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金缕鞋

这一觉睡的极不舒服,辛怜被映琴唤醒时已午膳时分,身上十分疲乏,方一坐起来便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她倒是忘了,身体里还有他物。

坐起时正自顶在深处,让她小腹一阵钝痛,还有后庭那两个小玩意,颤动从未停止。而睡着时让她不能安眠的正是那不停歇的铃铛。

映琴见她面色苍白隐有痛色,上前扶着辛怜的手臂,低声道:“小姐,沐浴更衣吧。”

辛怜点了头,就着映琴力道转到里间,已是备好了浴桶。

不欲被映琴看到身上的痕迹,辛怜便遣退映琴。谁知映琴站在原地犹豫片刻,迟疑道:“夫人有吩咐,不许……不许小姐拿出来。”

辛怜捏着浴桶壁的指尖泛白,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了,你下去。”

“还有……”

“一口气都说了罢,她还有何吩咐。”

辛怜的语气很平静,偏偏让映琴听的难过,眼圈红了几分,映琴强自平静的说道:“夫人说昨夜小姐劳累,待申时管家再送小姐去卫国公府赴宴,今儿夜间不用着急赶回。”

“我要去赴宴,我怎不知?”

映琴低着头不敢看辛怜,低声道:“夫人说,让小姐莫忘记她走时说的话。”

走时说的话?辛怜蓦然一怔。

“夹紧了,莫要掉出来丢了辛府的脸面,我的大小姐。”

想到此处,辛怜面色一红,心虚的不去看映琴,只点点头说知道了,便赶紧赶了映琴出去。

未着片缕入得桶中,热水浸肤让辛怜浑身舒泰,伸手自水中抓住浮起的花瓣把玩许久,辛怜才开始清洗身子。

晚上二姨娘走后她已累极,没有沐浴便睡了过去,想必是二姨娘吩咐了的,才在她还未醒来便备好了热汤。

辛怜真是不知该怪二姨娘贴心还是无耻。

手洗到私处后,辛怜便想到了要去卫国公府一事,二姨娘定是故意安排了折腾她。

卫国公府三小姐素来好客,长袖善舞,于京中女眷结交甚广,三不五时的办一些宴会。因着儿时的情谊,倒是三番五次邀请她,只不过邀请到不了辛怜这,便被二姨娘回绝掉了。

若是今日去赴宴出了错漏,那她……

她不想让二姨娘得逞。

辛怜垂眸思索片刻,便决定将体内的物什拿出来,只是后庭的铃铛她是没有办法的。

但是小穴里的玉具可以,二姨娘总不会在出门前还查上一查,便是之后知道了也无妨。

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想明白后辛怜心中一定,便将手指探入穴中。

许久过去里面已是干涸,她探到了玉具的底部,试着用手指去勾,小穴中又干涩的很,紧紧的裹着玉具在深处停滞,根本无处着力。

倒是因着指尖的勾动让玉具动了数次,慢慢引的辛怜的小穴有了些反应。

这下辛怜也不敢再弄,只得无奈的罢手,在心中默念清净经平息躁动。

待用过午膳后辛怜睡了两个时辰,便被映琴叫起来,她手中拿了一个包裹,递给辛怜道:“夫人遣人送来的衣裳,让小姐换上去赴宴。”

映琴说完便退了出去,辛怜打开包裹一看,是一件淡青色的长裙,质地极佳的上品。

辛怜换上这件长裙,走到门口便见管家辛五站在那,已是套好了马车。

映琴扶着辛怜上了车,也跟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便停在了卫国公府门口,辛五上前递了帖,辛怜下得车来,刚一会,便见从府中出来几人,最前那白衣女子正是卫一南。

卫一南见辛怜果真到来面现喜色,走到跟前来,一把握住辛怜的手,柔声道:“好妹妹,你可算来了。”

辛怜觉得卫一南的手很烫,让她有点不自在,想到她多次邀请自己却都被挡回去,也觉有些对不住她的热心,愧疚道:“劳烦姐姐牵挂,阿满身子不适,近年鲜少出门,浪费了姐姐一片心意,万望莫怪才是。”

卫一南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伸手点了点辛怜的鼻尖,宠溺道:“许久未见倒是和我生分了,今日便不回去了,我与妹妹好好聊聊。”

辛怜忆起二姨娘说让自己不着急赶回的话,没想到她还有些妙算,竟是猜到了卫一南要留她。

不过她仍有些迟疑,留宿在此若被人发现她身子的情况,那就糟糕了。

卫一南看她神色为难,眸间异样微闪而过,嘴上宽慰辛怜道:“先进去再说,旁人已是都到了。”

便拉着辛怜的手进了府。

辛怜知道二姨娘这几年挡了卫一南的所有邀请,她之所以未提异议的原因,亦是因着她觉得这种宴实是无趣,索性乐得清净。

待到宴会开始,众女眷饮着甘醇香甜的果酒,聊着各家公子的八卦,调侃着别家府中的秘事传闻,或再附庸风雅伤春悲秋的写几句诗词。

便是这种宴会,让辛怜觉得忒是无趣。

用过晚膳后,众人便都移步到了后花园,各自三三两两的攀谈闲聊。

辛怜自别人的八卦调侃中好容易脱身,便挂着得体的笑悄悄坐在凉亭下躲清净。

没一会卫一南便过来了。

让仆从将拎着的酒放下,亭子里只余她二人时,卫一南贴近她轻声道:“妹妹,今日一见许是姐姐的错觉,总觉得妹妹身子不舒服,可是葵水来了?”

辛怜面上悄然露出一抹隐晦的尴尬,平静道:“姐姐多虑了。”

卫一南听了,半晌后斟酌着慢声道:“若妹妹有甚不妥,姐姐可将府中女医遣来诊治一番。”

不知她是否看出什幺,辛怜心中一紧,连声道:“我确实无事,姐姐莫要担心。”

卫一南脸色缓下来,松了口气笑道:“我拿来了女医给府中女眷制的药酒,妹妹喝点,多有益处。”

边说边执起酒壶给辛怜斟满。

辛怜不敢推拒,举手尝了一杯,香味醇厚不烈喉,细品时尝到一丝淡淡的药香,极是特别。

卫一南见她饮了,笑的越发温柔。一杯空了,便又斟上,不知不觉三壶酒被辛怜独自饮了大半。

饶是酒劲不大,辛怜脸颊也泛了红晕,面上微醺,眼露朦胧之色。

待卫一南又斟酒时辛怜便急急阻了她,软声道:“已是醉了,不可再喝了。”

卫一南笑笑,没有为难她,给自己斟了一杯。

辛怜拒绝再喝却不是怕醉酒,实是酒水饮多了欲要如厕,小腹已涨,压着体内的物什,让她不太舒服。

眉间不自觉的微皱,不时微调坐姿。

卫一南似是没有留意她的变化,只喝着酒继续聊方前的话,辛怜不好打断只能默默听着见其余女眷陆续走的不剩卫一南仍没有停止的意思,心中已是清楚今夜怕回不去了。

待好不容易卫一南话毕,已是近亥时,卫一南很是不好意思,对辛怜歉声道:“几年未见一时关不住话匣子,竟忘了带妹妹去看一样好东西。”

说着便扯着辛怜的手,往另一个方向去。

辛怜已是几年未来卫国公府,被她拉着拐来拐去,早已是晕头转向,忍了许久的内急也没机会说出口。

终于进了一间大殿里停下时,便听卫一南道:“便是这儿了。”

辛怜打眼望去,空荡荡的殿中央有一方水池,冒着氤氲雾气,她近前一看,池中竟是引了一眼活泉在此,不由得惊讶。

卫一南见她神色,笑道:“前两年有个道士投奔府中,闲养多时,不曾想有一日竟指了后山地下活泉所在,父亲经不住我央求,便引这眼泉来此,盖了这栋屋子予我做休憩沐浴用。”

如此奢华,又无法度的宠溺女儿,这卫国公倒是不怕有人参他,辛怜默默的想。

这时卫一南却开始脱衣,“小时候还曾帮妹妹洗澡,不若今日妹妹和我一起沐浴如何?”

以辛怜的情况,她自是知道不可下水,眼见卫一南脱衣极快,雪白肌肤露出,辛怜不自在的转过头不看,一边婉拒道:“今日妹妹身子不便,待日后有机会再与姐姐一起可好?”

卫一南手捏着肚兜的系带,眉间微挑,“有何不便?”

辛怜沉默着无法解释,心里有点焦急,蹙眉片刻,正欲寻个借口,却见卫一南擡脚向自己走来。

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道:“今日确实不可,姐姐泡吧,我先回房休息。”

说罢辛怜便急步离开,方走两步,身子便被卫一南从后面紧抱住。

卫一南的手臂扣住辛怜纤细的腰肢,唇贴在辛怜的耳边,柔声问道:“便是因着妹妹身子不妥,姐姐才要侍候你沐浴呢。”

说完轻吹一口气。

耳朵的敏感让辛怜在她怀里猛的打了个战栗,更焦急的却是卫一南突然变化的态度。

辛怜微微用力拉开卫一南的手,后退两步,惊诧的看着卫一南,“你……你。”

对着辛怜轻笑,卫一南擡解开仅剩的片缕,彻底赤裸,无视辛怜的防备之态,口中只无奈道:“几年未见,妹妹和我如此生分。”

辛怜快步往门口走,发现殿门早已锁了。

卫一南缓步上前,无声的看着辛怜的背影,素来温婉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

在辛怜发怔的这片刻,卫一南便硬扯着辛怜的手腕往池子去。

再不明眼前情景,辛怜怕是个傻子。

惊慌的试图挣脱卫一南的手,仅仅是拖住了卫一南的步子。

未想到卫一南骤然停下回身看着她,眸子一沉,脸上全不见温婉之态,叫辛怜心中一寒,下意识的不再挣扎。

注:

这几天在医院,上一章和本章还没有来及捉虫,等回家之后再检阅。

如果有错别字请见谅。

今天耽搁了,发的晚了。抱歉,下一章已经存了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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