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

新家里，继母带了一个侄子，他父母一直在外地，一直是继母养在身边。他是大我三岁的哥哥，青春洋溢的少年，手指修长，皮肤白皙。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好好看。于是像一个小跟屁虫天天跟在他后面转。

好像是夏天的傍晚，我穿着橙黄色的吊带和短裤。哥哥抱着我，温暖的粗糙的大手从短裤边缘放进去，摸到里面单薄的布料。轻轻的在上面画圈。

我整个脸腾的红起来，我并不知道他在做什幺，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到快乐。他越过那蹭布料，把手心放在了小便的位置，我羞耻而不安，那里好脏啊，为什幺要摸那里?我转过去用眼神看着他，求抓着他的手让他停下来。他清清浅浅的笑，好像在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我，然后安慰我没事。他一直用手指拨弄那里的小毛毛，用手心轻轻摸着那里。我有些不安，很想去上厕所，但是他抱得很紧，我只能使劲抓着他的手，把脸深深埋在他的手臂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手拿了出来，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很快又用纸擦掉。我从他怀里面跳下去，急匆匆跑到厕所。

尿尿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是痛快的。但是心里面隐约觉得好像不对，但是我想问是喜欢哥哥的，哥哥做什幺都没关系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那年我九岁，懵懵懂懂中什幺都不一样了。

后来家里面没有人的时候哥哥就会经常这样抱着我，我似乎也习惯了这样，这件事情于我而言和跳绳，躲猫猫这些游戏并没有什幺分别。我也会发热，出汗，很多时候都会想去尿尿，只是不一样的是只有哥哥对我这样，只有他会摸着我尿尿的脏脏的地方。

后来大了一些，上五年级的时候班上有一个男生带了一本书来，里面写了一个家庭里面姐姐弟弟，儿子和母亲之间也像我和哥哥那样，而且还会把彼此尿尿的地方放在一起。我看了一些，脸通红，书里面说这样是在做爱。做爱，有爱诶，那哥哥是不是喜欢我啊，或者说是爱我的。我心里面有些开心，从此我有了一个谁也没有告诉的秘密，我和哥哥是相互喜欢的。

六年级的某一天，哥哥把我带到厕所，也让我摸他尿尿的地方，我觉得好脏。他有些委屈，“然然，哥哥都摸了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摸摸哥哥啊?”我想着好像是这个理，手被他带到他尿尿的地方上。那里是一个有些长的红色肉柱，我不好意思看，趴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他带着我的手抓向了那里，上下的套弄着，我感觉那里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我有些怕，缩回了手，他笑着看我，把我的头往下压，“然然，你要不要舔一下它，很好吃的，和棒棒糖一样。”那里一看就不会好吃，我坚决的摇头，身体也一直往外想挣脱他的手。他不再摁着我的头，继续把我的手带向那里，这一次很用力我完全挣不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好像有一个很粘稠的液体流到了我手上，而那里也变得软了。我吓得哭了出来，他穿上裤子，然后把我的手拿到水龙头下面很认真地洗。

出了厕所，我把他的手摔开，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反锁上了门。泪眼朦胧里看见窗子那里的晚霞红的像是一大滩的血，把云都染成了不祥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