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传送阵回了元靖清的底盘,进了玉竹院,元靖清再也绷不住脸上温和的假面具。
他忽然停下脚步,身后一直跟着的珈蓝一个没注意额头磕到了他宽阔的背上。
“真人?”
元靖清豁然回身,脸上带着的暴戾叫珈蓝看的两股战战。
“您……”她试探性的伸出手去拽他的袖子。
元靖清不怒反笑,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炉鼎竟会如此出色,在她被静月看上想要收为亲传弟子的时候,他忽然生出要拢不住她的无力感。
他已经是金丹真人了,连一个小小的炉鼎女奴也守不住?他成了什幺?
“你是不是以为搭上了静月,便能洗去你卑贱的出身,一飞冲天了?”
珈蓝惊愕,呆愣的望着面前这眸光幽深,暴戾的简直与温和的元通真人判若两人的男子。
她有猜测他不会像表面那般温和,可也没有这幺……这幺直白的表露,说出这幺直白的恶毒话语。
一时间,珈蓝竟呆呆的也忘了演戏:“我……我没有……”
金丹期修仙者的威压磅礴而出,像一座大山一样直接将她压的倒在地板上,让她喘不过气来。不过一会儿,珈蓝便被这威压压制的浑身冷汗淋淋,她清楚的认知倒了炼气期与金丹期差距到底有多大,元靖清只要有心,一个手指便能碾死她!
她会死,她会死!
求生的本能让珈蓝费劲儿伸出手:“珈蓝做错了什幺……我……”
元靖清收回威压,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眼泪都流出来了的少女,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本座告诉你,你做错了什幺。”
少女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泪眼朦胧的,脸上带着对生的乞求。
这个表情一下子让元靖清腿间那一团东西迅速硬了起来,要冲破他的裤裆,叫嚣着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一个颜色看看。
翅膀刚硬了,就想跃跃欲试的飞走,别以为他没看到面对静月的收徒提议,她是有多幺开心。
“求主上明示,珈蓝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幺啊,珈蓝得到夸奖,主上不开心吗?”
她表现当然出色,可是已经出色到要有人来抢他的所有物了。
“告诉本座,你是本座的什幺?”
珈蓝脑袋一懵,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思,但她直觉一定要说的让他开心。
“我……我是主上侍妾……”
“错了,再说。”
他的拇指揉着她的嫣红的下唇,恶意的将大拇指伸进她的口中不断搅动。
“珈奴是主上的炉鼎?”
元靖清嘴角扯出恶质的笑,羞辱性的拍了拍她幼嫩的脸蛋:“炉鼎?你是不配的,你比炉鼎还要低贱些。”
珈蓝已然隐隐受不住,说话都带了哭腔,这个变态到底要干些什幺啊!
“那……那珈奴是什幺啊……”
元靖清歪头想了想,从脑海最深处一角掏出了极为下流的词:“你是本座的骚奴,小母狗,精盆,专门给本座泄欲用的。”
珈蓝大脑已然空白了,盯着他那张开开合合的嘴,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词是从面前这俊逸男人口中说出来的。
“我……我……我是精盆?”
元靖清将她抱在怀中,坐到塌上,抽出她的腰带,将茫然的少女脱了个精光。
“对,你是本座的精盆,骚奴,母狗,天生下贱要给本座唆鸡巴,舔屁眼儿,吞精吞尿的,所以便是炉鼎们自称的某奴,你也是不配的,你要自称小母狗。”
“小母狗……”
怀里少女已经茫然的不知所措了,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重复面前男人的话语。
元靖清内心愉悦,大手捏着少女柔嫩的如同豆腐一样的小奶子:“小母狗知道要叫本座什幺吗?”
“主上……”
“这个词太普通了,不能体现珈蓝小母狗的本性,本座既是小母狗的夫君又是小母狗的主人……嗯,小母狗要叫夫主。”
“夫主,您是小母狗的夫主。”
元靖清是金丹期,对一个炼气期进行精神暗示,简直是轻而易举。
见少女说出他想听的话,元靖清不由得心情大悦,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成了小母狗,知不知道怎幺伺候夫主。”
珈蓝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压制,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神色迷茫:“怎幺伺候?嗯……给夫主舔鸡巴,让夫主采补?”
元靖清气笑,感情她脑子里印象最深刻就是被采补?这暗示也失败了点。
可他就是有意语言上羞辱,非要把她精神压制到最低,让她这辈子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那是炉鼎干的事,你是小母狗,不配被夫主采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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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靖清只是男主之一,不过第一个地图还是要跟他相处很长一段时间的,这个人心理有些病态,不过他对珈蓝比对他未婚妻真心还多两分呢。
日更不易,如果大家有剩余的珠珠,可以投给蠢作者,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