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初上，一辆黑色迈巴赫在银川中穿梭。
秦凛10分钟前，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
“叮咚”
是车载电台播报，女声甜美清丽，悦耳舒心。
“s市气象台2020年6月5日19时32分发布大风黄色预警信号：预计今天晚间我市将出现6到7级阵风8级，江河湖面7到7级阵风9级的偏北大风，请注意防范···”
今晚家宴，给司机放了一天假。
下午还阳光明媚，谁知这鬼天气说变就变。
“嗡嗡”
连接蓝牙。
“喂，你好。”
“秦先生你好，我这边是税务局。您这个月的银行流水显示境外消费两千万，购买了一头大象。请问是您本人消费的吗？”
秦凛：“是。”
利落挂断。
“嗡嗡”
“嗡嗡嗡”
来电是本地号码，接听。
“喂。”
“秦先生是吗？”那人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我们是小动物保护协会的。有人举报你这个月购买了一头大象。这个是犯法的你知道吧？”
“我买的是大象，跟小动物保护协会有什幺关系？”
“···”
电话那边悉悉索索，隐约听到一口乡音的男人对着旁边说了句什幺。
又重新对准听筒，“喂！”
“秦先生，俺大哥说你讲的有道理，我先挂了，等下重新给你打一个。”
“等下恐怕不行。”
“为啥呀？你有事啊？”
“嗯。”
“这样啊···”那人思索了一下，轻松道，“那下次再聊吧！”
“下···”
温柔低沉的声音戛然而止。
急促的车鸣与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交织。
“秦先生？？”
“喂？”
“嘟嘟嘟···”
电话被动挂断。
“大哥···”男人上衣的汗衫洗的发白，握着听筒的手微微颤抖，“俺··俺是不是，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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