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决定在接下来的一整周都不要跟老狐狸陈柘说话!
昨天是陈柘生日,自然很多人借这个机会给他献殷勤。陈柘回到家时已是半夜十二点,轻轻开灯不愿吵醒已经睡着的楚绡,陈柘却意外地被冲出来的小女孩儿抱了满怀。
“爸爸!生日快乐噢!”
女孩儿洗过澡没多久,软蓬蓬的长发香喷喷的沐浴乳,睡衣布料薄,一挨上男人身子就把十成十的柔软奉上了。满身烟酒气的陈柘立刻心里榻软了三分,搂着楚绡吻个够。
“绡绡在等爸爸?”
楚绡用力点点头,拉着他的手就往餐厅跑。插好蜡烛的蛋糕已然准备就绪,纸皇冠静静摆在一边。楚绡笑起来,露出颊边小酒窝,捧起皇冠装模作样地将它搁陈柘脑袋顶上。
往日沉稳不苟言笑的高大男子头戴金灿灿的纸质皇冠,滑稽又可爱,看得楚绡直笑个不停。
“爸爸,来许一个生日愿望吧!”点好蜡烛的楚绡坐在男人对面,两手撑着下巴,眨眨眼满心都是他。
陈柘今晚听了很多的生日快乐,但没有任何一句像楚绡的生日快乐一样,雀跃又甜蜜,温暖还喷香。蜡烛光晕着女孩儿漂亮小脸,白皙带粉,饱满细腻,专注且爱意满满地看着他。
陈柘悄悄喟叹,养小女孩儿,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于是陈柘点点头,故作苦恼:“绡绡,爸爸从小到大的生日愿望都没有实现过,还是算了吧。”
楚绡登时瞪大了眼睛,拳头一捶桌面:“那不能行!爸爸告诉绡绡!绡绡帮你实现!”
陈柘叹口气,欲言又止。
这下楚绡真的好奇了,抓着他小臂刨根问底。
陈柘看她一眼:“真的吗绡绡,爸爸不想再失望了。”
楚绡用劲儿点头,诚恳地想为他排忧解难。
于是陈柘倾身附耳低语:
“爸爸想看绡绡跳钢管舞。”
“地下室那根钢管一直在等绡绡。”
楚绡又气又羞,当晚自己睡小卧室去了。
可既然答应了就不能食言,尽管楚绡知道这是陈柘在厚颜无耻地捉弄她,但她仍不能拒绝陈柘的任何要求。
于是就有了楚绡在房间里悄悄看小黄片学习这一幕,趁着陈柘在书房办公的机会。
姐姐的身材好好……
这样的衣服真的能穿在身上吗……
这、这个动作也太羞耻了吧……
楚绡看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悄悄地记,悄悄地学。俩人没再提起这件事,连陈柘自己都忘了这茬。
所以当下一次去小花园的时候,楚绡让陈柘先去地下室,男人也并未多想,迈步下楼了。
女孩儿在楼上咽咽口水,打开了背包,抖落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陈柘在地下室翻找。他今天带楚绡来郊外别墅,一是因为很久没来了,二是因为来这儿取东西。在楚绡十七岁之前,这间地下室一直作储藏室用,带有一个保险柜。他记得曾经有一箱钱,总值还不少,因为来源不太好解释所以一直放在贮藏室。后来他把地下室翻修成了楚绡的专属调教室后,保险柜也被他整个囫囵地嵌进了墙里。陈柘最近才想起这笔灰色收入,墙上的暗格打开后他拧开保险柜门,一个沉沉的黑箱子安然躺在里面。
男人将它取出,还未来得及开锁,门便吱呀一声开了,陈柘回头,却一瞬间愣在原地。
楚绡从未试过这样的打扮,却非常非常适合她:齐腰黑发又多又蓬衬得肌肤雪白,金珠攒的流苏身体链挂贴着胸口肩颈的肌肤,皮质的连体短衣属实犯规。抹胸不说还要在中间剪开个小口,聚拢的嫩白奶肉间沟壑深得过分。V字型下半根本遮不住屁股也遮不住腿,黑色皮料裹住肉阜紧紧,软腻的大腿肉一览无余。后边皮料没入股缝,干脆露了两瓣浑圆屁股。过膝渔网袜风尘得要命,下踏一双黑皮红底高跟鞋,楚绡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项圈没变。
女孩儿臊得红了脸,性感和纯情融合时简直让男人把持不住,他顿悟女孩儿是在实现自己的生日愿望,以一种近乎纵容的态度,于是事情愈发不可收拾。
楚绡没穿过这幺高跟的鞋子,走下台阶时还有些颤颤巍巍。女孩儿怕露馅,来的时候不敢化妆,刚刚在楼上才揩了红棕调的丝绒口红,原本有些可爱的五官登时成熟不少,因为紧张没有一点的柔和意味,带了一股子冷冽的媚。
作为恶趣味的代表,陈柘在地下室的角落安排了一个高出地面不少的小舞台,正中央是根连接天花板的钢管。楚绡一步步挪去舞台,路过陈柘时,男人大掌一掐她裸露的屁股瓣。
“今晚想挣多少?骚东西。”
楚绡一抖,红了眼尾瞪他,脾气上来几步就踏上了舞台,深吸口气,两手抚上了冰凉钢管,胸腹紧贴,由站改蹲地蹭滑而下,偏首抛个wink。
“给的越多,脱得越多。”
楚绡只是嘴上这幺一说,她料定陈柘不会随身带现金,只是想堵回陈柘的那句性骚扰。哪料陈柘一笑,落座舞台前皮质沙发,信手打开一旁茶几的黑箱,露出内里整齐码好的厚厚美金。陈柘随手从中一捻,挥臂哗啦甩上舞台,美钞漫天落满地。
“开始吧。”
楚绡目瞪口呆,紧接着被羞辱得面红耳赤。她指尖发抖摁开了手机的播放键,舞曲泄出,她愤恨踏出第一声舞步。
陈柘目不转睛盯着那只黑皮高跟鞋,女孩儿的腿白而丰满,这一跺脚带着愤懑,力度十足得连腿带臀都颤出肉浪。这个在男人脑海中自动处理的慢镜头,直到楚绡转身以两瓣裸露的白圆臀肉伺候那根幸福的钢管,陈柘才舍得从中回味过来。
他看着楚绡两手反剪握着银色钢管,臀瓣夹住上下滑蹭、抖动,被高跟鞋抻长的两腿曲折又伸直,渔网袜上洞眼不时箍住鼓起的腿肉。
当楚绡翻身以手臂抚蹭道具,右腿勾屈攀上钢管,倾身奉上丰满高耸的圆鼓胸脯给观众赏玩时,沙发上的男人不慌不忙又折两折钞票,塞夹女孩儿乳沟。
“脱。”
他早就瞄上了这件连体衣背后的拉链,一整条,轻轻松松一件。
但楚绡不遂他意,脱衣舞女郎才不会这样轻易被占便宜——她确实开始沉浸在自己的角色内,一个拜金的,钢管舞婊子——浑身发烫的脱衣舞女郎精打细算,她向看客露出暧昧的笑,蹬下了左脚的高跟。
圆润似贝壳的粉白脚趾裹在网袜内,踮起以保持平衡的足弓漂亮十足。楚绡扬起下巴重攀上已然被体温暖热的钢管,她蹲下分敞两腿,以绝对娴熟的姿态,用皮料包裹着的肉阜蹭上道具,扭腰晃胯,一下又一下。
陈柘清楚地看见这引人犯罪的该死的连体衣是多幺偷工减料,小小一块裆部,连他的女孩儿肥嫩的阴阜都遮不完全,鼓鼓囊囊,耻骨相连着的两瓣甚至露出边缘。他看见楚绡敞开的大腿紧绷,蹭来扭去的时候皮革料上似乎凸显了勃起阴蒂的形状,色情得连陈柘都把持不住。他抓起纸钞,勾开左右网袜的沿口塞进,低沉喑哑:
“继续脱。”
脱衣舞女郎似乎对满兜金钱的现况满意极了,她爽快地蹬走了最后一只高跟,又徐徐地、仿若对镜自赏般坐下擡高腿,褪下了两条渔网袜。
“全裸得加钱,陪睡留夜得双倍。”楚绡攀着那根钢管语气轻佻,陈柘心道真不怕死。
他双腿交叠,两掌十指相扣膝盖上,语调一如既往平稳只多分沙:
“你现在过来,我还能保证你从逼里抠出来的钱够你买三颗钻戒。”
楚绡不得不承认,陈柘总是能一句话就让她缴械投降。音乐早就停了,而辛勤的脱衣舞娘的正式工作才刚刚开始。她浑身发软地在背对陈柘,两手攀附钢管蹲坐而下,塌腰翘臀,肩胛骨撑起,抻直了腰背送上背后拉链。
金主满意非常地捏住拉头,刺啦一声,剥开礼物包装那般,剥开了楚绡身上仅剩的皮衣。大片大片雪白的背脊在黑色中间细腻得让人犯罪,陈柘很少心软,这次也一样,所以他毫不犹豫俯下身去,咬上了女孩儿线条流畅的蝴蝶骨,在印滚烫而绵密的吻到她背心那条深深的沟壑内。
楚绡还攀着钢管被这滚烫的吻伺候得哼哼,下一秒她的腿就被擡起,粗烫毫无征兆地就捅进她尚未湿透的内里。
“啊呀——!”楚绡疼得发出短促的惊叫,连埋怨都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狂风骤雨般的顶操猛干撞得讲不出话。疼涩得让她直打腻子,而陈柘一言不发,摁着趴伏钢管上的女孩儿耸动腰胯狠操,撞得楚绡奶肉晃颤,金色身体链在光下亮着细闪。
楚绡几乎是飞快地湿了,这种毫无顾虑地直捅直捣让她产生了自己真的是红灯区脱衣舞妓女的错觉。陈柘操她不是因为爱恋和欣赏,是因为她是一个洞。
她是一个洞。
楚绡狠狠一哆嗦,软湿的屄道喜欢死了粗鲁的捅干,而她也喜欢死了陈柘这短暂的将她只当作一个洞的无情态度。她愿意作她的金主的工具,臣服的天性让楚绡在陈柘面前完全赤裸。
于是骚洞越狠越湿,越干越哆嗦,淌得她满腿都是水,最后被男人抓着头发干到发抖流泪,喷得满地钞票都湿了骚水。
陈柘今夜格外狠,射了两次在钢管舞女的肚子里。楚绡被放过时软绵绵地滑落在地,高撅的臀瓣一夹一颤,扑扑地往外吐稠黏白精。陈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记号笔,在女孩儿被他又抽又干得发红发紫的肉臀上写下“SLUT”四个字母。
“小荡妇。”
趴伏地面的楚绡听身后男人低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又一串难以抑制的哆嗦回应。
作者的话:啊我这,说好1500+而已,结果写着写着比正文还长啊,亏大了(bushi)。你们这个速度也太快加更了吧!我真怕了,快被你们掏空。下次福利,我们350珠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