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纠结的魏干帝

“皇上是让臣妾待会服下避子汤吗?”如锦半跪着身子,摸了摸鼓胀的小腹,哑着声音问道。品位不够的妃子是没有资格孕育龙种的,如锦在自己的初夜就被魏福海逼出穴内的龙精喝下过,眼下见皇上把精液堵在穴里心里顿生惑意。

魏干帝原本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幺就情不自禁地把龙精留在这女人的子宫里呢?难不成想让她给自己诞下一个麟儿吗?

魏干帝睁开眼,看到身下的女人洁白的玉背上残留着欢爱后斑斑红痕,自己的龙根还插在如馒头般高高鼓起的阴户里,把两片花瓣都涨的有些发白。他好看的剑眉不知何时紧紧地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纠结和痛苦。

再过几日就是新春宴了。按照自己和那个人的约定,新春宴时自己就要把这个女人送到他府上作足奴了。可为何随着时间的逼近,自己心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脾气了。这几天被自己“看不顺眼”而打骂的宫人快赶上二十有余了,尚宫局是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却总是不合自己的意思。也就魏大伴还能琢磨一点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好受些。

自己这是怎幺了?为情所困可是帝王之大忌。自己怎幺可以为一个女人而心烦神乱。这几日对这个女人是越发食髓知味了。每一天在朝堂上想的都是她妙曼芬芳的胴体,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才好。这对乳环也是自己的临时之意。按魏干帝以前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也不屑在女人的身上用什幺器物的。但是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好像这样就能宣告自己对这个女人绝对的支配权,好像这样才可以表明她是自己的女人。

前朝烽火戏诸侯的愚蠢,马嵬坡下将士兵变的可怖,吴王迷恋西施荒诞国事最后被勾践所灭,帝师谈及这一件件事例时语气的慎重严肃,都在他脑海里清楚地浮现,提醒他女人误国的可怕。魏干帝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暗,手不自觉地在女孩粉嫩的臀上抓得越来越紧。

如锦吃痛,扭头一看就见到魏干帝那难看的脸色,她慢慢转过身子,龙根在花穴里旋转摩擦的快感让她“啊——”的一声叫出口,幼小的子宫里慢慢的精液让她又难受又爽。她双腿夹紧男人的腰,环住他的脖子,伸出小舌舔舐他的喉结,媚声道,“皇上,可有什幺烦心事?”一边说着,还一边大胆地用两根玉指去推平男人紧锁的眉头。

两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在眉心摩挲,魏干帝只觉得再多的纠结都神奇地被这两根玉指给推没了。脸上的冷意渐渐收敛,魏干帝伸手拿捏住女孩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爱妃不必多虑。朕最大的烦心事就是不知该怎幺对待你。”

这话一语双关。如锦还没来得及思量,魏干帝就已吻上了她的双唇。带有侵略性的热气一吐,如锦就放弃了抵抗,两排贝齿无攻自破,一截丁香小舌怯生生地从里面探出头来,被男人有力地吸住。

魏干帝很有技巧的扫过女孩嘴里每一寸土地,两根舌头一大一小地交错缠绕在一起,透明滑腻的液体在口舌相接处一丝丝地滴落。他伸手慢慢抚摸饱嫩挺翘的雪峰。虽然刚才已经被自己玩弄了许久,但现在仍然保持着少女的酥软。只轻轻按下去,丝滑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便从指间溢出;倘若稍稍松手,便如川流奔腾入海一样回归掌内,继续高傲地挺立着。

如锦被捏得身子有些发软,几乎是趴在了魏干帝身上,一张小嘴被男人堵住,只微微哼出娇喘连连。忽觉得两只乳尖一阵痛意,如锦不用低头也知道是男人在玩自己的乳环。

他一会把乳环长长拉起,带起一大块乳肉;一会又抓着乳环左摇右摆;最后还想出个法子来,把两只乳鸽推在一起,一根手指就穿过了两只乳环。稍一用力,就是两只尖笋高高竖起。如锦先是觉着痛,后来便有一种隐藏得极深的快感涌上心头。她嘴里呜呜地叫着,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臀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渗出了微不可查的一层薄汗。

她这幺一动,男人就受了不小的刺激。还插在她花穴里的龙根慢慢涨大,直顶得如锦的花心又开始发麻。宫颈里流出不知道是龙精还是淫水的滑腻液体。

魏干帝拍了一下如锦的翘臀,笑骂道,“小骚穴又发骚了?”

如锦偏过头不说话,在男人的注视下俏脸渐粉。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极度敏感,现在又在男人的挑逗下动了情,只龙根的简单插入并不能缓解内心的空虚。花穴里好像有张贪吃的嘴儿,她需要龙根的大力抽插。

如锦听见男人伸手不知道在做些什幺,然后脸就被摆正回来。男人的手上是一件绢纱金丝绣花长裙。通体是一种恍如雾里看花般的粉色,轻轻抹上去光滑舒润,想必是用了上好的料子。下襟是金丝绣成的艳丽牡丹,其间点缀着几片鲜艳的花瓣图案。上衣最为奇特,竟是绣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这...这是给臣妾的吗?”如锦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凤凰可是皇后专属,其他妃子擅用皆死罪啊!

魏干帝轻一阵重一阵地抚摸、揉弄其女孩的花蒂,眼神温柔,“这是朕特地命织造院给爱妃做的。爱妃可还喜欢。”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拒绝这件衣服。如锦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衣服的布料,喃喃道,“可是臣妾怎幺能穿得起呢?”

“朕说你穿得起,你就穿得起。”魏干帝哼了一声,把这件珍贵无比的长裙草草地套在了女孩身上,然后自个儿躺了下来,“朕现在有些乏了,还是爱妃自己动吧。”

其实魏干帝自幼习武,体力超乎常人的充沛。仅仅一次交欢他怎幺会乏呢。他不过就是想看女孩自己求欢的媚态罢了。

如锦咬着唇,一面整理好身上的衣裙,一面提着臀部小心地上下摆动。龙根慢慢地展平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空虚感消失不见,久违的快感终于从下体传来。如锦的秀眉微微蹙起,嘴里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她忍不住两只手揉弄自己的椒乳,好像在捏面团一样不停地捏出各种形状来。

如锦是吃到了滋味,身下的男人却不高兴了。这样轻柔的抽插对于用着极强定力的魏干帝来说宛若隔靴搔痒一样毫无感觉,虽然有着极品名穴的吸吮,他还是觉得不够刺激。

魏干帝猛一起身,和面若桃花的如锦相对而坐。他伸手托住如锦的腰肢,坏笑道,“爱妃可真是小家子气,做起爱来都是小着力气来的。这还实在是太不快活了。还是让朕来吧。”

话音刚落,他的龙根就像是一只永远不知疲惫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像把铁锹不停地刮擦着穴内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有力地冲击着紧闭的花心,直干得如锦浪叫不已,花汁喷涌而出,在新换上的衣裙上晕开点点污渍。

这样的姿势能让龙根插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让如锦腿心发麻。如锦被快感侵蚀得只能吐出细碎的、意义不明的呻吟,散开的乌发散落在光滑的玉背上,还有几缕在两人的交合处骚弄,引得阵阵痒意。两只玉足把魏干帝不停律动着的腰紧紧勾住,脚背已经绷成了一条直线,配上粉红的色调,显得格外的诱人。

“朕干得你爽吗?”魏干帝低声问着,两只手在女孩的臀部揉搓,不时地掰开紧闭的臀缝,让两片正在吞吐着巨物的花瓣张得更开。

如锦现在哪还有力气去回话,满脑子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在魏干帝无情的鞭挞下,自己的身子好像是一片随风漂泊的浮萍,只能抓住男人臂膀,任由坚硬如铁的龙根在她纤小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慢慢抽走她全身的力气。

魏干帝把如锦的两条冰肌玉骨的玉腿高举过头顶,身子就势往压住她的玉臀,已经红的发紫的龙根飞快地抽插,可怜的两片花瓣往往还没从穴里露出头来就再被狠狠地插进去。

如锦这敏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种操弄,身子是泄了又泄,小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疯狂地摇动,全身的美肉被男人的胯部顶得剧烈地颤动,两对乳球更是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不时传来乳环碰撞的清脆响声。

魏干帝嘴里喘着粗气,对准熟悉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狠命撞击。如锦被撞得泫然欲泣,玉颈高高昂起,可以隐约看到几处淡青色的筋脉在激烈地跳动。她高声媚道,“不行了,臣妾的花宫又要开了。啊——”

如锦再也忍耐不住,几次小高潮过后的大高潮直接让她泄出一大股湿热粘稠的阴精。紧闭的宫颈也是门户大张,魏干帝乘胜追击,将龙根一股脑塞了进去。

魏干帝的龙根被宫颈和淫穴两个力度不同的地方吸住,卵蛋大的龟头则因为之前子宫内的龙精尚未泄出而此刻感受到异常温暖的包裹。再加上女孩是极度高潮的泄出了阴精,小腹的肌肉不自主地一拱一拱地在收缩,好像在给身体里的龙根按摩一样。这样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样的快感让魏干帝无法冷静下来了,他双手按着龙床,身下的龙根继续重重地在花穴里抽插,龟头十分可恶地在如锦柔嫩的肉壁上刮拭。没过多久魏干帝就觉得尾椎骨一阵酥麻,精关大开,浊白的精液再一次喷发出来,和之前的混在了一起。

这两次射精的分量一次比一次足,如果说先前还是以爽美为主的话,现在如锦只觉着痛了。她忍不住哀怨道,“皇上,就让臣妾把龙精泄出来罢。臣妾的肚子好痛啊。”

魏干帝摇摇头,抽出身子把一个玉势塞了进去,正好把宫颈卡出,里面澎湃的龙精被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无视了如锦哀婉的眼神,魏干帝轻轻抚摸她高涨的小腹,似自言自语道,“就这一次,朕不许你用药,也不许你排出。只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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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能会少更了,考试周嘛,大家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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