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eason for the shining of the stars, Is that everyone can find his own star.星星发亮是为了让每一个人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星。①
“所以你想吃冰激凌吗?”汤姆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是两回事,这就是男孩的可爱与可恨之处了,他总让习惯于直来直往的罗宾感到难以捉摸。
“最好是香草味儿的。”罗宾把手头的书放好,坏笑着看他,“白一点,看起来更可口。”一语双关。
“好。”汤姆的喉咙紧了紧,到冰箱里拿了一盒冰激凌,怕吵醒艾玛,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
“锁上门。”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了,这就意味着她是认真的。
“你确定吗?”汤姆带上了门,反锁门的声音让他的心跳动如非洲鼓的鼓点,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一丝紧张,尽管他们坦诚相对过,也安慰过彼此,但罗宾主动邀请他还是第一次。
“为什幺不呢?”罗宾拍了拍厚实的床,“先把冰激凌给我。”
小鸟得到了冰激凌,没有急着吃,而是放在了床上,等它稍微融化,她自有用处。
“过来,汤姆,我想靠着你。”
“你只想靠着我吗?”他依言走了过去,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胸膛在睡衣中若隐若现,罗宾也注意到了这点,当汤姆靠近她时,她迅捷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当然不。”
“冰激凌会化掉的。”他的手扶在了她的腰侧——以免某只小鸟因为张牙舞爪而一头栽倒。
“正有此意。”罗宾解起了汤姆的浴袍,沐浴露的清香令她心生愉悦,“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你对埃迪也这样做过吗?”修长的手指在她线条感十足的大腿上徘徊,罗宾俯下身子,吻在了他迷人的薄唇上,她确信有很多姑娘都想这样做,因为它是如此漂亮、鲜红,适合被舔舐、咬吻、撕扯。
“他不会同意的,他还没准备好。”她的舌头比本人更加情色地诱舔着他的下唇,“你比他更成熟,你比我们都成熟,我想我们应该做一次。”
“把自己交给我,汤姆。”罗宾手里攥着不知道从哪摸到的领带——这只鸟儿早有预谋,汤姆无奈地想,她是捉猫的鸟。
他顺从地把双臂交了出去,领带缠在手腕处系在床头,绑了个结结实实,罗宾没有蒙住汤姆的眼睛,她觉得让他看着会更有乐趣。
浴袍被完全解开了,罗宾将浴袍的一角递到了汤姆唇边,“咬着。”她坐在他的下腹处,“我不确定你会发出什幺声音来。”
冰激凌融化了一点,罗宾用勺子搅了搅,尝了一口。
“味道不错。”被汤姆的蓝眼睛盯着,罗宾轻咳一声,心虚地不再品尝道具。
冰激凌本来就是吃的,我心虚什幺?!小鸟挖了满满地一勺,扣在汤姆的锁骨上。
汤姆微微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想逃避这种冰冷感。
漂亮的小红豆,一边来一点。
他挣扎的幅度大了些。
劲瘦的腰腹,自然也逃不开,他快和奶油一样白了,可口的香草味奶油汤姆,就快完成了。
最后,是已然擡头的欲望处,那里有了一点硬度,是罗宾刚点的火。
“…嘶…啊…”受到难以置信打击的欲望软了下来,别担心,她一会儿会好好照顾它的,现在它需要吃点苦头。
雪白的奶油包裹住了小汤姆。
还剩半盒的冰激凌被罗宾无情的扔在一边,从锁骨开始,她啃咬起来,舔舐着慢慢被汤姆体温融化的奶油。
“…唔…嗯…啊…啊…”舔到胸前的小肉粒时,她刻意打着转儿吸吮,他的颜色比她的还要漂亮,和唇相似的鲜艳。
“就像有奶一样。”温热的唇复上另一边,本不该有快感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汤姆该感谢罗宾让他提前咬住了点东西,不然他会更加羞耻。
“你叫得像只小猫咪。”罗宾的脸埋在了他的下腹部,她的唇边有不少融化的奶油,温柔又极尽色情的舔舐使汤姆浑身发热,本该最灼热坚硬的部位却被冰寒压制着擡不起头来,汤姆不安地扭动着,他后悔将主动权让给这只坏鸟儿了。
“别急呀,这样会降低你的敏感度,让你的第一次时间更久。”罗宾不无残酷的说道,“毕竟我不想让你因为太过兴奋,两分钟就射出来,然后我还得再花五分钟让你硬起来。”
直到奶油化的差不多,罗宾才大发慈悲,一口含住了冰冷的前端,她的头发扎的他的下腹痒痒的,温暖的口腔缓和了冰冷的钝痛感,汤姆的血液活泛起来,他发誓,等他得到自由,要好好教训罗宾一顿。
“我也是第一次,所以,彼此彼此。”罗宾对准汤姆勃起涨至最大的阴茎,坐了下去。
“嘶…有点凉。”些微的撕裂感传来,罗宾拧紧了眉头,脸皱成了一团,\"Damn it.\"
她动了几下,痛感依然如影随形,汤姆被她夹的直翻白眼,显然也不好过。
“你说这样算我在操你还是你在操我?”让罗宾自己认怂是不可能的,她勉强移动着身体,控制着抽动的频率。“感觉很奇怪,还不如我自己来舒服。”
“你觉得怎幺样?”
“汤姆?”
“喵?”
“忘了你还咬着东西了。”后知后觉的罗宾解放了汤姆,加了一句毫无诚意的道歉,“抱歉。”
“你爽到了吗?”罗宾揉了一把汤姆的胸,她有点疼的没力气了,商量着说道,“要不我们今天先到这?”。
汤姆快被呆鸟气笑了,她折磨了他半天,就这?先到这?她怎幺说得出口?
罗宾扶着床头松开了汤姆,他的长睫毛忽闪忽闪,不知在想些什幺。
“?”刚得到自由,汤姆就扣住罗宾的手腕,反将她按在身下。“公平起见,一人一次。”他说。
效仿罗宾的动作,他含住了粉嫩的蓓蕾,凡是舌头能用上的动作都用了一遍,他擡起头来时,小蓓蕾已然肿得不像话,汤姆也没放过另一边,罗宾扣住汤姆的后脑,仿佛她依然主导这场情事一般,喉咙里发出愉快地哼声。
“我应该教训你的。”没良心的小知更鸟。
汤姆拿回了冰激凌盒,罗宾战术后缩了一下。
“你想做什幺?”她护住了胸前的两颗小青桃,警惕地望着汤姆。
“做点我该做的事。”食指和中指沾了点融化的奶油,来到微湿的穴口。“我很好奇,罗宾,没有润滑,你不疼吗?”
“也许有点,但我能坚持。”罗宾嘴硬道,“根本就算不了什幺。”
“算不了什幺?”手指闯入了禁地,以与语气极不相同的温柔动作着,“你就不能对你自己更宽容点。”
“…汤姆。”罗宾捧着他的脸,他长的真不错,像诗里写的人,而罗宾几乎从不读诗,她的语言太匮乏了,不足以形容他的美,她用阿波罗形容他光彩夺目的表面,他比她想象的更深邃。
“…嗯…”她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欢愉,她被他的温柔软化了,像融化的冰激凌,化成软绵绵的奶油泡泡,罗宾手脚并用地攀上汤姆的身体。
“我想要你。”她的欲望从不加掩饰。
“还不行,还不够湿,会疼。”他擡起她的腿,把它们分的更开,拇指按摩着充血的花核,直到小鸟哼叫着喷了他一手——他才把自己送了进去,缓慢地律动着,罗宾一皱起眉头,他就停下,用亲吻来缓解初次的苦痛,所有教训的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比他意识到的更珍惜她。
“现在是谁忍不住叫出来了?”罗宾哼哼的声音很小,以卧室的隔音水平,绝对不会吵醒沉睡的艾玛,汤姆顶弄的力气稍微大些,她的哼声也急促起来。
“不如让我们听听,春天的知更鸟如何歌唱?”
\"Bad kitty.\"罗宾对少年的腰侧下了黑手,他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了出去。
“春天的猫也不过如此。”罗宾懒懒地伸了两下腿,“略略略。”
\"Bad bird.\"汤姆看着罗宾沁出薄汗的额头,没再忍心继续下去,他拖着瘫鸟进了浴缸,罗宾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闭着眼睛哼唧道,“石头剪刀布,谁输了明天去买米非司酮。”②
“我会去买的。”汤姆沉默了片刻,“下次我会做好措施。”
“这就想着下次了?”罗宾偏过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我还疼着呢。”
“我跟你一起疼。”罗宾在他肩上留了个印,差点见血,的确很疼。
“傻猫。”
为了避免夜里擦枪走火再把人折腾一遍,汤姆给罗宾穿戴整齐才抱她上了床,罗宾睡得很快,一会儿就没了动静,缩成一小团,汤姆倒是精神得很,怎幺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最后索性把罗宾球带进怀里,抱着睡了。
早晨先起床的是罗宾,她感觉到有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正顶着她的肚皮。
打扰了,告辞。
玩心大起的小鸟轻手轻脚地拱进被窝里,逮住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灵活地抚动。
汤姆触电般地颤抖起来,眼睛瞬间睁大了,瞳孔还没有聚焦,一双水眸迷茫又无辜,罗宾吓了一跳,丢开了手,假装自己什幺都没做。
“诶诶诶?”
汤姆回过神来,揪着罗宾的脸颊,神情危险,“刚起床就想挨操?”
“松手诶松手,我跟你闹着玩呢。”
“不把我的火消了,一会儿保姆来敲门的时候听到什幺我就不能保证了。”汤姆和小鸟亲密了许多,他能感觉到她的壁垒正在对他开放。
“我帮你。”小鸟驾轻就熟地伏在汤姆胯下,吸舔起来,汤姆比埃迪的要更大一些,为他口交不是件易事,她一般选择用手安慰他,反正结果都一样,让自己少累一点是一点。
汤姆眯起了眼睛,享受着罗宾的服务,他知道她的技巧是从哪来的,自然不会多加怜惜,过了十五分钟,正当罗宾意欲骂娘的时候,汤姆才低喘着射了出来。
洗漱又花了些时间,保姆送艾玛去上学了,罗宾和汤姆黏糊着用了早餐,期间因为罗宾舔果酱的时候太过诱惑(小鸟:?这是人干的事?),饭还没吃完,就被汤姆按在餐桌上掰开腿要了一遍,这一次插的又凶又狠,与昨夜的温和大相径庭,罗宾红着眼睛从餐桌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都合不拢,走路扭来扭去的,小鸟崩溃到差点气成个锤子。
奇怪的走路姿势增加了。
晚上罗宾千防万防,还是被汤姆找到了机会,刚开荤的男孩战斗力惊人,胆子也大的出奇,明知家里有人,还把罗宾压在卧室门板上,常见的前后姿势都被研究了个透彻,导致罗宾第三天就骂骂咧咧地打包回家了。
笑话,再不走,剩下的六天她得被榨干在希德勒斯顿家的床上,连具全尸都留不下那种。
好不容易硬挺着回到公寓,罗宾睡了一天才缓过来,在家里宅了五天后,她郁闷地回了学校,继续完成春季学期的学业。
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哈里:让我康康谁又惹我好基友不开心了?
罗宾:四年级的托马斯·希德勒斯顿。
哈里:你说什幺风好大我听不清
罗宾:朕要你有何用。
①原句出自《小王子》
②常见的紧急避孕药
什幺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N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