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直接将自己的衣袍盖到了顾轻舟的脸上,然后下床点了烛灯,整个屋里昏黄的火光,就这幺照亮了顾轻舟赤裸无暇的身体却摆出了淫乱的姿势。
顾轻舟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微弱声音,除了给这场即将发生的淫事增添些许刺激,勾着那人越发急切,其他什幺的都不会发生。
随着那人上了床,硬是将自己挤到了顾轻舟双腿之间,顾轻舟便又奋力挣扎起来,可是这次,她四肢被束缚,连用指甲伤那欲奸自己的贼人都不可能了。
“别急,爷这就慢慢来疼你。可是旷了几个时辰没得男人入了你的洞?这般急不可耐,不如爷今日占了你后,便把你偷去军营里,也好解了你这满身淫性?”那人故意曲解了顾轻舟因为挣扎而扭动腰肢和抖动双腿的意思,非要将顾轻舟贬低成那最淫浪无耻的娼妇才满意。
顾轻舟听了那人的话,不由得回想起那日祭天,英赤的王妃就是被送去军营做了军妓。而自己前两日还听得额托里调笑起老王妃被那些蛮横粗鲁的贺契士兵搞得整日失禁,便是那军营里最荤素不忌的伙夫都不愿再去操弄。
原是贺契最最尊贵的女人,如今却落得这种田地,当真是生不如死。可偏偏额托里就是不让她得以解脱,非要让她低贱入泥不得翻身。
顾轻舟浑身一个哆嗦,她不要去那种地方!她既不愿在大启沦落成官妓,也不会愿意去贺契军营变成那任人淫辱的军妓。
“怕什幺?那地方最是适合你这种淫娃荡妇,保不齐你还去了,会感激爷的。”那人低沉地笑着,手也已经摸上了顾轻舟暴露出来的花穴。
那处此时干涩难当,那人不满,便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用沾了唾液中指慢慢推进那紧窒干涩的穴道里,很快他的中指就被死死箍住,负隅顽抗不肯让他轻易捣进。
顾轻舟下体感到刺痛,身体和心理都在抗拒。
那人无法,想用力刺进去,又怕真弄伤她,只能用拇指,时轻时重地碾压扭转顾轻舟藏匿着的小肉珠,俯下身舔着她娇嫩的奶头,用舌头裹含起来,不停挑逗。
顾轻舟即便心里再抗拒,但这个人撩拨她身体的手段实在是高干,并且拿捏住了她身体所有的敏感之处。
很快,花穴就泌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水液,甚至顺着花缝口慢慢滴落到床上,拉出一条丝线,在床被之上,染出一块圆形水渍。顾轻舟感受到自己下体的湿濡,顿时羞愤欲死。
那人嗤笑,得意又嘲讽:“装得一副清纯贞烈模样,骨子里却全是骚浪之气,看来爷也不用对你太过怜惜,这就入了你,也好过你馋得直流水。”
顾轻舟还想再做挣扎,却被那人一巴掌抽到了屁股上恶狠狠说道:“再乱动,爷便开了门窗入你。叫人来看你背着额托里让其他男人操烂的模样,等到时候那些奴才告诉了额托里,他也只会把你送了爷,到时爷就让你入了府做家妓,也算是衬得你的身份!”
听了那人的话,顾轻舟彻底不动了。
这个额托里!大半夜的伪了身份和声音,就为了这般戏耍欺辱自己!顾轻舟的牙死死咬住嘴巴里的肚兜,她总得从今次这件事上讨回点利息来!
——嘿,额托里马甲掉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