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里?」简毓昕有些惊讶,指着许祈修结巴问道。两人虽然私交不错,但在公司里很少遇到对方,对于他出现在这里十分不解。
「唉,我也想知道啊,」许祈修单手托着下巴,从怀里抽出几张卫生纸递过去,「欸,我这只有厕所的卫生纸,刚出厕所就被抓来了,妹子妳将就点用,先把鼻涕擤一擤吧。」
简毓昕瞪了一眼那皱巴巴的纸巾,犹豫着要不要接过,「你上完厕所有洗手吗?」
「废话!怎么说我都是锡城二帅,十分注重形象和卫生的好吗?」许祈修翻了个白眼,又把纸巾凑过去,「只是皱了点,干净的,快用。」
简毓昕扁了扁嘴,慢吞吞的接过去擦眼泪。
许祈修没有看她,想她平日这么高傲,怎么会想被别人看到落泪的样子,体贴的把视线定在远方的城市风景里。
其实一开始是警卫看见监视器里有人在这里哭,通知了行政部的人,行政部跑去看发现是三帅,忙去会计部问谁是她的好朋友,结果新来的会计妹妹说是资讯部的秘书王筱昀,王筱昀神色一变正要匆忙抢上楼去,在走廊转角一面撞上就钟苡瀚,他问了一会儿猜到应该是因为最近公司里二帅死会的传言,又忆起那天吃饭的场景,想了一下决定去找本人。
而本人则是刚从厕所出来,悠哉着擦完手拨着帅气的发型,正想去问瑢瑢中午想吃什么,就被堵在门口的钟苡瀚带到这里,只说了句「你去解决」,什么都没交代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让他一脸蒙。
可他看见那个哭得发抖的背影,不知怎的想起台中演唱会后杨式瑢也同样哭得凄惨的样子,忍不住走过去,静静的等她哭完。
「好点了?」
「嗯。」简毓昕忍不住去看他,却发现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那是比陌生人再近一点、却又比朋友再远一些的差距,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见她情绪比较平稳了,平常那个许祈修又回来了,笑着吐她,「平日这么傲娇的人干嘛在这里哭?哭个屁,失恋啊?」
「你才失恋!」她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马上回嘴。
「我呸,老子情场正得意呢!」他扬起下巴,尾巴高高的翘起。
简毓昕顿了顿,缓下声音问道,「所以你真的……和杨式瑢在一起了吗?」
「那是当然!我可是苦苦追了快2年、告白了19次他才答应的!」许孔雀又开屏了,得意洋洋地炫耀着笑了好一会儿,话锋一转又问,「所以怎了干嘛哭?真的是失恋?哪个家伙不长眼惹到你了蛤?妳这么凶,不怕得罪妳被妳挫骨扬灰吗?」
在他眼里她到底长怎样啊?而且得罪她的人不就是眼前这个混蛋吗?「哼!」简毓昕从鼻子哼气,给了他一拐子。
「唔」了一声,许祈修不痛不痒接着道,「拜托,谁不知道妳是锡城三帅、会计部的门面啊?惹到妳简毓昕是不要命、不想活了吗?快,告诉我是哪个混蛋,还同时得罪了资讯部和业务部!」
「啥?」
「欸!我们三帅可是一体的,一个被欺负就是同时打了三个的,妹子妳不知道吗?谁有本事一次惹三个部门?」
明知道他在唬烂,但还是忍不住被他硬扯的歪理逗笑,简毓昕嘟着嘴小声吐槽道,「谁说要当你妹子了?」
「妳也才二十来岁吧?」许祈修斜着眼上下打量,「我都三十三了,不叫妳妹子叫啥?」
「谁要当妹子?要当也是要当你姊!」她哼了一声鼓起嘴道。
「蛤?不好吧,我家已经有个二姊了,脾气也特别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的脾气也不好吗?」简毓昕折了折手指,瞇着眼睛问。
「要不……三姊?」许祈修以为对方在闹着玩,试探性喊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简毓昕抱着胸,认真的点了点头。
「……」
「从今天开始你就归我管,亲爱的阿迪。」
「……」
「阿迪你退下吧,三姊我再吹吹风,」她双手握着栏杆,闭上了眼睛。
「……」许祈修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比较好,摸了摸鼻子顺从的离开,心想,结果胡扯八道半天,他还是不知道简三帅在哭什么啊囧。
简毓昕听见对方推开天台门离开的脚步声,重新睁开眼,弯出一个惨澹的笑,眼里还泛着泪光。
既然走不去他的心里,那就在他的身后守着距离看他,这样就好。
*
晚上两人回到杨式瑢家,许祈修率先进去跟小黑猫玩,杨式瑢在后面脱鞋子,看着那宽厚的背影,走过去一把抱住。
「怎么了?突然撒起娇来?」从后面被忽然搂住,许祈修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开心,回握住杨式瑢揽在他腰间的手。
杨式瑢埋在他的后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闷着声音道,「你今天……是不是见过三帅?」
「哦,对啊,钟苡瀚跟我说她一个人躲在天台哭,要我去看一下,」他把自己转了一圈,面向杨式瑢回以熊抱,「怎么啦?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才没有!」杨式瑢瞪了他一眼,「你身上沾了些三帅的香水味,」虽然经过一整天味道淡了不少,但还是能从他身上的木质麝香味中闻到一丝女性的甜香,隐约觉得不太高兴,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别人拿走了,他把男人往浴室方向推了推,「去洗澡。」
「我先煮饭给你再去洗?」
杨式瑢微微嘟起嘴,脸上是少见的执拗,「先洗。」
许祈修见他这样,却反常的笑了出来,抱着杨式瑢亲了亲,「还说没吃醋?我鼻子没你好都闻到酸味了,」舔着对方嘴里熟悉的甜,许祈修满足的叹息,「她今天哭得挺惨的,也没说为什么,但硬要我认她当三姊。」
「……」杨式瑢想,这大概就是当局者迷吧。
「不过瑢瑢你的鼻子真好,这样以后你可以找小王,我却找不了小三啦!」他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对方脸上漂亮的红晕色,然后又紧紧抱住他,「这样你就会相信,我只对你一心一意了吧?」
等杨式瑢发现自己脸上红得发烫,许祈修已经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低头钳吻住了。
被那丝女性甜香弄得不太舒服,本来还想推拒对方,却在听到男人在接吻的间隙喃道「为我吃醋的瑢瑢太可爱了」的时候慢慢放松了身体,忍不住微喘起来,只在许祈修伸手脱他衣服的时候,缩着身体软软的说了句「先去洗澡」。
于是许祈修嗷出一声狼嚎,把人抱进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润滑扩张,胡乱擦干之后急不可耐的抱回床上,连晚餐都没吃,压着人一阵疼爱。
一场性事结束,杨式瑢很累但没马上睡着,许祈修让他躺在自己肩头,缠着双腿玩他手指,「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自从喜欢上你,就再也没人能入得了我的眼,」他又笑了笑,「我多想告诉全世界,本人已经死会啰!下辈子请早!能跟你绑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听着男人是要把一辈子都交给他,杨式瑢轻轻的笑了,「傻子,这辈子……就够了吗?」
许祈修眼睛一亮,「瑢瑢,你竟然这么喜欢我!」他把人翻过来,正对上那双微光里闪着笑意的眼睛,着迷的凑过去亲他眼角。
杨式瑢瞇起眼睛任男人亲吻,享受着情侣间的温存,然后在他退开的时候追了上去,「我喜欢……染上和你一样的味道……」说罢主动含吻那双薄红,难得强势的翻探许祈修的嘴巴,贪吃着他的津液。
长长的一吻结束,杨式瑢微喘道,「许祈修,虽然是你先招惹我的,但别怪我没有先警告你,被我缠住是很可怕的,我已经给过你十几次机会了,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你再不放我走,小心被我吃得体无完肤、尸骨无存!」说完,还佯装凶狠的咬了下男人的鼻子。
许祈修看着杨式瑢狐假虎威的可爱模样,笑的肩膀抖动,「我怕死了!」伸手捏对方鼻子反制,「别给我这种永远用不到的机会,就像我也不会给你一样。」
「……谁准你在床上讲情话的?这里讲的我都不会信。」
看着杨式瑢傲娇的哼了几声,他拍了拍对方屁股笑道,「还嘴硬!明明就喜欢得连这里都硬了……」他绕到前方用手背虚虚的在那里擦过几下,就把杨式瑢的手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叹息道,「你今天可爱死了,害我也硬了……」
杨式瑢感觉那硬烫的地方还有些湿滑,想到上面的液体是哪来的,羞耻的惯性去咬下唇,却很快就被发现了。
许祈修又去亲他,「别咬,」含着把那片唇肉救了出来,「想咬就咬我,当然,最欢迎下面那里……哦!」
杨式瑢翻了个白眼,使出一点力气捏了下那个孽器,「没事讲什么荤话、发什么情?」不算很大力,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挑情,但还是足够让对方全身一抖。
「轻点!弄坏了我怎么在床上满足你?」许祈修皱起眉叹道,「唉,是不是把你宠坏了?对你男人蹬鼻子上脸的,也不知道刚刚哭着求饶的人是谁?」他佯装哀叹,却悄悄伸手去摸杨式瑢的大腿内侧。
「是你说要把我宠坏的,」没有再推拒男人的骚扰,杨式瑢被摸得轻轻喘了起来,没多久翻过身坐上他精壮的腹部,自己探手到才被狠狠疼爱过的小口,轻易的送进两根手指,就着男人方才射进去的东西抽动起来。
一点点稠液随着他的翻搅滴了出来,滴在底下的大腿上,杨式瑢从低垂的目光中微擡眼角、眸色朦胧道,「里面,也快要坏了……」
自家男友都已经这么露骨的邀请他了,这次再不把他操晕过去就真的不是男人了,「快坏了,那再更用力、彻底弄坏好不好?」许祈修在同一个地方也伸进两指,四根指头贴在一起搅弄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软穴,还故意曲起指尖往前列腺部位送,「喜欢吗?」
「啊啊……哈啊、喜、喜欢……」许祈修的手指粗长有力,直直往那里下着重手反复凌虐蹂躏,让杨式瑢一下就软了腰,趴上男人胸膛哀喘,性器顶口疯狂涌出湿液,从下腹、大腿一路流到床单,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该死的又痛又爽!
已经完全沦陷的杨式瑢根本无从意识到男人邪恶的意图──许祈修想只靠后面把人指交到射。
随着杨式瑢越发临近高潮,从小口里流出的黏糊液体越来越多,让许祈修手心积了一漥,情色的全数擦抹在白嫩嫩的臀肉上,然后他拨开身体主人的手,自己则再次塞进去,近乎凶残的掐捏着性腺。
最后杨式瑢哭着射了,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小小瑢跟着主人流出大量眼泪。
高潮之后他哽咽着喘气,但没过多久却哭得更凶了,因为某人抽出了手指,握着他的屁股挪了个位置,抵住一根又胀又硬的东西,然后重重的往下一压……
身下男人结实的手臂肌肉鼓胀,牢牢掐捏着他的臀肉上下颠动,才刚被几近凌辱的对待,敏感又脆弱性腺再一次被更粗更硬的东西擦搅,近乎连续的快感疾风暴雨一般刷过全身,让杨式瑢完全无力闭上嘴巴,溃堤般流着口涎、掉着眼泪,一边不成声的哭喊一边胡乱叫着男人。
「祈哥哥、哈啊、太快了……呜嗯嗯嗯、慢一点、哈啊……」
最后因为间隔太短、高潮太快,杨式瑢射不出精液,却绷紧全身,吭出高亢的华丽哭音,然后晕在许祈修身上,火热的夜晚才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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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好恐怖,马麻他们会自己加戏演出各种床戏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