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e Love贵精,天天做,他可以,你不可以。
自从陆臣棣上次在酒店对你进行全方位“压制”之后,你是没脸再住那个房间了。第二天就收拾收拾匆匆退了房,半自愿的住回了他的公寓,在他的眼神胁迫下,分居的想法提都不敢提。
真是,蜗牛搬家都没有你勤快。
但是依旧生了闷气,在床上也配合的少,他尽不了兴就有些过分。初初几次倒也是情趣,你半路就随他了,事后想来后悔不已。好不容易适应强度后,你就开始掐着点作弄他,再累也要绞他,他猝不及防,沉下脸,你就装可怜。
几次后,陆臣棣看出了你的把戏,掐着你的下巴往你嘴里送,知道你不舍得咬他。
你委屈,挣扎控诉了他一个晚上,尚未修剪的指甲反而划在了自己胸口,乳尖上一道血痕,疼的抽不上气。
过火了,他瞬间变了脸色,找了药膏小心的给你涂上,冷脸的看着那道不算大的伤口。
从第二天起,你就开始收礼物。
送礼物本来是很浪漫的事,所以女人都希望节日收到惊喜。
但是,陆臣棣哄你的技巧千篇一律,最近的礼物or惊喜和浪漫几乎无缘。
第一次在床头看见礼盒的你,感动流泪,奖励了他一个餍足的夜晚。第二天傍晚又出现的新鞋就有些令人困惑,之后面对每一天都会出现在茶几上的礼盒就变成了默然。
家里永远新鲜的花束,下班路过商店给你买的衣服,偶尔带你去大隐隐于市的私厨,晚上被伺候得舒坦了还会亲手下厨给你做点夜宵。
昨天那顿红酒鲜花蜡烛齐全的烛光晚餐,你们自然的仿佛是和年过半百的伴侣吃的一顿简餐。
Romance也贵精,天天浪漫,就不那幺浪漫了。
可惜陆总不懂。
以至于看到生巧的时候你在心底叹了口气。
“我们去哪里?”
“贤城。”
车里隔离很好,可是你恍惚间听到了风声从耳边咆哮而过。
嘴里的巧克力苦味上涌,你抓紧了手里的点心盒,“怎幺突然去那儿啊?”
准备上高速前的短距离堵车,他轻轻敲了下方向盘,握住你的手:“想去看看娇娇出生的地方。”
“这样呀”,你回握他,指尖轻蹭他食指的青筋,“台风天会不会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回…”
他静静的看着你,眼底是温柔和了然:“乖,不要怕,有我在,嗯?”
你小声的深吸一口气,眼底有些热热的:“好。”
16:00 贤城。
上了高速后一路风雨,黑云压城,却在进入贤城后骤然放晴,风依旧很大,却是感受到湿热的潮气退去了些。
和模糊的记忆中相差无几的街景,钟楼,廊桥,成片旧式的六层楼房和鳞次栉比的商店街。因为台风的缘故路上人少,AMG的车身在绿荫道穿行的时候有些显得突兀,两侧占了大片路段的是空旷的自行车道和人行道。
“这里不像是不夜城的地界,倒感觉是不知名的老派小镇”,陆臣棣跟着导航找路,语气悠闲地评价。
“不如直接说落后好了”,你撑着脸看向窗外,年少不多的回忆在脑海翻滚,“你看前面拐角的自然博物馆,规模没有南郊那个十分之一大,墙上长满了爬山虎,都顺着窗子爬进去了,钟楼的墙漆都快掉光了,明明之前是还是白色的。”
明明之前还是白色的。
和贤城里那个尚且稚嫩的你一样,没有经历过世事,没有斑驳的痕迹。
回不去了,你的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