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晚上

孟承恩俯视雨良一副被操弄到迷醉,喘喘不休地躺在他身下的模样,他便是一脸若有所思,兴致缺缺的样子,便草草了事。

完事后,孟承恩拥着雨良,让她趴在胸膛,双腿张开袴坐在精腰上,压下柳腰,丰尻轻轻地提高,让他的大手搁在翘尻上,手指可以轻易游走在红润的唇瓣边,插入小逼轻扣,又抽走,掰开肉缝轻捽其边缘的嫩肉。

雨良那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又不敢闪开丰尻,不被调戏,但是小屄又敏嫩骚痒,她只可扭弄蛇腰,娇滴滴地道\"恩...哥..嗯嗯...哥哥,良儿...会痒...不要...嗯..捉弄良儿好吗?\"

“良儿,明天恩哥哥带妳外去逛街,好吗?\"

雨良立时擡头望他,脸露不解疑惑,又带喜色。孟承恩亦回望她,将她的反应收纳在眼底。

\"真的?!\"

\"恩哥哥,何时骗过妳。\"

\"但是您不是不欢喜良儿外出吗?\"

\"我只是不喜妳一人外出,怕我的良儿被外面的俊俏哥儿迷走。\"

\"不...不会的,良儿不会被迷走。\"

雨良愈说愈轻声,细如蚊螆。

\"是阿!不被迷走,那谁人迷住了妳的心神\"

雨良不作回答,娇呻了声,轻拍他的胸膛,便羞赧地钻进他的怀抱。

孟承恩的心情略为轻松了,便加重手中的动作,插入两指在小逼内四处抚摸嫩肉,又用指尖轻刺咕咕胀大的小肉粒,要她从实招来。

\"啊...啊!是坏...哥.哥。\"

孟承恩知道不可紧逼那娘子,她愿意说出坏哥哥,已是她最大的进步,他便顺应她的回答。

\"是坏哥哥啊!是坏哥哥明知是谁,仍问我们的良儿,是他的错。那让坏哥哥看一下迷住了良儿多大的心神。\"

孟承恩那沾有汁水的大掌来到雨良的唇边,轻点唇瓣,朱唇就随随张开,主动伸出香舌,把那羞人的汁水舔入腹中,已知道顺向他。然后,雨良羞怯怯地挪移好身姿,方便孟承恩握着奶子,搓揉它。

\"真是迷得很大。\"

\"嗯...嗯\"

\"坏哥哥,要争取多些表现,才可更迷住良儿的心神。\"

孟承恩翻身起来,成他上她下的姿态,提起她的玉腿,看着那湿潺潺的小屄,知道它已经准备了,又可以挨操,刚才被她撩拨上来的兴致正高涨,奶子压塌在胸膛,充血的奶头不断扫荡他,大肉棒都要壮大狰狞起来,要欺负回那个撩拨他的身姿,瞄准小肉缝,一捅到底插入大肉棒。

\"啊!恩哥...哥...慢...点...慢点,良儿......受不了..够...了啊!啊!\"

\"啊...饶...啊...饶了啊......良儿...吧啊\"

\"啊...啊...啊......\"

娇娘子啊!为何妳还那么倔强,被操软了身子,仍不诚实些,要我甚可饶了妳。

\"真是好看吗?会否太鲜嫩?\"

雨良正在房间向坐在床上的孟承恩摆显著,她那身粉紫色的衣裳。

孟承恩走近她身边,揽着纤腰,轻咬一下她的脸颊,然后贴在她的耳垂说\"不会,良儿就是鲜嫩,身子都是很幼嫩多汁,若非如此,恩哥哥不用每夜都被迷了眼,想天天操弄良儿的小屄屄。\"

雨良羞红满脸地拥抱着他,因他的情话,因他的辇话。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两旁都摆满小贩,赤露臂膀,大声呐喊,孟承恩拉着戴着帷帽的雨良四处行走。雨良已急不可待,像待字闺中的姑娘般雀跃非凡,拉着孟承恩那处摸一下,别处看一下,弄得他十分无奈,又由着她行事,表现出一副娇宠她的模样。她是十分欢乐的,可能是因为待在她身旁的郎君,或是可以再踩出家门。雨良都不太清楚,她只知今日有孟承恩的陪伴,走在街道上,她看见甚么都很有趣,想跟他分享及诉说。

雨良本身便是婉柔的女子,配上那身粉紫的衣裳,彷如盛开的芙蓉花,即使那身的衣裳是松身的,把她丰腴身姿遮掩下来,又戴着帷帽不露样貌,仍引来不少男子对她窥视及打量,其中一名混痞子及其二名手下,便捺不着那颗好奇之心,想把那帷帽掀开,一探芳容。

\"身材就是有致,不知容貌如何。\"

孟承恩挡在雨良的身前,把她护在身后。

\"你们想做甚么。\"

\"想看一下是否真是美娘子。识相便行开,不然大爷要你好看。\"

混痞子藐视孟承恩一下,并想把他推开。

\"来,让大爷看一看。\"

雨良缩躲在孟承恩的身后,感受他的保护,她便觉得不会有事。

混痞子看着如盘根大树般站着的孟承恩,对于他的警告完全漠视,便被触恕,指示两名手下上前。

\"给我狠狠地暴打他\"

孟承恩让雨良退后,便与他们纠缠在一起,不容他们越过他,走近雨良的身旁。其中一名手下受不了他的纠缠,便用力地把他推落在木板车的角位,撞伤了额头,流出鲜艳艳的血液。

\"砰。\"

混痞子及手下们看到伤了人,可能会出人命,便迅速地逃离。

雨良当听到\"砰\"的一声,感到所有的东西都褪色了,只余下孟承恩及他流落的鲜血。她急想拥着正在流血昏迷的孟承恩,但是为何只是随随几步的距离,会那么遥远,像踏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看不到尽头,拼尽全力,都只在道路上,到不了目的地。她的脚步都行到乏力,她的泪珠已簌簌落下,她的恩哥哥为何还躺卧在地上,不来为她拭泪,他昨晚才说畏惧她被其他公子哥儿迷了眼,要守在她的身旁,恩哥哥您再不来,恩儿的心房会被人迷走了,您不心慌吗?您的良儿正在哭泣了,您不心痛吗?不要在躺在那里了,好吗?

雨良拥着孟承恩,玉手沾染一手鲜血忍不着颤颤抖抖地,不敢触碰伤处,泪流满面地向围观的人群求救。

\"麻烦..麻烦你们,帮我带我的恩哥哥去找大夫,麻烦...你.们。\"

围众的民众只是站着指指点点,没有打算出手帮忙。犹幸,有位打扮华丽富裕,轻挑桃花眼的少爷,走上前探视,了解情况之后,并吩咐小厮帮雨良把孟承恩送往医馆。

大夫看见孟承恩血流满脸,急忙要求小厮及堂内的伙计把他送到一间干净的房间,进行诊治,要求雨良及其他外人在外间等侯。

雨良感到每刻的等待都是煎熬,她浑身不舒畅,不能站着,坐着,只可不断踱步。

当大夫诊治完成,掀开房帘出来。雨良仿佛见到署光,迅步走在他的身边,询问孟承恩情况。

\"大夫,恩哥哥如何?\"

\"夫人,贵..夫君的外伤己经处理了,不用忧心,不过贵夫君刚才撞到脑子,情况比较堪舆,可能会长睡不去。\"

对于大夫的称谓或误会,雨良都没有心思去纠正,她一心记挂孟承恩的伤势,当听完大夫的说话,便迅速转身入房内,弯腰拥着孟承恩嚎啕大哭。当然没有留意到大夫及她身后之人互相交流的眼神。

那位少爷一直没有离开,都留在医馆陪伴雨良,听到大夫的说话,露出一抹深详的笑容。其后,对于大夫的问侯,亦不置可否,只专心透过那房帘的罅隙,瞄着雨良的身姿,奶房压着孟承恩的胸膛,两边的奶肉都流漏在外侧,纤幼笔直的柳腰,丰润挺翘的小尻,从少游走百花的少爷,当然知道雨良的身姿必是极品,而且因为哭倒在孟承恩身边,小尻还挺翘在空中扭弄,裙摆左浪右荡,让衣物更贴身,更显露丰尻的浑圆,少爷看得想入非非,而她扭弄的丰尻,又恰好对着他,裤头都绷紧了几分,当晚他便寻一名丰臀的女子去操肏,心念今早那丰臀。

雨良已不知如何把孟承恩带回家了,只感到浑浑噩噩,看到床上昏睡不起的孟承恩,泪珠像脱了线般,簌簌落下,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大手,甚么亦不可做到,任由时光流逝,她心中很酸痛,苦闷啊!

燕嬷嬷站在身后看见雨良如此,便开道她。

\"夫人,您吃少少东西吧。如果不是,会肚坏身子。\"

\"燕嬷嬷,我吃不了,妳拿出去。\"

\"夫人。\"

\"他何时才醒,会否一直如此...呜呜...呜\"

\"夫人,少爷很快醒来,他甚拾得抛弃您,让您为他落泪。\"

\"那...何时啊...呜...\"

看着又哭倒在孟承恩身上的雨良,燕嬷嬷知道她需要静一静,便走出房间。

\"恩.儿...不是,是恩哥哥,以后良儿乖乖做您的良儿,不再耍性子了。您快起来。\"

雨良虽然懵然,亦非无知,她知道孟承恩对她的情愫,以男子的身份,来爱慕着她。在那不分晏夜的欢爱,她已有所察觉,他总是流露着男子的霸道,又不失柔情及怜惜来待她,她都要渐渐堕入他的情网。在欢好完后,他又欢喜把她捆在身上,趴在宽阔的胸怀中,要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含着赤红的肉棒,把每滴精水留在肚皮中,不可漏出半滴,好让她的小妹妹能完全透彻吸收精水的精华般,方拥着她进入梦香。他又欢喜情意绵绵地跟她说话,作贴心甜蜜的举动,待她如女子般娇宠。相处中,他滴滴点点的行事她那有可能不察觉,还有她唤他为\"恩哥哥\",他的喜乐,她都知道。只是碍于,他是她的亲儿啊!她没有法子放开胸怀接纳,才迟迟不愿意与他说,她亦如他同样,欢喜他,以女子的身份来欢喜。然而,她的恩哥哥何时才可以明白她的情意。

\"恩哥哥,良儿不再耍娇气,会乖乖挨操了,您快起来...\"

为让孟承恩深信她的说话,雨良站在床边,脱下一缕缕的衣裳,光裸白润丰腴的身姿,为他展露硕大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丰翘的臀部,匀称的双腿,只要他欢喜,她都愿意给他。窜进孟承恩的被窝内,露出香肩,袴坐在他身上,奶房抵在他的胸膛,压下柳腰,撅起丰尻,抓着他无力的大手,来到小屄里,把他的指头插入小逼内。

\"嗯...恩哥哥,您动动,良儿的小逼又吐水了,很骚痒,要恩哥哥操小逼,想恩哥哥的大肉棒...您摸一摸良儿的小逼。\"

雨良看着仍一动不动的孟承恩,心房上的痛犹如给千刀齐剐,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雨良又把那大手牵到后逼里,把沾有露水的指尖按进后逼,感受它猛烈的收缩,阻拦入侵物。雨良不理会身子的不惜,已主动拉扯大手在后逼作抽插的举动。

\"啊...啊..恩..哥哥,良儿给您操肏后逼了,您快起来...啊...啊...\"

平日孟承恩想操弄那个后逼,都要对雨良多番哄骗,才可操肏到。今天,雨良主动要他操弄,但是床上的郎君仍沈沈地昏迷,没有一丝因娇娘子的叫呼及允许,而有悠悠苏醒的迹象。当娇娘子放开那抽插的大手,它便没生气般,跌落在丰臀之上,没有任何举动。

雨良感受股间那只没有力气的大手,便伏在孟承恩的胸膛,呜呜地哭泣,拚命地咬下唇瓣,深怕发出一点的声响惊着他的睡眠,但是她很痛啊!很苦阿!她的情郎君何时才会起来,为她拭泪,哄取她。

对于雨良来说,守在床边等侯她的郎君醒来是头等大事,她可不理外间的事物,一心在郎君身上,跟他诉说心中所记挂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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