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男争女

顾轻舟就看到老王妃突然呕出的血喷出去老远,巴日弄还嫌恶地擦了擦自己身上被沾染到的地方。这贺契,果如传闻中一样,只有绝对的强权,没有任何礼法可言,甚至连遮掩都不需要。

“老王妃晕过去了。”巴日弄用手摸进老王妃的脖颈处,然后对额托里说。

“她想殉夫殉子,本王偏不如她所愿。她不是口口声声说本王是马奴之子卑贱肮脏吗?那就送她入军营为妓,只要不死,其余一概不问。本王就要让她成为贺契最下贱的王妃。”

顾轻舟听了这样的话,免不得浑身一个激灵。

巴日弄招来人,让两个士兵直接将昏迷瘫软的老王妃从一众女人身旁拖走。有了这幺一只“鸡”为例,剩下的这群“猴”哪敢再有反抗之意。

“先祭天。”额托里似乎是疲了,单手撑着头坐在那儿,让巴日弄完成接下来的仪式。

也不知从哪儿出来的一个满头鸟毛浑身画满图腾的佝偻老头,站在英赤尸体下方,一边跳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顾轻舟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只见那老头神神叨叨咋咋呼呼了好一阵儿,突然两指夹着一张黑色符纸,向上一抛,那符纸就如受了指引一般,直接飘向了英赤的尸身,陡然一窜火苗,直接点燃了英赤仍旧瞪得老大不愿闭眼的尸体。

顾轻舟就这幺仰着头,看着英赤的尸体被熊熊火光包围,很快便只能看出焦黑色身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肉焦味和令人作呕的人油味。

这个英赤明明今晚还在床上对她百般羞辱对她做尽羞耻之事,如今却被烧成一具黑炭,当真是世事无常。

“大王,这剩下的女人该如何办?”巴日弄拱手请示额托里。

额托里慵懒地歪着头,目光却一直锁定在一众弓缩身体的女人中,唯一一个仰着头,全程观赏着祭天仪式的那个女人。

“你们尽可以挑。”额托里毫不在意地将他父王的女人当作奖励送给效忠自己的将领们。

额托里的话一出,底下的将领士兵便有些迫不及待要拉人走。

顾轻舟麻木地听着额托里的安排,只觉得,自己竟然还能在目睹了那种事之后活下来,已经是万幸。至于自己会被谁挑走,往后又该如何,都尽可以是后话。

“大王,属下想要这个大启来的女人!”将领之中有个毛发卷曲的肥壮男人直接喊了出来。

顾轻舟头也不回,因为于她而言,这事儿轮不到她选择。

“冒巴尔图,这可是我先看中的,刚于你说你就来向大王请求,你也太过无耻了!”另一个毛发稀疏攒起扎了个小揪儿的男人急忙截话。

“两男争一女,按照贺契的规矩,不如你们俩打一架?”围观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全都跟着瞎起哄。

巴日弄守在额托里左下方,小心观察着额托里的神色。只见额托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底下跪着,现在也已经低下头去的顾轻舟,一瞬未转,巴日弄不由得想,这大启送来的女人,着实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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