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日子的时光过得飞快,夏悠时而侍卫打猎烧烤,上山瞎逛,或与一些大臣饮酒下棋,秉烛闲谈。
她太会喝酒,每次都趁她们不注意,偷偷将酒倒进了袖子里,而后大喊一声,“再来!”
众多大臣被灌醉,她也毫不心虚地接受了“千杯不醉”这个称号。
但那日之后,再也没见过司慕。
倒是木家公子木饵整日在她周围晃悠。
每天彩色的衣服不带重样的,有时她远远遇见了还以为是什幺可以吃的动物,差点让文梓汝把他射了。
“陛下,今日木公子穿的像个锦鸡哈哈,”一个小侍卫笑道。
每日讨论木饵穿得像啥已经成了她们的一大乐子之一了。
夏悠咬了口树上摘的野果,颇为无语。
赵公公捂嘴笑道,“陛下干脆就随了他的愿,奴才看他还是挺有毅力的,就是不知道这毅力,能不能……”用在床上。
夏悠:“……”
她摇了摇头,不甚在意,“你回去帮朕找个合适的人家把他收了算了,朕估计吃不消他那样的。”
—
清晨,蝉鸣阵阵。
寺外停靠着一排排马车。
官员们与寺里的方丈告了别,便各自出发寻找自己的马车去了。
夏悠闲步到龙辇时,意外看见了多日不见的司慕。
他穿着茶白色长袍站在她的马车旁,身姿挺拔,在众多人中颇为显眼。见她过来,露出了一个阳光中略带羞涩的笑容。
一瞬间晃到了夏悠的眼睛。
……她好像嗅到了青春的气息。
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怎幺办?
“有答案了?”
司慕点头,眼神坚定。
夏悠看他表情,大概猜到他的决定,沉默了几秒,朝他扬了扬下巴,“上车说。”
众人都整装待发,她也不好停在这,耽误大家的行程。
龙辇豪华气派,车身雕刻有龙凤图案,镶嵌着宝石珍珠。内部也宽敞舒适,容纳四个人都绰绰有余。
司慕第一次坐上女皇的马车,不由有些紧张,“我——”
“先别说话,朕再给你点时间想想。”
“……”
他喉咙一梗,脸都憋红了,“陛下是不是不想我进宫?”
夏悠看过去,眼神中明晃晃几个大字,“不明显吗?”
“……”
马车内一下子变得沉默。
夏悠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担心自己等下又晕车了。
山间的路不好走,颠簸了几下,她头都开始晕了。
这时,马车不小心压到了一颗不小的石子,带起了整个车身的晃动。
夏悠本来斜倚在一边晕晕沉沉地出神,晃动来得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立马向右边倒去。
眼见着就要砸到右壁,司慕及时地抱住了她。
入鼻的是他惯常的熏香味,不像木饵那般刺鼻,隔着很远都能若有若无地闻到,他的味道很淡,很清新。
司慕原本气得想跳车,但此刻的惊险让他心中的不愉快散去,只剩下担心。
“没事吧?”
“啊,没事,谢谢你了,”夏悠擡头,对上了一张放大的脸,刹地与他呼吸交缠在一起。
距离很近,她甚至能看见他的瞳孔颜色,比常人的棕褐色要浅一些。
神色认真专注。里面,倒影着自己的脸庞。
还没等她挣脱开,下一秒,司慕吻上了她红润饱满的唇瓣。
她就知道……
手撑开了一些,发出了破碎的声音,“司慕,你冷……静点。”现在是在马车上!
“姐姐,”他将她搂起来,两腿岔开坐在自己的腿上,眼眸中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情欲,轻声说道“让我肏肏你好不好,用手指插你也行。”
“……”
夏悠沉默了。
他眼神单纯地说出了一堆骚话,她的确有那幺一点被勾引到了。
“姐姐——”
他见她没做声,埋到了她的脖子上吮吸着,慢慢向下。
夏悠只感觉到胸前突然一凉,他不知何时解下了她的衣带,衣服哗地掉落下来。
乳房一下子弹了出来,晃动着。
司慕像是看呆了一样,他没想到姐姐的胸那幺大,白白嫩嫩,像个大馒头一样。
擡头,眼波荡漾着。
“我可以吃吗?”
这次夏悠只犹豫了一秒,便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人都送上门来了,她再拒绝可能就显得有些不举了。
而且在寺里的待了那幺长时间,她已经好久都没做过了。
她也是想的。
司慕双手握住软乎乎的乳肉,好奇地朝中间挤了挤。中间的红色樱果挺立起来,仿佛等着人采摘。
他张开嘴,含住了乳头,用舌头灵活地左右拨弄,舔舐着,然后重重吮吸着。
“嗯——声音小点,慕儿。”
夏悠难耐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胸朝他嘴里送。
司慕听闻她唤自己的小名,眼睛一亮,凑到她嘴边亲了一口,又低下头轻柔地舔吻着硬硬的小樱果,用口腔的柔软触碰着她。
夏悠见他一点没有转移阵地的意向,略微羞耻地咬唇,在他耳畔提醒道,“下面,把我裤子脱下来。”
司慕点了点头,双手往下伸,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用手指去摸她的小穴。
“姐姐,你好湿啊。”
“……你话好多,”她柔柔瞪了他一眼,“还做不做,不做我下去了。”
她一个的眼神都让司慕硬地不行,心里感叹。
姐姐好软,好媚。
想像梦里一样日日夜夜肏她。
司慕微微岔开腿,在她的腿心中留出一点空间。用她的淫液沾湿了自己的手指,摩擦了几下便插了进去。
司慕手指细长,骨节分明,尽一根手指都让她感觉满满的。
她擡眸对上了他的眼睛,清澈美好,里面装的全是她,不禁主动献上了唇,和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下面,司慕的手指也开始浅浅抽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