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后一天来工作了。虽然这份工作很简单,赚的也多。但是毕竟不是太光彩,世人总会对裸模抱有有色眼镜。就连她自己当时要不是缺钱也不会答应这份工作的。
她轻车熟路地走进一栋别墅,别墅里只住着一个人,也是她的雇主。她走进画室,里面已经有人在等她了。
“你把这个换上,”那个男人指着椅子上的衣物。
刘零看也没看,直接当着男人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拿起这片布穿在身上。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白色抹胸,普通到就是女生夏天不想穿内衣直接穿的那种裹胸。
她没看到裤子,但也不敢问。直接站在那里等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面对着椅背,跨坐在椅子上,手搭放在椅背上。身体往前倾。”男人又发话了。
刘零照做,只是刚坐上去的时候,阴部贴在冰凉的椅子上让她哆嗦了一下。她将身子往前倾的同时,阴唇被体重压迫,与椅子的接触面积更大了。仿佛被人掰开阴唇直接将穴口贴在椅子上一样。但是她也不好再动,因为她看到他已经拿起了画笔。
不知过了多久,刘零感觉身体深处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她不耐地动了一下。男人的画笔一顿。“你又想被罚了?”
“不是的不是的,”她已经很久没被罚了。刚开始接这份工作的时候,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个男人就会用一些特殊手段帮她固定住身体。
但是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她甚至感觉小穴里已经溢出了水液,这是以前从来不会发生的事情。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来抵御这股奇怪的感觉。
身下的麻痒感却越发被放大。她小幅度地磨蹭身下的椅面缓解不适,光滑的表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可疑的水光。
男人早就停下了手中的画笔,好整以暇得欣赏被情欲折磨的女人,海藻般的头发披散在背部,轻轻昂起的头使肩颈愈发诱人。眼睛轻闭着,脸上的潮红令人浮想联翩。
他慢慢走近她,低头在她耳边道:“该换地方了,我们去玫瑰园。”耳边传来的热气让刘零瑟缩了一下,她尽量压下身下传来的感觉点了点头。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腿就一阵发软,重新重重地跌坐回椅子上。本就敏感肿大的阴蒂被椅面摩擦,她的身体一阵痉挛,就这样在椅子上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