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哪里还答得出话,她羞得用手捂住脸,贴着门板一动不动地装死。
陈之墨摸了一掌黏腻的花液,他缓慢地抽出手,另一只手也从她胸前离开,跟着往后退了一步。
梁婳瞬时觉得呼吸都通畅不少,但她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表情面对他,一时没回头,还捂着脸靠着门。
她听见一点声响,小心地动了动脑袋,手指开出一道缝,余光从缝隙里瞥身后的人。
陈之墨抽了一张纸巾,在擦手上的东西,她脸红得快要滴血,而他就在此时毫无预兆擡眼,对上她目光。
她脑袋赶紧转了回去,手指的缝也合上了。
陈之墨想笑,也真的笑了,他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改了主意。
他手一伸,抓住梁婳的手臂将人往洗手台跟前捞。
梁婳这会儿极为敏感,被他碰到就是一惊,她慌不择路地去拉门把手,这时候方才觉得自己蠢。
明明刚刚是可以跑的,她却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可如今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力道她无法抗衡,被拉进他和洗手台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面前就是镜子,她一眼便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加上酡红的脸,眼含春水的样非常引人遐想,她想扭头不愿再看,陈之墨手从后绕到前面,扳着她下巴迫使她看镜子。
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与她交汇,好像在欣赏她这副又纯又浪荡的表情。
“看看你……”
他忽地轻叹一句。
却也不说到底看什幺,另一只手往下,再度掀起她的裙子,他贴紧她,意有所指地用自己已经肿胀充血的部位磨蹭着她光裸的臀。
梁婳浑身如同火烧,她以为这场说惩罚不是惩罚,说抚慰也算不上抚慰的擦边球已经打完了,大白天的,她也不指望陈之墨会和她实质性地做点什幺。
可当他靠近,当她感觉到属于男人的强硬和火热,她又忍不住地心存期待。
她可悲地发现,哪怕到如今,她还是无法拒绝陈之墨。
陈之墨没允许她继续走神,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皮带。
梁婳背脊僵硬,听见衣料摩擦声响,紧接着,火棍一样灼热的东西插进了她双腿间。
陈之墨先握着自己轻轻触碰,划过她的花瓣,立刻就沾染到大片的湿意,他低头,这个角度看不到太多,只能看出被裙摆掩了部分的白嫩的臀。
他还是试探了一下,蘑菇头在入口处缓慢摩挲,轻轻往里面顶了顶。
梁婳紧张得浑身绷紧,花穴毫无意识地收紧,像是在龟头吸了一口,水液直接从花穴流到了他硬挺的性器上。
陈之墨呼吸更沉,有几秒时间没动作,抵在洗手台那只手紧紧攥成拳,骨节因为用力隐隐发白,而后身子一动,火棍从她腿心擦过去,他轻拍她的臀,“腿夹紧一点。”
她低下头闭上眼,痛恨极了自己的身体。
好像就是会对他的话做出反应,白皙修长的双腿慢慢并拢。
他用手拨开她的长发,低头轻轻吮吻她的脖子,一只手从裙下再度抚到她胸口缓缓揉弄,另一只手掌着她小腹位置固定,然后在她水液淋漓的腿根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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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清哦,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