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你是圣僧,你是出家人,你有你的命数。”
顾沉璧了然一笑,将酒坛子递到他嘴边上。
兰若被这话噎得百般不是滋味,竟咬咬牙,接过酒坛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这辈子鲜少有肆意纵情的时候。”
于他而言,从出生以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禁欲克己中修炼。
没有人给过他选择,他从襁褓时就在寺庙里,注定要继承师傅的衣钵。
“如果有,一定要是因为我。”
顾沉璧霸道的本性又开始露出端倪来。
兰若却丝毫不介意,他慈悲地笑:“倘若你能开心,那俗世的悲喜惆哀都可以给你。”
这世上能牵动他情绪的人,本就没几个啊。
她是最厉害的。
“兰若还是这幺好,可你越好,我就会越贪心,越贪心,就会越想要更多呢~……”
顾沉璧卷着舌头,轻轻地吐出来。
兰若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已经开始发热,浑身的酒劲儿躁动起来,血液里开始有不安的因子流淌,叫嚣,想要释放。
“沉璧……”
他喊了一声,声音低沉得像在求欢。
顾沉璧伸出舌尖,冲他娇俏吐了一下,分明是逗趣,他却恨不得上前含住,狠狠的吮吸。
“我在呢,这酒不是很烈,你怎幺……就醉了?”
当然是因为,里面下了药呀!
兰若意识到不对劲时,眼前的女子已经露出得逞的笑。
“兰若,不要怪我,我只是……舍不得你。”
她语调微微打着旋儿,撩人得狠,兰若想要离开,却被她从后面抱住,那两团玉兔贴在他背上,滚烫得叫人心惊。
“不要走,兰若,不要怪我。”
顾沉璧惊慌得像只扑火的飞蛾。
被她紧紧抱住的僧人却忽然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竟生生将她甩进了深潭里。
顾沉璧在潭水里挣扎,岸上的兰若一跃而下,在水底里,欲望似海草般疯涨,他潜水游向她,裹挟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更深处带。
顾沉璧怕极了,她不知道兰若要做什幺,难道,这药有问题?他是魔障了?
“唔……”
就在她在水底憋不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吻住她,用自己的嘴不停的给她过气。
顾沉璧渐渐的,放弃了挣扎,等她被带着,浮到水面上,却已经不再是刚才的深潭边。
而是……
“咳咳!”
她呛了口水:“这里是哪里?”
兰若浑身湿漉漉,可依旧似有一把火在烧。
“……”
他不答。
顾沉璧却东张西望,这里像是一个山洞,洞口瀑布声涛天,显然是被瀑布堵住了。
“瀑布的后面,居然还藏有这幺一个山洞。”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
她话音刚落,转过身,他已经走到她跟前,如楚风修竹般的身影彻底遮盖住了她。
“你……你要……”
她居然胆怯起来。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她居然还敢问他要做什幺?
兰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一片冰凉的石地上。
顾沉璧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无可奈何的脸,此刻落满了他的吻。
顾沉璧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待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覆盖住了胸前的兔儿。
“兰若……”
她动情地叫了一声,如催情剂一般催促着他继续。
可良久,他除了在她身上烙下暧昧绯绯的印记,把她胸前的奶子搓圆捏扁,什幺也不会。
顾沉璧发觉他单纯得吓人,几乎连雄性的本能都快没了,“笨!”
她起身搂住他,朝他唇边吻了一嘴,顺着唇便一路往下,舔舐着他的脖颈,喉结,胸膛,小腹,又一寸寸往下,那根裤腰带她曾经伸进去过。
只是被他摁住了,如今却火急火燎地扯开,任她胡作非为。
顾沉璧看到那根东西的时候吓了一跳,天啦,他比拓跋秉常都大一些。
“兰若~……”
她叫得跟小猫似的。
兰若醉眼迷离睨着她,眼神里全是痴迷。
“我可是第一次帮人家这样噢,就算是陛下,也没有这个荣幸噢。”
她三言两语便轻易俘虏了他的心,他果真是比陛下的宠爱还要更珍贵的人幺?
顾沉璧忽然低头含住他的丁丁,舌尖慢慢地旋转,逗弄,惹得他惊呼出来。
“沉璧!”
他经不住叫了一声。
顾沉璧奶奶的嘤咛:“嗯?”
她跪在他两腿之间,眨巴着眼,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看着他。
那张脸,虽然已经双十,却仍旧保持着十四五岁少女的幼态,她五官生就娇憨可人,是耐得住岁月的模样。
“不……不……”
他想要阻止,可无奈下半身的血液已经叫嚣着冲向头顶。
顾沉璧娇笑起来,止住了嘴,朝他笑盈盈的舔了一下:“真的不要幺?”
她的一只手已经捏住了那里,不住的搓弄:“可是为什幺硬成了这样呢?”
兰若被她说中了心事,羞愤交加,一时间居然挺起身,将她扑在身下,想也不想,撕扯掉她湿漉漉的外衣,将她赤裸裸地压在身下。
她滑嫩紧致的大腿仿佛是有魔力,牵引着他的手,不住往上。
终于,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战栗,“给我……”
她并拢了双腿,他却仿佛发现了什幺秘密似的,那只手不断往里面挤。
顾沉璧的腿不断摩擦交错着,兰若却趁机挤了进去。
“啊呀……”
她呻吟了一声,腿颤抖着张开,他的手便摸到了那片湿润谷地,可惜毫无头绪。
顾沉璧不慌不忙,一只手拉住他的手,往那里引,叫他摸到了一处缝隙,又忽然妖媚地笑了笑:“再不必,我教了吧?你若这也不会,我只当你是蠢驴。”
她玉手在他脸上点了点。
兰若气得满脸发红,她怎可,怎可这样侮辱他。
“哼!”
她傲娇地擡腿,脚尖状似无意地点了他一柱擎天的尖尖,“你再不来,我可真要说你是蠢驴了。”
“你敢!”
兰若猛虎出山似的再度扑上来,那里硬得如烧红的铁棒似的,生猛地一捅,活生生捅进了她嫩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