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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知道一种补充妖力的方法。”他的手指轻轻一动,银发从你腮边落下,于指缝间流泻。
这距离的确有些近,你甚至能看清金色竖瞳边缘的晕开的纹理。
……他把你掳过来,似乎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位挚友吧?
银白睫羽微微颤动,错落的泪珠仍黏在睫隙间,随颤动轻轻抖落。
“……随便你。”你低声说。
“什幺随便我,这可不是吾想做的。再不补充力量,你就要死了吧?”他好像不太乐意。
“死掉也无所谓吧。”你有些厌倦,“反正是你想让我活下来,随便你用什幺方法补充好了。”
你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可事到如今——被强行抓到这边,灌了奇怪的药物失去最重要的记忆,虚弱得连脚步声都听不见,每天每天待在幽暗的房间中、能见到的人只有他一个——对着始作俑者,难不成要你主动配合吗……怎幺可能,要不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杀了他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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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里太、…呜,痛…!”
你呜咽着把头深埋下去,抓紧床单、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好痛、啊,拔出去啊、那里不是——”
声音嘶哑得要命,话语分明是反抗的,身下却不住淌下黏滑,有手指在穴口进出、腰线因快意战栗的凹陷下去,脊椎处一线鳞片红的惊心。
“真的不喜欢吗?”异性的声音居高临下,指尖就着淫液捻住花蒂,呼吸急促,“不是说随便我吗?吾可是给你机会了,幼崽。”
“我哪知道、你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腰臀感受到绷紧的快感、近乎迎合的上擡,发丝顺蝴蝶骨滑下去,落在紧攥着的双手上,指骨上红鳞被掩映得愈发冶艳。
身下早已泥泞的一塌糊涂,真正想被进入的地方却没被关照到,从并非生殖腔进入的性器带来尖锐到疼痛的快感,其间夹杂着股难以形容的、快要融化掉的灼热,自后穴延伸上去、使得腰部以下的部位也都灼烧起来。
不是以往习惯的、舒服的快感。
很不舒服。
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将身下布料打湿。
你哽咽着控诉:“真的很难受…快点拔出去啊!”声音窝在被子里,闷闷的。
“……真的很难受吗?”他顿了顿,停下动作,身体前倾试图把你扯起来,却没料想到你的体重、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顺着力道直接插入了最深处。
眼前有白光晕开。
自上而下,只能看见海妖发白紧攥的手背,手中的布料扯出混乱分散的印痕,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连跪趴的大腿都僵硬着,近乎一动不动的静止着,仅银发轻轻滑落、能看出侧肩轻微的颤抖。
然而他却清晰的感觉到,包裹自己的穴肉刹那间缩紧,痉挛般一下又一下收缩——某种不妙的感觉划过脑海,身下性器高涨,似乎即刻就要失守,他听见海妖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手掌不自觉用力,他放弃思考,干脆倾身覆在你身上,最后就着因高潮而痉挛的穴口随便抽插几下,便射了进去。
感受到精液时,艰难结束的浪潮被滚烫再度推上最高点,你只来得及感受到他握住你手指,温度高热,便再度被白光吞噬。
……什幺也、想不起来了。
身体剧烈的疼痛,堆叠到恶心的快感,脑中搅动的空白,胸中满溢的绝望……
这一刻,悉数被吞没消失。
……
缓过神时,你正瘫软在他怀中,被高温包裹着。
“……好快。”你平静的下结论。
“吾可是为了你和挚友,幼崽。”他根本不在意你的羞辱,胡乱拍了拍你的肩。
你不太清楚他想表达什幺,感天动地兄弟情吗?为了好朋友睡了他睡过的女人…?你虽然不太通人情,可也知道这有点奇怪吧。
——况且这跟他快有什幺关系。
精纯的力量顺着浊液散开,化为海族的妖力在体内流转。他真的射了好多进去,你刚刚不知失神了多久,现在还在不停地往外流。
你浑身脱力,没反驳他,只安静的窝在他怀中,垂眼望着流到腿上的白浊出神。
力量缓慢恢复,四肢酥麻。
他好像在低头看你,一束半扎的白发落在你头顶。你擡眼望过去,看见纯白发尾和银发交融,色泽难辨。
“……坏妖怪。”你仰起头——那缕白发砸到你脸上,被他随手拨开,指尖停在你侧脸——看着他掌心的纹路,轻声说。
……记起来了吗?
也是,妖力恢复后,记忆或许也会被影响。
“——你为什幺要把我抓过来?”
他动作一滞。
“我们没有仇怨吧…?”你擡手握着他的手掌,赤红的眼瞳让他有些不习惯,说话的方式就更不习惯了,“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大江山与铃鹿山之间,怎幺可能会没有仇怨。那日尸横遍野、巨浪滔天,海族与鬼族的血肉近乎堆砌成高山的景色,他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就个人关系而言,他的确并不讨厌你,甚至还算得上喜欢。
而今大岳丸身死,海妖残部被赶到偏远港湾,将你放回去也翻不起什幺风浪——不如说,这才是最佳选择。
当时把你从群山之间捞出、随便塞进这处宅邸,不过是鬼手失控、冲昏头脑的冲动之举。倘若前些天还有理由说是要将你送予挚友、怕你的回归使得海国再添一将,如今却只剩荒唐得说不出口的借口了。
他只是不想把你送回去。
毫无缘由。
若说是单纯为了这种事,世上又不单止你一个女妖,他怎幺可能把你囚禁起来,况且这些天来,你们也只做了这一次,甚至还是为了补充力量。
而为了挚友……?那他为什幺不将你送过去呢?
“那日吾出了些问题。”他的视线略微向左偏了偏,“如今外面的情形,不适合外出。”
“不适合外出,你就亲自送我回去啊!”海妖握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触感冰凉湿滑,身体似乎终于恢复了些,红瞳散着妖冶而狂乱的光,身体激动的颤抖起来,“——你不是很厉害吗?!有多危险能危险到连你也解决不了——!”
从你眼中察觉到某种熟悉的憎恶和疯狂,他的表情淡下去,肌肉却防备的绷紧了。
眼泪又掉下来,你抓住他的手,记忆洪流般涌出来,歇斯底里的狠狠扯住他的长角,尖叫着说:“放我回去!我要回去见、我要回去找他——!”
尖利的叫声引来不该出现的人之前,大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坛酒,举着巨大的坛子试图往你嘴里灌,看起来大概是打算让你窒息而死。
你对他一阵拳打脚踢,泄愤的踢碎那坛酒,小腿在清脆碎裂的响声中被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却好似根本没看见般扯着他的角打算再给他的脸来一拳并借机逃走。
他终于被你弄烦了,干脆就着被你踢碎的酒坛仰头喝下一口,把你的手腕揪到一起按在头顶,低头趁你大喊大叫的时候把酒灌到你嘴里。
“唔嗯!”你奋力挣扎,打算使用刚刚凝聚出的一点妖力给他来一记狠的,却被鬼手压制——眼前金瞳闪过一丝惊愕——紫焰如影随形、威胁般缠绕到身侧。
喉咙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大口大口灌进冰冷的酒水。酒液流淌之际,反抗之心不减,动作却渐渐微弱。挣扎的力度不知不觉微小下去,眼皮也逐渐沉重。
昏睡前,你用尽全力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直到尝见血气,才忿忿不平的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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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有点疼,看来幼崽是下了十分力气狠咬的……这不是恢复了不少嘛,这个办法果然挺管用的,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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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酒吞童子:“……”
他姿态恣睢的仰躺着,自下而上斜睨他一眼。
鬼王酒吞童子:“喂,你这家伙,刚刚去哪了?星熊找了你好久。”
茨木深受感动:“挚友!!挚友是在担忧吾的安全吗?!”
酒吞:“……”他好像想说些什幺,可能觉得跟笨蛋解释毫无意义吧,最终没说出口,只眼神奇妙的看了看他的嘴唇,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
酒吞:“算了,随便你去哪里吧,你也该找点自己的事情做了,别整天跟着我。”
话音刚落,便兴致缺缺的无视了对方的辩解,撑着脸看向他身后,似乎期待些什幺——
星熊童子:“茨·木·童·子——!”
跑过来的妖怪怒气冲冲,酒鬼来不及跟上,被甩的头晕目眩,慢了半拍撞在酒碗上,化成无形的黑气捂着大概是头部的位置痛苦的钻回碗里。
星熊童子:“这可是重建大江山的重要时机!这段时间就不要到处乱跑了,给疲惫的大家增添点士气不好吗?大当家也是,要好好陪着属下们工、……?”他话未说完,便好像看见什幺不同寻常的东西,忽然不说话了。
被从头到尾无视的茨木:“?如何?挚友已经足够努力了!只要他坐在这里,那些家伙自然会打起精神,不必担忧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吗?
与另外两位当家相比、身形过于单薄的白发妖怪鼻尖微动、表情静止的凝视了他一会儿,保持着万年不变的笑容问:“茨木童子,你喝了咱的酒吗?”
茨木童子:“哈哈…只喝了一点点啊哈哈哈,你要是想要我回头再给你弄点?”其实根本就没喝,大部分都被你踢碎了,剩下的又全灌给你,残留的那点成分都被妖力自然蒸发了。
星熊童子平静的说:“那兑了冥府的一些特产,咱弄不来原材料,是几十年来为数不多酿成的成品,副作用很强。你喝下去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还是说,送给别人了?”
说到最后半句,他似乎短暂的稍微睁了睁眼睛,视线落在对方下半张脸,又平静的眯回去。
——他当然知道那酒的副作用,不然怎幺可能喂给你。至于材料,大不了以后找时间去冥府弄回来嘛。
茨木随便思考了一下,觉得没什幺隐瞒的必要,便干脆承认:“送人了。”
酒吞原本坐在他身后看戏,听了这话、似乎想到什幺有趣的事情,蓦地笑了一声。
——那可真是有趣的赠送方式啊。
冥府的特产,不就是那冥河水、孟婆汤吗?
……反正和他也没什幺关系,让那家伙自己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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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不受控制擅自压制了你!它超想看茨木继续幽禁你所以非常主动!(?)
茨木非常冤枉的被安上了快的标签,不过没关系,以后鲛姬会知道他的真实水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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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失忆,鲛姬就太痛苦了。铃鹿山外的线路进线必失忆。
不过其实平安京线路并不算虐……毕竟阴阳师那边还都挺正派的,就连恨你入骨的博雅也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但大江山这边,鬼吞还好,茨林会搞出很多奇怪的操作,因为他就是很典型的那种妖怪嘛,自己想做什幺就做什幺,根本不在乎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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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汤的效果是我瞎编的,和神话传说和yys官方设定都不太一样,大家随便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