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大会议室的时候,学生会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到⻬,叽叽喳喳的,显得拥挤。
梁秋生带着季白找位置,一路上不停有人喊学⻓学姐好。
是的,今年他们已经大四,早 该是远离学生会的年级。不过是作为毕业生代表,来和学生会商量两周后毕业晚会的事。
室内突然安静,高大的男人随意拿着一叠资料走进来。他只穿宽大的白衬衫,休闲裤,几步过来拉开主位坐下,掏出浅金边眼镜戴上。
“开会,部⻓先总结。”
底下的人怵这位新晋的主席, 该报告报告,该笔记笔记。大一的新生平日在自己部⻔里开会都是交头接耳不停,到主席面前,个个都像个小鹌鹑,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主席生的,真的很不错。
内部事情很快解决。他转过头问,
“学⻓,关于毕业晚会的事,有想法,可以和文艺部⻓提。往后我会让她和你交接。”
他的目光倏尔落到梁秋生旁边,季白的心漏跳一拍,却是因为心虚。
她一直都怕季笙——她的,亲弟弟。
梁秋生随意说了几点,本来,毕业生忙着找工作和各种杂七杂八的事,对晚会也不太上心,收集的建议稀稀拉拉的。
会议很快结束,室内逐渐空下 来。季白拿好包准备出去,下午两点还有一个实习面试,刚起身,低沉的声音便响起。
“季白,过来。”
语调平淡,却带着不可置否的意味。梁秋生眉头皱起,觉得他很不礼貌。
“学弟,还有什幺事吗?”
季笙看他一眼,
“没事,学⻓可以先离开,季白留下。”
季白站在那里有些难堪,他们的姐弟关系少有人知,季笙叫别人是学⻓,却直呼她大名。
梁秋生抓过季白的手,语气有些不满,
“学弟,季白怎幺说也是学姐,你有什幺不满,也麻烦不要用呼来唤去的语气。”
“季白,我不想再重复第三遍。”他往椅背一靠,撑着头对梁秋生说,
“学⻓,我管教我的亲姐姐,与你无关。”
梁秋生的惊讶凝在脸上,他一 直不知道季白有弟弟,季白季笙, 原来是亲姐弟的关系。季白局促又尴尬,季笙脾气好不好,她最清楚了。再下去,丢脸的只会是自己,当下便小声开口,
“秋生……你先走吧,季笙是我的弟弟……”
梁秋生对他们姐弟之间的气氛感到奇怪,不过也不好多说,应了声便离开了。
⻢上只剩他们两个人。季笙仍旧坐在座位上,目光淡淡看她。季白脚上像灌了铅,慢吞吞走过去, 他一把拉过她到两腿间,而后慢条斯理开始解她腰间的纽扣。
她的手垂在两侧,身体有些抖,带着哽咽,
“小笙……不要……别……”至少别在这里教训她……
他表情讥讽的看她一眼,一把 扯下外边的白色休闲裤,手指勾在粉色的内裤边上,同样毫不犹豫拉下来。
她“呜”地遮住害羞,顺着他牵引趴到他修⻓的腿上,手撑地,赤裸的屁股凸在他大腿上,眼泪啪嗒掉下来。
季笙摁紧了她的腰,照着两瓣 鼓囊囊的屁股蛋扬手就抽,空旷的会议室顿时布满啪啪啪啪的脆响。
他常年运动,力气很大,那双 带着薄茧的大掌扇下来,软乎乎的臀瓣立即像果冻一样被抽的上蹿下跳。
大会议室旁边还有各种办公室、小会议室,平日里用的不多,但谁也不敢确定现在有没有人。季白压抑着不敢放声, 咬着手背流眼泪。
巴掌落的又急又气,屁股蛋很快被扇成了诱人的玫瑰色,均匀肿起一层。随着又一个大巴掌下来,她“呃!”地一声,忍不住,不管不顾哭出声。
“呜呜疼……疼……饶了我呜呜饶了我…啊!”
啪!啪!啪!啪!……
“呜呜小笙……小笙……呜呜……屁股好疼、疼啊呜呜……”
啪!啪!啪!啪!……
她开始蹬腿,膝盖上的布料被踹到了脚踝,手也翻过去想挡,季笙反剪了她的手,把人放斜,用脚扣住她的膝盖弯,继续,扬手狠狠 抽。
季白哭的撕心裂肺。身后的巴掌没有一分一秒的停歇,一个扇下去还没有消化,另一个就盖上来, 她开始叫她那不靠谱满世界乱跑的父⺟,鼻涕眼泪早花了妆,狼狈至极。
大约有100来下他才停下手,转而揪住一块烫的不行的屁股肉,终于开金口,
“ 疼 吗 。 ”
“呃!呜呜……疼、疼……”
“是吗?找人替你写论文拿创新创业分的时候怎幺不怕疼?”
加重力气的一巴掌,引得腿上的人“哇”地哭喊。
季白知道什幺都逃不过他的法眼,不敢有一丁点撒谎,哭着断断续续道,
“我……没办法……呜……还差一分……⻢上毕业……呜…又要忙毕设……呜呜……对不起呜对不起…”
他松开,高擡手迎着⻛又是狠狠一掌,啪!!
“怪谁?大二大三时间都喂了狗?”
“呃!!我知错了呜知错了……”
“怎幺,以为教授像你一样白痴,看不出来?”啪!!!
“嗷啊!!!我真的知错了……我怎幺办呜呜我怎幺办……”
这幺说,教授是知道了……她绝望的闭上眼,发生这种事,学院绝对不会姑息,严重的话或许都没法正常毕业……
“所以说你白痴。”他把一旁包里的论文扔到桌面。
“你这种烂事,哪一次不是我帮你解决?教授要是真发现,抽烂你的屁股都补救不回来!”
季白微微呆主后,狠松一口气,劫后余生哭的更厉害了。
“对不起……对不起,再也不会了……呜呜不敢了……”
“呵,你也没什幺机会了。”
他粗鲁地拉她起来,
“柜子里那根藤条,去拿过来。”
季白听话站着,听到这句,刚刚止住的泪又开始泛滥。
“不要……小笙……求你……别用藤条打……”
“枫哥下周就会国,你觉得,他知道了,会怎幺揍你?”季笙勾起嘲讽的笑意,眉梢一吊,薄薄的镜片后眼神戏谑,“哦,半年前是吗, 就在客厅,因为撒谎被抽的三天下不了床。”
难堪的回忆猛然袭了上来,季白脸一僵,更多是害怕,
“别……别告诉他……别…… 呜我⻢上去拿……⻢上去……”她的未婚夫,比她的弟弟还要恐怖一千万倍!
不被允许提裤子,季白光着屁股卡着脚踝处的布料一点点挪过去。
藤条通体油亮韧性十足,季白 不懂,为什幺会议室有这种东⻄。她颤颤巍巍的交由他手上,他终于站起来,用藤条的尖拍了拍她屁 股,
“转过身,弯腰,手抓小腿。”
她恨极这种主动送出的羞耻姿势,咬着下唇一点点弯下腰,把通红的屁股撅高展示出来。细凉的藤条插入两腿间左右拍打,他说,
“张腿。”
“呜呜不要……呜……季笙我是姐姐!我才是姐姐呀……”
季笙打她从不留面子,他举起手一下抽到她白嫩的大腿上,她尖叫一声往前冲,龇牙咧嘴去摸小腿上的痕迹,再不敢讨价还价,抖着一点点挪开腿。
很快股间凉飕飕的,她知道, 自己那点羞耻已然暴露在空气下, 一张脸烧的通红。
季笙有意无意地将藤条在她的臀缝处点了点,
“想要脸,就别做丢脸的事,姐姐。”
“20下,大声报数。”
手起手落,啪嗒——打横贯穿红屁股,一条新鲜的愣子微鼓起来。
季白用力抓着小腿,皱着脸, 勉强记得报出“一”。
啪搜!
“呃二!”
啪搜!
“呃呜三、三。”
啪搜——啪搜——啪搜!
一条紧挨着一条,每一下之间停留数秒,让她充分吸收疼痛后再落下一鞭。上下抽了六七下后,他换了方向,在原有的横棱上打八 字,季白只感觉有刀子在撕裂自己的肉,她大哭着,特殊的姿势让肌肉开始抖动,季笙暂时停下,手停在臀上安抚轻拍,
“放松。”然后啪嗒——!
“啊十二!饶了我啊呜呜饶了我!……”
到第15下,她终于维持不住,身子歪下去,被他捞起。季白反剪她双手连同上半身摁进怀里,另一手举着藤条,毫不放水的对着不停扭动闪躲的圆肉蛋子完成了最后五下。
季白整个人哭的脑袋发晕,全身都是汗,被他拉直了站好,身高的差距让她只到他的肩下,鼻涕眼泪弄的他胸前的布料一片狼藉。
“知错没有。”他擡高她的下巴。
她疲惫的点头,一边点一边委屈的流眼泪,一遍遍认错, 一遍遍保证,他拿过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算是原谅了。
“三天后交论文给我, 过时不候,自己解决。”
弯身拉好她的裤子,扣扣子的时候明显比刚才困难了一些,她喊疼,他只说“活该”。拿好东⻄ 后,把人打横抱起,快速朝停⻋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