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说罢,掰开她小屁股,带着那条大肉棒,像条泥鳅一样,一直往里插。

大力撞击湿漉漉的蜜穴,粗大无比肉棍,破开红肿穴肉,以极快频率,连连捣干喷水子宫。

每次男人发狠,往里插。

白茶被总觉得,会戳破她小子宫,有种被操死错觉。

在床上时候,白茶还有地方可以躲避,可到了一方小小马鞍上。

加上急奔骏马,白茶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断断续续求他。

可是她却不知,越是求男人,越让他兴奋。

用蛮力插进去时,直插得高潮迭起的白茶,都快翻白眼。

太多快感她让无处释放,连呼吸都轻薄几分。

啪啪啪的插干声,即使在马蹄声中,依旧清晰可闻。

夜色完全闭合,小道上有风,让两人衣襟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女子妩媚婉转呻吟,就是连嗓音最亮的黄莺,都比不上。

直听得那鸟儿都红了脸,躲在枝头上,往下羞赧望。等严淮射了好几次,总算消停下来。

白茶刚想松一口气,他却将肉棍,硬生生,插进里面,耍赖不出来。

白茶浑身无力依偎,在男人怀中。

脸上汗水泪水混在一起,就像经历过一场凌虐。

眼睛半眯,红着脸,口中还在细细微颤。

男人大手摸着女人巨乳,手感滑腻,水嫩,让他爱不释手。

下面肉棒泡在暖暖通道内,舒畅无比。

都不用用力,肉棒就随着马的走动,往前一戳戳,惹得穴肉娇媚含咬。

“以后还跑吗?”

白茶这次被操透了,也被操怕了,有气无力回答道,“不了。”

说罢,觉得还不够表决心,自发加上一句,“再也不了。”

严淮听闻,笑的开怀,轻咬她香肩。

“白茶好乖,想不想要奖励,嗯?”

说完暗示性,往前挺腰,白茶本意是不想。

奈何这身子,早就被严淮喂熟了。

加上刚才被操透,一点儿刺激,都能让她娇呻连连。

主动握住他大手,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让他轻点。

严淮心满意足,要咬着她耳垂说,好。

回京后,白茶几次想找他谈谈。

那日被齐宁钰抓住把柄,对方讥刺警告。

说要禀告圣上,她与严淮乱伦苟合之事。

白茶一听,腿都吓软了,满心满眼都是惶恐。

她自己一人倒是不打紧,可严淮还年轻。

他还有大好前程,辛苦多年,才走到今天这般田地。

现在一时贪欢,不问天明。

日后要是怨恨自己,毁了他大好前程。

白茶只要一想到,严淮厌恶至极的眼神。

心尖就碎成了好几瓣,血淋淋的疼。

和严淮猜的八九不离十。

低头咬住白茶唇,直到她娇嗔捶打自己肩膀,严淮才放开。

点点她红唇,笑的无奈,“你就对我这般不信任?”

白茶搅着手指,不敢看他,颇有些委屈说道。

“我、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且不说,自己比他年长四岁。

加上自己又是毫无背景之人,往后对他仕途没有一点帮助。

况且,两人还是这般不被世俗认可关系,白茶怎能不忧心。

“茶茶,说句好听的,我告诉你个秘密,可好?”

严淮摸摸她小脸,柔情似水望着她。

本以为她会公事夸奖自己一句。

谁成想,她红着脸,凑到严淮耳边,娇滴滴说一句。

“严淮,我也倾慕于你。”

说完后,白茶害羞不敢看他,急忙翻过身去,耳垂红的滴血。

自然就错过,向来临危不乱的严淮,破天荒红了脸。

俊脸面带胭脂,羞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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