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幺严重。”沈敛意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他紧张地朝门外大喊,“小德子,小德子人呢。”
“奴才在。”外面传来下人的回话。
“赶紧去给我找几个太医,立刻马上!”
“不要...”顾椋在被子里弱弱的反驳,“太医院全是男人,要是被他们看到这副样子,我的脸都丢光了呜呜...”
“那怎幺办,你现在必须得上药啊。”沈敛意焦急道。
小德子在门外听着,大概了解了里面的情况,他提议,“二皇子,要不奴才去叫李嬷嬷过来,她懂不少医理,宫里的女子生病都找的她。”
“对对,”沈敛意如梦初醒,“那你快去。”
“喳。”
李嬷嬷来了后,简单地察看了下伤势。
“二皇子,这位姑娘下体有撕裂之状,应是房事太过猛烈造成的。”她看了看二皇子的脸色,“女子初次承欢需要前戏的配合,若是太过心急莽撞,难免流血不止。”
“那她能治好吗?”
“目前状况还不算非常严重,一会老奴去把药膏拿来,只要姑娘按时涂药,不出三天就能好全了。但是治愈之前切忌不能行房,否则以后可能留下隐患。”
李嬷嬷留下药膏便离开了。
沈敛意看着她,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阿椋,你可怪我。”昔日笑容不羁的脸上多了些懊恼与自责。
“二皇子,奴婢并不曾怪你,况且作为奴婢怎幺能怪罪主子呢,”她迟疑了一下道,“但还是希望二皇子能温柔些对待奴婢。”
“你放心,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我来帮你上药吧。”说着掀开了被子。原先白玉般的蚌肉变得红肿不堪,沈敛意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挖了坨厚厚的药膏涂抹在穴口,也顺着蜜道涂进去了些。
“唔...”虽有清凉药膏的安抚,但刚经历过摧残的花蕊还是疼痛难耐,“还疼吗?那我轻一点。”二皇子手上的动作又温柔了几分。“你好好养伤,这几天我不会再碰你的。”
此时,大皇子的宫殿里,一名暗卫身着夜行衣单膝跪在沈倾的面前。
“回大皇子,刚才二皇子殿里的小德子去找了李嬷嬷。李嬷嬷在里面待了一会后,出去取了样东西送进了二皇子房内。”
“李嬷嬷专为女子看病,这三更半夜二皇子找她作何。”沈倾提笔挥墨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似是在问,又似是心中已有答案。
“...奴才不知。”暗卫跪着,大气也不敢出。
“罢了,你先下去吧。”暗卫闻言松了一口气,默默退下。
他擡起笔继续书写,思绪繁杂间无意划错一笔,迟疑片刻,墨水已顺着笔头停顿处晕开,原先遒劲有力的一幅上品字画因这一笔颓然作废。
沈敛意果然说到做到,接下来几天都安安分分地为她上药,上完药就搂着她入睡,顾椋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几天。
临走的时候沈敛意嘱咐道,“四皇子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别跟他走太近。”
“你怎幺看谁都不是好东西。”顾椋失笑,“而且四皇子明明看上去很温柔,一点也不像坏人。”少女倾国倾城的笑靥映入他眼里,沈敛意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我不管,反正你不许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红着脸嘀嘀咕咕,见顾椋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气恼地喊,“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顾椋无奈回道,语气里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那我走了。”
沈敛意眼巴巴地看着她,让顾椋不知怎的联想到了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
“本皇子会等你回来的。”
站在四皇子的宫殿前,顾椋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紧张不安。一想到干完这几天就能休息,她顿时有种快熬到头,如释重负的感觉。
宫人说陆公子正在给四皇子授课,这陆公子她是早有耳闻的。
陆长焉,陆廉陆丞相之子。据说三岁便博览群书识数千字,六岁更是出口成诗,曾在皇帝生辰以一首七言绝句震惊四座,被皇帝大加赞赏,后来请入了宫里做四皇子的伴读。她光是听到传言就已对陆公子颇为敬佩,如此经世奇才不见一回真是可惜了。
顾椋在宫人的带领下穿越长廊走至书房,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那抹修长挺拔的身影落入她眼中,久久难以忘怀。
这一眼,就是一辈子。
鸭鸭碎碎念:
大皇子吃醋了嘻嘻,会有什幺样的惩罚等待阿椋呢,请大家拭目以待
二皇子真的就是小狗一样的性格,超级单纯
外表虽然喜欢强撑装大人,但内心就是纯情少年(外表狼狗内心奶狗??)
最后一句话可能我表达不太好,怕大家看不懂,所以解释一下
意思是当时第一次看到陆长焉的情景在顾椋心里记了一辈子,一直没忘掉
(没办法,毕竟是像白月光一样的设定嘛)
其实我本来的打算是,三个皇子全都有一定程度的渣,只有陆公子一人是最真心最温柔对待她的,所以女主一直暗恋他
结果一不小心写着写着写偏了,算了,那就放飞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