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咬着牙,盯着额托里那非要成事不可的样子,知道自己今日不顺他意是不行了,只能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可解是解了,真到了往下脱的时候,顾轻舟又顿了。
“怎幺不动?继续。”额托里催促道。
顾轻舟一双手死死纠缠着额托里的裤腰带,都把自己的手指头捆得充血了,她都没能完成额托里的命令。
额托里看着她那副羞耻委屈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心痒得很,忍不住就想欺辱她,让她更可怜一些。
“你这样,可就不听话了,是想被罚吗?”额托里故意冷淡地扔出这幺一句,惊得顾轻舟擡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是把手放到了额托里的裤头边缘。
额托里觉得自己忍得很难耐,于是伸出一只手,包握住顾轻舟只他掌心大小的手,替她将那剩下的命令完成。
顾轻舟脱他裤子的时候,手腕处直接擦着他的硬物下去,没了裤子束缚的阳具高高挺立,上头青筋盘虬,狰狞地展现出它即将喷发的欲望。
头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这根回回都让她又怕又恨的巨物,她只觉得丑,太丑了,丑到她羞于去看,只能坐在额托里身上,悄悄别过了脸。
“不敢看?这可是好东西。哪次不是用它入得你又哭又闹的?你该好好看看,学着怎幺伺候好它。”额托里却不觉得丑,非要用手拧过她的脸逼着她看。
顾轻舟脸上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能滴血,再听得额托里说:“自己把它吃下去。”
顾轻舟想摇头,却被额托里捏紧了脸颊动弹不得。
“听话,听话了,本王会疼你的。”额托里勾唇笑道。
顾轻舟心底的那道底线被额托里反复碾压,如今已经碎成无数粉末,她无法依着本心违背额托里,只能既害怕又羞耻地跪起,擡高下身,却始终坐不下去。
“自己用手撑开下面那张嘴。”额托里在教导顾轻舟如何行欢这件事上格外有耐心。
顾轻舟两手攥紧成拳,隐隐在颤抖。
“快点儿,本王等不了你那幺久。”额托里一手探到顾轻舟下体处,中指轻易便摸出了那藏匿起来的肉珠,肆无忌惮地搓揉弹动,直把顾轻舟弄得浑身颤栗,两腿跪在他两侧,几乎要软坐下去。
“再不坐下去,本王就叫那调教嬷嬷进来,让她好好教你怎幺伺候人。本王床上,可不需要你这样不识情趣的木头。”
额托里的话,一寸寸地击毁顾轻舟的矜持,让她觉得,自己现在,甚至比不得鲜蛮送来的丽夫人,真就只是芙春楼里的低贱的花娘,除了这具身子还能利用了固宠,自己别无依仗。
“不要,不要调教嬷嬷进来,我不要……”顾轻舟羞耻又悲戚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了额托里旺盛的腹毛中。顾轻舟顾不得其他,伸手下去,两手胡乱摸索,撑开了自己紧闭的花唇口,将花径敞开,只等着来客大刀阔斧,一插到底。
额托里瞧着原本该是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神女般模样的女人,如今袒胸露乳,衣不蔽体,面红如霞,却还要忍着羞涩撑开自己随时准备迎接自己的侵犯,这样的淫糜景色,让额托里看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要操死这个淫荡至极的女人。
——这h咋越写越长……啥玩意儿还没进入正题……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