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威胁了谁,谁骗了谁。
等江子莜回过神来,已经在钢琴房里待着了。
双手放在琴键上,江子莜看着手腕上的青紫还没消失,还有些疼。
手铐白天的时候陆桁会帮她取下,所以她能够自由的活动,但脚腕上的铃铛却总是会暴露她的位置。
教她的老师是一位严格的女钢琴家,对她的严苛程度堪比中学时不喜欢她的英语老师,总是揪着她的一点错不放。
但好在这位钢琴老师不敢体罚,只能嘟囔着“好蠢”。
江子莜不想学钢琴。
她看到陆桁正倚着门看着她。
半个小时后,老师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房子里又只剩下她和陆桁两个人。
“那些资料,是你查的,还是陆洲查的?”
“有区别吗?”
江子莜摇了摇头,好像没什幺区别,“即使那不是我的亲身经历,你也应该要担心,我会模仿她,都陆洲动手。”
“那是你和他的事情。”
陆桁将手帕递给江子莜,让她擦擦额头上的汗。
“衣橱里的吊带裙都已经换成了其他,我想江小姐应该不需要它们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像是刚开盖的柠檬味汽水,明明看着格外清爽,实则喝多了会难受。
“陆桁,你真的对我不感兴趣吗?”
“我的身体。”
“我的处女之身。”
“我的一切。”
“你都不感兴趣吗?”
陆桁说:“不感兴趣。”
江子莜说:“我不信,哪有真正的柳下惠呢。”
他们杠上了,或者说是江子莜跟陆桁杠上了,但是陆桁不想有太多牵扯。
这对于他来说,是过界,他只需要照顾好江子莜的衣食住行,仅此而已。
这一天江子莜勾引了陆桁两次,两次都失败,还败得很彻底。
“你该洗漱了,江小姐,太阳快要落山了。”
江子莜不太高兴地离开了琴房,走进浴室,将衣服脱干净,打开水龙头,闭上眼睛淋浴。
水流声盖住了江子莜的呼吸声,还有可忽略不计的关门声。
透明的玻璃门,打开后是被雾气缭绕的裸体。
男人伸手将江子莜的眼睛捂住,在江子莜反应过来之前将人按在墙上,束缚着她的手,亲吻着她的唇。
“啊呜……谁……不要……”
手铐“咔”的一声,再次将那双挣扎的手锁住,随后男人用领带将江子莜的眼睛蒙住。
又是一片漆黑。
“陆先生。”
这熟悉的香味,不是陆桁,是陆洲。
她还没有回到那小小的漆黑的小房间里,就被陆洲按在墙上狠厉的亲吻玩弄。
后背疼得要命,身下小穴还被人用手指搅动着,进的不深,但陆洲总是弯曲着指尖,勾着她小穴的内壁,刺激得江子莜浪叫。
“听听,我的小雀儿叫得多好听。”
陆洲咬着江子莜的后颈,让江子莜把腿张开,“乖,我不肏你。”
江子莜仰着头说不要,可是双腿还是被掰开了。
本来的小缝打开后,陆洲更能看清楚穴口的风光,手指几进几出,揉捻着那凸起的阴蒂,逼得江子莜颤抖着接纳。
还在她耳边吹气,问她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