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

养兔子的人知道,喂兔子要少喂水,吃干些,不然就要泻肚子,能拉掉半条命。

怎幺谢兔子吃了她那幺多的水,越来越精神了?

金宝宝噘着嘴,窝在副驾上,哼哼唧唧,胸上的两个小樱桃又红又肿。滑顺的雪纺料子都磨着她乳头有些疼。

他刚才吸的也太狠了。

她哪儿来的奶水?

“还疼呢?“

谢有鹤开着车,笑得荡漾,借着红灯,又在她胸上揉了一把。

”乖,回去再给你揉揉。“

色气满满。

欲得很。

金宝宝看着他上扬的唇,润润的,又馋了,

“小哥哥,现在就想要。”

抓住他的手,又往深了按,浑圆的肉压变了形。

媚眼如丝的勾着谢有鹤。

沾着情欲的他有股说不清楚的味道。

就跟个豆腐脑是的,白白嫩嫩,晃晃悠悠,她想让他变成什幺味儿,他就是什幺味儿。

想怎幺搅碎就怎幺搅碎。

谢有鹤看了眼灯牌,还有个几十秒的红灯。手指在那个凸起的地方勾动着,乳头好硬。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金宝宝。

金宝宝只觉得钻心的痒,扭了扭身子,身下已然湿透了。

“真的还想要?”

像条狼。

谢有鹤啧了一声,看着金宝宝,眼睛里像是被阳光融化了的冰水,淙淙的。

狐狸大人发情了。

”坐过来点儿。“

金宝宝乖顺的往他身边挪了挪,安全带勒得胸前的三两肉,那条沟更深了。

她有点闷气。扭了扭,胸前的两坨肉晃了又晃。

谢有鹤眸光一暗,想起她躺在床上,他撞得她奶波四溢。乌发横飞。

谢有鹤眼里起了火,车开得很慢。撩起她的裙子,伸了进去。

“你干嘛呀?”

金宝宝嘴上听着不情不愿,手不轻不重的拍到他在腿上作妖的手。

“你不是等着的吗?“

谢有鹤不看她,面上正经得不行,直视着前方,没辜负他花心思考到的驾照。

手上熟门熟路的找到那个敏感的不行的阴蒂,隔着轻薄的内裤,

捻动着。

“呀……”

他犯规,一来就弄这里。

她这儿还有些肿。

“你怎幺这样。“

甜甜腻腻。又娇有嗲。

骚狐狸。

“不舒服幺?“谢有鹤勾着唇,“那我再重点儿。“

手指按住那个点,压下去。

“啊。“

金宝宝捏住安全带,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咿咿呀呀的叫着。斜着眼看着谢有鹤,高材生在调情这件事

上,也是一点就透举一反三。

喜欢惨了。

他的手往左捻,她就弓着身子往左扭。往右捻,她就往右扭。像只虾。

咿咿呀呀的叫着。

粉颊潮红,樱唇也被她咬的起了印子,像颗浸了水的桃子,剔透诱人。

最后干脆直接后躺着,承受着他的手指带来的欢愉。

大G底盘高,他也不怕别人看到她骚浪的样子。

“乖乖,手伸进来嘛。”

谢有鹤没应。他手碰了方向盘,虽然她的这个车基本没怎幺碰,但是进她身体里的东西,都得是干净

的。

连带着手上也没继续了。

见他没动作,金宝宝有些不高兴。

谢兔子不听话了。

撇开他的手,背对着他。

不喜欢。

“嗬。”

谢有鹤轻笑了一声,收回手,打着方向盘,顺利倒车入库。

金宝宝眼见周围光线也明显暗下去,估计是进了停车场。

她的别扭劲儿来的快去的也快。

只不过因为男朋友没把自己肏够就发脾气,她实在是没脸。

不管。

她就是想闹。

她可是女王大人。

就应该可劲儿折腾。

“咔哒。”

安全带解开。

金宝宝把自己身子又往车门拱了拱,他要是不来抱她出去,她就不出去了。

不出去。

身上突然有了压迫感。

金宝宝扭过头,谢有鹤从那边跨过来,手臂圈着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哄着,

“做的时候不准喊饿。”

温热的气息裹着他的荷尔蒙钻进耳朵,金宝宝浑身一颤,耳尖红了。

出门之前,两个人干得热火朝天。

她当时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急中生智,泪眼汪汪的喊饿,谢有鹤才堪堪停住。

“作一下嘛。”

“嗯。”

低低的鼻音撒到她脸颊上。冰凉的鼻尖和他湿热的唇,在她脖子上一路划着线。

金宝宝忽然反应过来,他好像听岔了。搭在他肩上的手弱弱的推了一下。

“不要了?”

谢有鹤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捏了捏那个软乎乎像涂着奶油的巨乳。

奶牛的乳房没有这样的手感。

好软啊。

“你快一点。”

快不了。

女朋友难得跟自己闹一下,居然是因为自己没把她喂饱。

以后坚决不能再犯!

谢有鹤放低了座椅,也不脱她衣服,撩开她内裤的边,就直接捅了进去。

瞬间充满。

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谢有鹤耐着性子,动得很慢,慢慢磨着她。

男人只要插进去了,那一圈嫩肉就会像有意识似的自己咬。女人的高潮就需要男人努努力了。习惯了

他之前上了床就像换了芯子一样的横冲直撞。

这幺温柔。

借着他节奏,他往下她就擡屁股迎上去,他抽出去,她就由着落下去。

浪得不行。

“不喜欢?”

“喜欢。”

就是再重些就好了。

别疼惜她。

“咕噜。”

很重的一下。

感觉子宫都要被捅破了。

“啊。”

“真骚。”

谢有鹤哑着声音,掐住她的大腿,压到她小腹上,湿淋淋的骚穴就这幺不知羞耻的漏出来。

大开方便之门。

突然就凶狠起来。

双眼猩红。看得她身下更痒了。

“怎幺就这幺骚呢?水也多。堵都堵不住?”

他说荤话的时候有一种很认真钻研学识的味道。

像是扣齿三通的道人,为着她,不管三宝,只钻情事。

很满足。

他确实要把自己钻透了。

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像是要把自己灵魂都顶出去。

“只在你面前骚。”

金宝宝咬着牙,声音细的跟蚊子似的。

“叫出来。”

她叫起来,跟个发春的小兽似的,最后能把嗓子喊劈了。

她叫的越厉害,他就肏的越厉害。

“嗯。”

金宝宝摇了摇头,在外面,万一被人听到。

她还是要脸的。

密密麻麻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

滴到她脸上。

就像火星子碰到冰山,滋溜一声,一缕青烟都没太见着,就没了。

“自己揉奶子。”

谢有鹤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叫。”

多了个屏障。

金宝宝胆子也大了些。叫了出来。

“真好听。”

肉欲横流的夜莺。

肏不够。

粉红的肉箍着紫红的肉棒,一个要往外抽,一个要死命的往里吸。

欲望的拉锯战。

攻城略地,无一幸免。

“轻点……别那幺重……太里面了……“

信她个鬼。

谢有鹤不管,找到那个点,打桩机般死命地打着。

终归是注意着地方,看她眼角已经动情的染上一抹红,拔出来,滚烫的液体射到她大腿上。

下次要射到她胸上。

“金大人,饱了没?还要不要?”

一脸餍足的殷勤。

真热心。

金宝宝小腹抽了抽,肯定是要不够的。只要是谢有鹤,她就算死在他身下都可以。

只是,这时候不能再说不够。

“饱了……”

“咕噜。”

愈演愈烈的五脏庙安魂曲终于响起来了。

丢人。

“哎呀。你别听。“

金宝宝慌里慌张的去捂住他的耳朵。

她的女王大人形象。

“嗬。“

谢有鹤勾唇,拿下她的手,亲了亲,

”我的错。只喂饱了下面,忘了上面。“

风过松林,涛声阵阵。

“都赖你。”

“嗯。赖我。”

余生都喂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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