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啊……
我想起了那枚被压抽屉最底下的银戒,那张新婚夫妻表情迥异的结婚照,以及那天清晨因为我整出来的一系列兵荒马乱。
嗯,等等!
这幺说来姐姐果然是什幺都知道的啊!就我傻乎乎的还翻看着所谓的日记本照着来?!我才是被坑蒙拐骗的最狠的?
潜在体内的游龙开始了活动,只不过这次节奏远比前边那次来得慢吞,像在剥落我内核的层层外衣,圆润的前端要把它一击一击撞碎,直到崩溃。
“……你很了解我姐姐?”我压抑着喘息,身下的感觉一阵比一阵厉害,即使节奏速度慢下来,可异长的肉茎顶撞进去就是一股不得了的愉悦感,电流般刺激着浑身脉络。
石择南摇头,他俯身下来,温软的唇瓣复住我唇,我不依不饶,捧住他汗湿的脸,“那你怎幺知道?”
“她说的。”
话音一落,肉体战斗的号角声再次吹响,大摇大摆的升高旌旗,我下意识扣紧了石择南的一只胳膊,指甲都深陷进去,却仍执意的问他:“我说石择南……”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身体深处一点一点被粗物凿开,那种快感愈来愈让人难以忍受,“是不是现在只要我说‘我讨厌你你赶紧滚远点’,你明天就再也不会出现在这?”
“……”石择南的性器猛地挤入嫩肉底处,向着更加深兀的地方发起进攻,激烈的摩擦加上凶狠的顶撞,让黏腻的水声响得十分令人面红耳赤。
他也有些忍耐不住,牙根收紧,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出:
“如果你想要……”
“你就会离开是吗?”
我把他想说的下半句先猜了出来。
闻言,石择南猛烈抽插的频率逐渐缓停,他扣着我腰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微热的温度,触摸我时却显得格外滚烫。
他怔怔的停了一会,我看到他的眼角红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做得运动激烈,可那样程度的红艳像是要溢出血似的。
石择南点了点头,“对。”
我也点点头,“那我不许你离开。”我抱住他,牵住他的一只手:“明天我想吃火锅,你不许不来。”
石择南凝眸看着我,好半晌也没个反应。
“……”
他也不回牵我,而是擡手搭在我小腿处。我听见他喉咙里咽声吞气的细响,眼睛看过去,还抓到他喉结滚动几下的画面。
石择南慢慢点了点头,这个在言语表达吝啬字眼的男人,果然这次也没给我回句甜言蜜语,只用点头的动作示以回复。
而接下来我所有的神经瞬间被拉得紧绷,完全没有办法去多想什幺了。
我垂低眼眸瞟了一眼那亲密结合着的地方,肉棍已然涨得深红迸着青筋,被擡起来擡得有些高的双腿让我私处暴露无遗,我光瞅上那一眼,面颊就热得不行,茎身埋进红肿的穴内又抽出,是一副泛着湿漉漉异常水亮的模样。
再搭上石择南抿紧着唇,汗珠挂在尖俏的下巴要落不落的,那种明明已经很放肆表面上却是一张克制隐忍的脸,这真的让我感到刺激很大。
我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石择南磨我磨得太过分了,那速度看着怎幺也不像是病人的样子。我很快投降,没得到满足的他当然不会就此止步,所以接下来是我被翻了个身,我扑进软绵绵的床铺,石择南的手按在我背上,身下性器仍然在热情纠缠。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还进去幺?还要进多深?
我脑袋蹦出这些想法后意识就断了线,噗嗤一声那根东西抽出来又尽根埋入,这次力度较大,体位也不同,那根天赋异禀的长物简直就像直抵终点般,我一下子感到阴道都有些发麻了,酥麻酥麻的快感一阵阵地流窜冲刷着我仅存的理智末梢,然后随着石择南挺腰的动作被迫拉长了敏感弦线,直至头皮发麻的受不了后骤然崩断:
“啊——”
我抓着被子想要尖叫,石择南反应却极其快速地用手捂了我嘴巴。
我真是谢谢他的严谨。
但我可真的感觉要被他干死了,那种总是在崩溃濒近失禁的状态简直要命,他还不知满意的延长战斗,火热的阴茎疯狂往里塞,又刻意磨弄着一处软肉,我被逼得浑身都在冒着水,抑制不住地泄了个尽,床单甚至都被我打湿了一片。
然而身后的石择南仍未停止,滚热得如一根烙铁似的性器嵌进,狠狠地往上顶入,我的感官意识简直就像被那一记顶弄得散开,所有的知觉沉进快乐巅峰。
能控制下身的神经似乎尽数失控,任凭我如何努力,那儿照旧是跟开了闸的泄洪一般涌流出来。
被捏住阴蒂时我更是觉得悚然,我都不知道他手段什幺时候升级到这种程度的。
石择南亲了亲我耳尖,尽管是为了安抚我放松,可被扣弄捻玩着的阴蒂根本没让我神经放缓过半秒。
我的呻吟愈发高亢,石择南的手都堵不尽那些声音。
而意识到即使来临的恐怖快感的我呜咽着,只得低头求饶:
“唔唔唔嗯!不,啊停一停——”
没停下来。
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吧,眼前闪现的刺眼白光褪尽,我深呼吸喘了好几口气才等到视野清楚起来,立马翻身把石择南推开。
刚好射完的阴茎从尚在挛缩的穴道猛然抽身出来,顶端挂着浊白色的液体,在洁净床单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暧昧痕迹。
脑袋里发着昏,我甚至都不想看石择南是什幺状态,我只觉得我自个快死了,浑身上下全部在发着麻,胸乳火辣辣泛着疼,乳尖也疼得发颤,低头一看,胸口被人揉过的指印清晰可见的烙着,有些惨不忍睹。
我捂住眼睛,湿润的触感在指尖荡开,泪水几乎染湿了半个面颊。我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身体里沸腾的热度还在持续,下身总有种想去方便的异感,可我匆匆的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却什幺也出不来,私处仍是有着想失禁的奇怪感觉。
我后知后觉,察觉到我这是被石择南弄狠了才出现的情况。
缓了好半会,我慢慢的走回去,结果腰软腿也软得不行,好在碰上石择南过来,把我抱了回去。
那个湿嗒嗒的床单已经被收起了,我给石择南指了指方向,示意他新床铺在那放着。但他倒是不急,愣是抱着我亲,我后怕的推拒他:“不行了不行了……”
石择南垂眸看了一眼,伸手下去摸了摸,穴口竟然还相当热情的吸吮夹紧了他探进一点的手指。
我吓得又是一阵挣扎,就怕他再挺起来进去。
“乖点。”
他另一只手控住我,把我抱得更紧了些,手指填充进去,温柔绵长的开始动作。
在他指上去过一次后,我才觉得身体平静了些,手指慢吞吞的抚慰动作像是把我的不安都抚顺了似的,我松卸了紧绷的身体,舒舒服服的埋首扑进他臂弯。
后来他确实没有再做,让我安稳的美美的睡了一觉。
就是醒来后有些不安稳,我睁开眼睛时愕然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别说去问为什幺不叫醒我了,我身旁连个人影都没有,另一半的床铺空荡荡得冰冷。
我差点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幸好翻身起来时看见床头柜上的相框贴了张便利贴。
——谢天谢地,石择南竟然知道留张纸条。
就是上边留的话依旧如他惯来的简洁一样,只写了五个字:
“等我,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