无端生出一股烦躁,斥道:“滚开!”

两个侍卫尚且恋恋不舍,但骨子里都无比忠诚,最后舔了一口小奶头,便让后头的人轮着来吃奶。

十几个人真就喂了个遍,陈酒叫刺激的小身子都在抖,精神上她并不喜欢这种过于肉欲的欢爱,然而身体却格外诚实。

小奶头叫吃得可怜极了,男人们再是温柔细心,十几张嘴吃过,也不免肿的更厉害。

傅冲之见她被干的失了魂儿,却仍不肯放过,又要继续教陈酒写字,陈酒哪里写得出来,先前面前还拿得起笔,这会儿是连笔都拿不起,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瞧着可怜又可爱,傅冲之总算是善心大发,不再为难她,这个姿势久了他倒是无妨,陈酒身娇体弱疲惫不堪,他便往后坐进太师椅,让陈酒骑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自己吃。

而后施施然往后倚着椅背,她身上的外袍松散地披着,两颗丰满的奶子跳上跳下,虽然吞吐的并不怎幺用心,甚至都不敢吃到底,但陈酒主动,本身对傅冲之而言就是一种刺激。

“娇气什幺呢,嗯?”傅冲之抚着她白净平坦的小腹,“吃了叔父这幺多精,也不见揣个崽儿,你还委屈上了?”

陈酒抽抽噎噎地擡起屁股吃男人鸡巴,每次吞下去的时候都觉得捅的好深,偏偏又不敢拒绝。

她这个岁数,确实许多女子都已经当娘了,只是傅家男人子嗣艰难,灌精再多,缘分不到,也怀不上。

傅冲之捉住两只奶子揉搓,让陈酒趴到他身上来,她乖乖听了,努力往上蹭,这样可以把两只奶子送到他嘴里。然而这奶子刚叫十几人吃过,傅冲之有些洁癖,伸手从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骚水,洗了洗奶头,再以外袍擦干净,然后才吃进嘴里。

惬意地吃着奶,再瞧着美人卖力气扭屁股挨操,再没有比这更香艳,也更刺激的画面了。

这一天,陈酒叫玩得魂儿都没了,她都不知道傅冲之有那幺多的花样,生儿育女的小子宫里被男人的大鸡巴强势侵占,喷了不知多少浓精,最后更是被玩晕了过去,软绵绵倒在傅冲之怀里,才被他带回院子,陪他睡了一整晚,早晨醒来,浑身无力,傅冲之不在,伺候她的强壮小厮将她抱起放到浴缸,连沐浴都得靠旁人帮忙。

嫩穴儿里的精液倒是没被抠出来,正如傅冲之所说,傅家上上下下,都等着她揣上崽儿呢!

陈酒一个人待在自己院子里,她胆子小,平日也不敢到处走动,经历了傅家那幺多男人后,更是乖巧的不像话,小厮跟侍卫们平时是绝对不会多说的,即便陈酒问,他们也只回答最浅显的问题,是以陈酒心中想见傅言之,却又不敢去见。

自己陪了二叔父一天,又被弄了一天,还陪他睡了一晚,陈酒再是痴傻天真,也知晓自己绝不是世人所推崇的好女子,她一旦清醒,便陷入自欺自厌之中,可男人的手一沾上身子,理智便又都被淫欲替代,她觉着自己真是个最最虚伪的女子了,明明就……

所以许多话,她也存在心中,自觉位卑言轻,不敢说出口。

但一个人的内心再如何枯寂,只需要一个契机,一滴春雨,便能生出无限盼望与爱慕来。

陈酒呆呆地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的是傅言之给她手写的字帖,要她照着练,陈酒手腕力气不足,字儿写出来总软绵绵的,没甚风骨,这也与她的性子有关,绵软温顺,逆来顺受,甚至没有什幺自我,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努力地在练着大字,早上醒来时,傅冲之已经不在府中,只有枕边留了本字帖。

傅冲之的字,与傅言之又大不相同,更为锐利张扬,与他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至于陈酒看到他的字帖便有些心肝儿颤颤,只觉锐气逼人,翻开看了下便合上,只专心临摹傅言之的字。

她写了一会儿便累了,揉揉手腕,继续写,可见虽然天赋不足,却勤奋不绝。

傅言之来时,便瞧见小小的人儿端坐在桌前练大字,脸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点点墨痕,瞧着如小花猫般娇俏可爱。他站在边上看了许久,才出声提醒:“笔画错了,力道也不够。”

陈酒小小抽了口气,毛笔啪的一声跌落纸面,滚了两圈。她心虚地擡起头,看了傅言之一眼,便不敢再看,眼前浮现的都是昨日自己淫荡的一面,在这光风霁月的人跟前,陈酒只剩下了无尽的自卑自厌,仿佛连看一眼都是亵渎。

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装作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这大概是她长到十六岁,难得的一次聪明了。

有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自己会很难堪。

傅言之摸了摸她的头,“忘了我是怎幺教你的了吗?把笔拿起来,手腕用力,像这样……”

他从背后握住她的小手,一笔一划的带着她开始写,陈酒看着纸上逐渐浮现出风骨的字,脸蛋儿悄悄红了,傅言之教她写了好一会儿字才说:“今日只有你我在府中,不如一起用膳,如何?”

陈酒哪有不答应的!她轻轻嗯了一声,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现出了毫不掩饰的快乐,那份心意,甚至不需要说出口,傅言之都能感受得到。

他心中酸涩无比,又觉惭愧,又觉羞耻,牵起陈酒的小手,命人传膳。

两人一起用了午膳,下午傅言之也陪着她,教她读书习字,他可比傅冲之耐心好多了,且教她也是单纯的教,没有淫欲掺杂其中,到了晚上,他正要离去,却有一只小手伸来,紧张地捉住了他的下摆。

再看陈酒,欲语还休。

傅言之愣了下,随即柔和了眉目:“别怕,我不走。”

她这才慢慢松开手,嫁入将军府这幺久,陈酒的不安从未消失,只有在傅言之身边,她才有安全感,平时她连睡觉都有些怕的。

他沐浴过后上了她的床,甚至都没有什幺逾矩的动作,是陈酒自己滚进了傅言之怀里,他显然没有要与她欢爱的意思,陈酒反倒有些着急——难道他不想要她了吗?

傅言之能看到她寝衣里露出的肌肤上,那遍布的斑驳痕迹,他的兄弟什幺性情他最清楚,昨日陈酒必定不好过,“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不要多想,嗯?”

陈酒陷入这无边的温柔之中,冲傅言之露出个怯怯的笑,抱住了他一只胳膊,蹭了蹭他的脸,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太小了。

一个能做他女儿的小姑娘,本应嫁个如意郎君夫妻恩爱一生欢喜,却要被卷入这诡谲难测的旋涡中来,傅言之深觉自己伪善,因他虽然遗憾、同情、愧疚,却仍旧不会放她走,因为她是唯一的希望。

“啾啾。”

夜色中,男人轻轻地呼唤陈酒,“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这里?”

她肯定是不喜欢的,傅言之知道。灯会上她瞧见别人夫妻都那样羡慕,又单纯天真,怎幺会喜欢这将军府?

而这一生,他恐怕都无法回答她,这世间的夫妻,究竟应是何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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