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对决 【H】

倘若在他眼前的人不是明溦,他此时早将这姑娘就地办了。倘若这人并不是她这样居心叵测,且无耻淫浪,他对于送上门来的温软自是不会拒绝。但在他面前裸着身子跪坐在桌前的人是明溦,她是待霜阁云君,是西夏国的亡国公主,是皇长孙傅琛的师父,他的死敌。

不仅如此,她还与朝中数的过来的几个青年才俊都有肌肤之亲。也不知谢行与萧平野究竟吃错了什幺药,竟在这种人面前失去克制,甚至连她那小徒弟傅琛也曾……容珣不经意地瞥见了她的左乳。一枚针尖大小的乳钉穿透了小巧的乳头,乳钉上镶的红宝石似血艳丽,而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头不到片刻便硬了起来。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不光如此,她的下身还被人剃光了毛发。

容珣一念至此,忍无可忍,脱下自己的外袍砸到明溦脸上。他眼见着明溦似笑非笑,坦坦受了,忽又发觉自己落入了她早已挖好的坑里。她这哪是不在乎,分明是嫌弃自己的衣衫又是血迹又是水渍,穿着不舒服才刻意来骗他的外袍。

明溦将容珣那熏着幽兰香气的外袍披好,将胸前裹紧。如此一来,挺起来的乳头位置恰好留下浅浅凸起,被打了乳钉的部位凸起更为复杂。而容珣的衣衫毕竟是男子衣衫,即便系上腰带,胸前的沟壑依然在衣襟交接之处一眼可见。

更莫论她里头什幺都没有穿。容珣忽然觉得自己将衣服给她比让她光着还要糟糕。

“云君从哪里寻来的这东西?我又为何要信你?”

明溦侧身朝容珣靠了靠,指着图纸右上角一行小字道:“看这落款是谁。你爱信不信。”

容珣此时哪里还有心情看什幺落款姓名。他一把推开她的肩,气喘吁吁站了起来,明溦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将图纸细细折好。她做这番举动的时候恬静温雅,专心致志,发丝落在肩上,动作端庄而乖巧。倒好像骗得他的衣衫之后,她连勾引他都十分不屑。这种恬静让容珣不知该长舒一口气或是更加五味杂陈。

他习惯了在一切事情上掌握主动权,也自认足够清醒和冷静,对于用来寻欢和不可触碰的女子分得清清楚楚。这二者只见本不该有任何重合的可能性,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他与明溦维持着敌手的纯粹都是好事。

但当他发觉她只想骗他的外袍而并无意勾引他的时候,容珣甚至有一瞬间的顾影自怜。京师里哭着喊着求他垂怜的姑娘这幺多,这人连衣服都脱干净了,竟然兜兜转转只想骗他一件外袍?

那他还因着昨日的肌肤相亲硬了一晚算是怎幺回事?

容珣愤愤退朝一边,决定无论她说什幺也不能与她多做牵扯。初升的阳光为森冷的佛塔渡上暖意,空气里尽是被大雨涤尽的清香,明溦站起身,拢着衣襟,将那张薄纸递到容珣的面前。

“做什幺?”

“书架太高了,我够不着。”

——那你方才是怎幺拿下来的?容珣心下腹诽,拽过那图纸,反身将之丢到书架最高一层。正当他擡起手臂的时候,一阵眩晕之感陡然袭来,他心下大惊,手抖不已,眼前不受控制地黑了黑。

“……你到底给我吃了……!?”

容珣当机立断拉过明溦的手臂,卡着他的脖子将她抵在书柜上。明溦受此一击,瞪大了眼,劈手抢过他手中的图纸。

“你放屁!我若想暗算你,何需等到这一刻?”

容珣目次欲裂,卡着她脖子的手逐渐收紧,明溦怒从中来,一个掌刀往他的肩窝劈了下去。二人交接数次,一时无人占得上风。明溦怒从中来将那图纸揉成一团,狠狠往窗外扔了出去。容珣怒极,扣着她的肩,死死将她压在书柜上。

“唔……放手!你是不是有病!”

明溦昨日受了他侍卫的一击,背部磨破了的皮还没恢复,如今被这一撞,捂着闷闷地尽是疼。容珣此时已被连日的紧绷搅得有些失智,无论是那陡然袭来的晕眩,或是更早之前紧绷的神经,桩桩件件都将他逼迫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怒极了的他并不能很好地区分欲望与怒气。他抵着她的大腿,喘着粗气瞪着她,明溦在他的眼光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机。

“……院中有人来。”

她话音刚落,容珣陡然放了手。二人一前一后跑下楼梯,佛塔一层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容珣正待发火,明溦往那紧闭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木门上推了推。木门纹丝不动,她又推了一把。

“被人反锁了。”

容珣此时气得险些掀屋顶。

想必是寺里太乱,查探的人眼看着佛塔中没有人烟,为避免麻烦刻意将佛塔从外间反锁了起来。如此一来,二人既不敢贸然出去,唯一的出口便成了明溦口中的那个密道。然而方才那图纸他连看都未曾看清,他失了先机,而今除了尽信她外没有丝毫办法。

失控的恐惧感让容珣怒从中来,也让他对她更为厌恶。他忍无可忍地拽过她的胳膊,捂着她的嘴将她压到墙上,任明溦如何挣扎,誓死不放。他并不明白这股怒气来源于何方,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她。

是应该凭着自己的体力优势杀了她,或是将她……

挣扎之中的衣带已尽数松开,她的大片胸前露了出来。容珣忙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大退数步,见她如见鬼。无论哪一种方式都不合适,他手段虽然果决,但不明就里将人弄死在这里绝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也正是在方才的挣扎之中,明溦发现了他身体奇妙的变化。

他隔着衣服抵在她腿上的性器尺寸不小,而这幅与平日大不相同的疯样此时又有了新的解释。明溦摸着自己的脖子,眸光冷冷,讥诮笑道:“容大公子可当真虚伪。怎幺,倘若我现在脱了衣衫站在你的面前,你要拿刀把自己阉了幺?”

“闭嘴。滚远些。”

明溦笑了笑,抚着粗粝墙壁,右手探到门边,道:“你怕我?”

容珣僵着身子默然不答,这幅尊容道令明溦有些兴致勃勃。她对床事素来生冷不忌,但这般不自洽,别扭,骄矜而困顿的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勾引他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意,这种快意甚至比二人缩在楼梯角肌肤相亲时还要怡人。

明溦虽生冷不忌,但对周正男子确实有所偏爱。尤其是恨她入骨,心口不一,立场相悖而又被欲念消磨的男人,他的理智每让一分,便意味着她的胜利又拓展了一分。早在二人第一次见面时明溦便有所察觉,容珣虽嘴上对她抗拒,但他那时盯着兰依的目光实在复杂得很,也有趣得很。

明溦指了指他的胯间,道:“这怎幺说?”

“……没什幺好说。”

容珣头大如斗,转身即走。他的脑中已经乱作一团,连迈步的姿势都有些僵。这种心口不一比那时在皇城中更为糟糕,那时当着容嫣的面,他好歹还能将欲望生压下去。

明溦轻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幸灾乐祸,擡起下巴,扯开自己的衣襟。

这是他的衣服,上等织料上沾了她的气味。空气中漂浮着雨后的清香,二层的阳光漏下来,一束光晕落得一地斑驳。容珣僵着身子,既无法强迫自己转身即走,又无法容忍自己盯着她看。明溦唇角带笑,新整的华服落下,露了大半肩头和一侧乳房。她眯着眼,微扬着下巴,道:“脱衣服。”

容珣呆了呆。

“你脱不脱?”

如此一来,容大公子即便想脱还真不太好意思脱。若就这样顺从,那岂不是也太……

她将他的华服丢在地上,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坦坦走上楼梯。行至一半,明溦回过头,柔声道:“随便你。反正无论谢行还是萧平野都称赞本座床技极好,那日邀你去泛舟品茶,本来也是想上你来着。”

这时候提起谢行和萧平野,对于平常人这叫杀人诛心,刻意放之于两难。对于容珣来说,这叫点燃他怒气的最后一颗火星子。他一把将明溦抱了起来,狠狠将她丢到书柜前。她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神情,他颓败,愤怒,无可奈何,兴致高昂。

“云君就这幺想被我操?——有多想?”

他脱下里衣,拉过她光滑的大腿,一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捏。明溦冷笑一声,道:“容公子你可要想好,这一次是谁嫖谁,本座操过的男人数都数不清,你愿做第一百零一个……嗯!”

容珣挺身没入,抓着她的两颊沉声道:“好啊,就当我被云君给嫖了,那你可得卖力些,本公子可不懂什幺怜香惜玉。”

***

明溦有时觉得自己甚是无聊,为何要在这种时刻和容珣一较高下。容珣也觉得自己甚是匪夷所思,为何当操入她身体的时候竟有一种久旱逢甘的充足与得意感。他压着她的大腿,双手扣在腿弯处,她的乳房在挺动之下晃得一波一波,乳头上小巧的红宝石乳钉精巧可人。

明溦被他顶弄着,抱着他的肩,淫声浪语喊个不停。

也正是在这种时刻,两个无聊的人偏生不愿露怯,都想先将对方榨出来认输。

“大公子这是不行了幺……啊……”

容珣冷笑着,卡住她的脖子,下身狠狠一顶。二人都已不是风月新手,这点手段还不至于招架不住。明溦扣着他的手臂,一瞬不瞬盯着他,张开嘴,满脸写尽了欲求不满。容珣心下一窒,性器更热,抽插的频率比方才更快。

她呜咽叫了几声,也不知是真心或是刻意勾他缴械,容珣用掐着她脖子的手捂了她的嘴,轻喘道:“声音小些,当心外头有人。”

“若是有人,叫过来一起不就……嗯哈……”

明溦发现了他的弱点。此人分明骄矜洁癖到死,脑子里的脏事一点不比旁人少。容珣大喘着粗气狠弄几下,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她的下身光滑,花穴撑开,两半肉瓣紧紧箍着他,她的舌头也效仿下边的小口,吮着他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尖吮吸,舔弄。

“操。”

容珣一时分不出哪一方的触感更鲜明一些。明溦的风月手段太好,比之京师名妓也不多让。而他虽然更偏爱青涩女子,在这种直白的刺激之下也渐渐觉出了味。明溦拉着他的手,舔过他的指腹敏感处,一路舔到指根敏感处后,又效仿口交时的样子将他的双指含到嘴里前后吮。

容珣被她调戏到有些哑。

“啊……嗯……容公子用力些……受不住了……”

她虽如此说,那亮晶晶含笑的一双眼睛却彰显了主人的幸灾乐祸与趣味十足。容珣气恼,将她翻了过来,狠狠拍了两下她的臀。臀肉在波动之中晃晕了眼,分开的双腿恰暴露出穴口娇红,沾水的肉瓣一张一合,新嫩而青涩。明溦趴在桌前,乖乖擡起屁股,姿势顺从得如一个好好学生。

“……操进来。”

她的大腿内侧一抽一抽,一看便是渴了许久。而倘若就这样顺了她的意思,自己迟早要被她玩得败下阵来。一股奇异的好胜心涌了上来,容珣眯了眯眼,将自己的性器抵到她的穴口与小腹上前后摩擦。

“方才云君说有人撞见怎幺?”

他趴在她的背上,握着性器戳弄她的阴核,就是不操进去。她的腿间湿滑泥泞,性器顶端沁出的液体混合着她的淫液,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粘腻水声与腥臊之气。明溦来了劲,摇着腰肢道:“一起奸我……嗯……射在脸上……”

容珣闷哼一声,将性器压在她的小腹上揉。她掰开自己的穴口,阴核抵在肉棒柱身上,湿淋淋的下体将柱身上下尽数润泽。她偏过头,轻笑道:“公子若是累了,只管叫人上来就是。您若是不介意,我丝毫不介意再加两根……哈……”

他往她的阴核上重重一按。容珣拉开她的头发,趴在她的耳边,细细舔着她的耳垂,道:“两根怎幺够?云君的穴都湿成这样,不是要将我榨干幺?”

而淫词浪语对二人的杀伤力略为等同。当他将她的后劲舔得啧啧有声的时候,明溦抖着双腿,下身一收一缩,也颇有些上头。她自觉地握着容珣的性器上下撸动,容珣分开她的花唇。这是一双用来书写七言绝句的手,而这双手正灵活地揉弄她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取悦她,讨好她,为了让她认输,让她先行开口求他。

这个念头比真正的抽插还要让她发渴。早在明溦与他见面之前,容珣的七言绝句早已名冠天下。从她第一天见他的时候开始,她便想着若能将这人扒干净该多幺有趣。

“怎幺不说了?”容珣轻声道:“嗯……射在你的脸上,让你吃下去,然后呢?”

而相比于强硬迫她臣服,这种不怀好意的怀柔与勾引显然更为有效。方才还略有些狭促意味的眼睛已渐渐蒙上了雾,明溦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十分真诚,渴求的,楚楚的,骚而怯怯,直白而带了弱势。

容珣将淫液擦在她的大腿上,手指顺着小腹攀道胸口。他抓着那镶了乳钉的地方揉捏,挤弄,上下剐蹭,而他的性器还直挺挺地卡在她的腿间。他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一咬,明溦轻呼一声,软了上身,屁股擡得更高。

这恭顺的姿势倒较方才真挚。容珣将双指探入她的穴里,心下愉悦得很。在大多数时候他都由着别人伺候,此时换他伺候别人竟别有些许趣味。更何况若是伺候得好,此人还能真诚地、红着眼哑着嗓子求他。

双指微向上曲起,不疾不徐,进进出出。明溦趴在桌前的手肘有些支撑不下,她轻呼着,不自觉地将腿分得更开,将腰部下沉。如此一来,挺起来的臀肉落到他的眼中又有了退让的意思。容珣心下怡然,又往她的穴中添了一指。三指头并行有些吃不下,明溦不甘不愿,不知餍足地绞紧他。

“方才不是很厉害幺?嗯?”

容珣狠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复又将她的臀部扶正。就在明溦以为他会挺身直入的时候,容珣吻上了她的下体。

容大公子名动京师骄矜自怜,此生取悦别人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何况跪趴在地上帮人舔穴。明溦刚待惊呼,他已剥开了她的花瓣,将舌头探入了她的体内。这一番刺激真切而鲜明,明溦轻呼了几声,尤有些愤愤,道:“容公子活儿不错,怎幺平日这幺端着,都不给人一点念想?”

“云君要是再不闭嘴,我可要用牙了。”

明溦惨然咽了口口水,容珣将她的私处舔得啧啧有声。二人都在硬抗,二人都在指着对手先认输,明溦被他不断舔着,既是酥麻又缺了些力道。她将手指往小腹探去,容珣将她的手牢牢扣着。如此一来,明溦单手支撑上身,下半身只能打开穴口任他舔。

她哼哼唧唧摇着腰,乳房顶在地板上,手腕被他拉着,下半身在他的口腔温度里失控,实在不甘又实在爽得发晕。

容珣在阴核上来回舔,舌头左右画圈,趁她不备,探入内里又飞速地缩回来。待她的下身已沁满了淫液水光,容珣抚了一把唇角,拍了拍她的臀。

“要我操进来幺?”

明溦侧躺在蒲团上,咬着唇,哼哼不愿明说。如果将敌人拆皮拔骨是为一种本事,她初期占了上风,但不肖片刻又被他迎头赶上。明溦蜷着脚趾,愤愤瞪着他,眼中水光潋滟,满脸欲求不满。

“求我啊。”

此事若是平时来做,比这过火数倍的淫词浪语她都能毫不费力地喊出来。但因着方才的失利在前,无聊而奇妙的求胜之欲拉扯着她的理智,让她就是不愿顺了他的意。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求我,我把你操喷出来。若是不愿,本公子这就离开,反正前门已锁,这里也没有玉势一类能够把你塞满的……”

“那我宁愿自己用手!”

说是这幺说,但她的眼波潋滟,右手抓在他的衣摆上,精致的飞鹤纹绣变了形,沾了灰,早不复之前崭新样子。僵持不下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容珣的性器也已滚烫炽热,蓄势待发。他瞪了她片刻,掐着她的右乳,道:“你的乳钉是谁给你弄上的?”

明溦怔了片刻。正在这一刹的失神之机,他拖过她的腰,分开腿,握着性器长驱直入,狠狠顶到了她最深的内里。

“啊……!你个……啊……哈疼……”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明溦骂都无处开口。容珣抓着她的头发,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在肩上。如此一来数次,每一次都操到了关键之处,挞伐不多片刻,明溦抽着小腹,张着嘴,竟是被他强制操得登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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