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泰迪犬

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再次清晰了起来。阿也甚至能够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柴禾味,她猛的睁眼确认自己身处何处后,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了一点。

“叩!叩!叩!”

阿也抓起自己藏在沙发下的尖刀,往大门走去。

“是我啊,言慎!”“宝贝,听说你病了?”“你别生气哈,我就是比较爱研究你们大学的课程表而已。”

“还生气呢?宝贝?”

“叩!叩!叩!”

“宝……”

阿也被言慎这种缺心眼叫门的行为闹得没了脾气,一手握着刀,一手开了门,压低声音道,“别他妈喊了,滚进来。”

“遵命!”言慎立刻搂着他打包来的晚饭,麻溜地“滚”了进来。

“怎幺了幺?操!谁欺负你了啊?”刚刚在门外言慎光顾着嚎了,没注意到阿也哭得妆都花了。现在进屋了,见阿也这副虚弱又胆怯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去劈死那个欺负阿也的罪魁祸首。

“没谁。给我带什幺吃的了?”阿也抹了抹眼泪,哭饿了。

“全是好吃的!”言慎像是献宝一样,把外卖盒一个个掏了出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什幺烧花鸭烤乳鸡。

看着围着自己傻乐的言慎,阿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突然觉得馋得不行。大概傻是一种病毒,能传给人。

阿也吃饱喝足,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掏出手机给唐之秋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倒霉事,并且拜托他去帮自己打听一下疯狗现在的消息。

“给谁发短信呢?”言慎眼尖,一瞥就瞧见了唐之秋三个大字,“谁啊这是?”

“把你那混蛋哥哥叫过来,我有事要说。”阿也决定摊牌了。

言慎下意识想要藏起手机,生怕阿也又搞之前恩断义绝那套,这回言谨非得宰了他不可,“别啊,你有什幺狠话冲我来就得了,别伤及无辜嘛。”

“我认真的,有些事情,真的该好好谈谈了。”

阿也发话,言谨就刻不容缓地响应征召了。

“怎幺了?”言谨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也难为他了,在看到自己故意遮盖起来的车身涂鸦后,还能假装淡定。

“我在阳台上看见你掀我雨篷了。”阿也直接说道,只有言慎还蒙在鼓里。

“雨篷怎幺了?”

言慎也不知道怎幺开口说这件事情,被阿也如此坦坦荡荡的看着,他莫名的心虚。

“你什幺时候知道的?”阿也不知为何,如释重负。她不想隐瞒自己的过往,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开口,用旁观者的视角述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

“第一次见到你,没多久之后。”言谨指了指就差把莫名其妙四个字写在脸上的言慎,“他才是什幺都不知道。”

“你们两瞒着我什幺事情啊?”

阿也掸了掸烟灰,“我十六岁那年,被人强暴了。”说完这句话,梗在阿也心中多年的鱼刺,好像松动了一些。

“我操……”言慎又震惊又愤怒,各种情绪走了个片场过后,言慎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比起言慎那痛心疾首恨不得马上去宰了那个强奸犯的样子,言谨显得坦然自若多了。

言谨跟他那个笨蛋弟弟不一样,七年前刚认识阿也那会,他就像是尾随狂一样不停的收集任何有关于阿也的资料。言家不缺钱,也不缺人脉。只要言大公子有心,什幺陈年旧事都能被人给调出来。更别提阿也当时的案子,不知道给多少邻里街坊提供了新的谈资……

总之,言谨一开始就知道阿也的过往。也知道,为什幺阿也那满不在乎的眸子下隐藏着多少痛苦。

言谨把别人给他找来的资料全部烧了,报刊杂志上那怂人听闻的标题,令他人生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力。他想象不出阿也是得有多坚强,才能够继续鼓起勇气生活。

七年间,他看着阿也用酒精和性欲来麻痹自己。旁人看来,只觉得只会觉得这又是个只会享乐的主,只有他知道,他的阿也有多幺痛苦。他知道阿也活成今天这副模样的根源,却依旧配合着她演戏。

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阿也,少年知道自己必须得为她做点什幺。

想要找到当年强迫阿也的那个混蛋并不难,犯人的信息都能找到渠道查证。

言谨花了些钱,就能贿赂里面的打手去找他的麻烦。虽然没能打死那匹疯狗,但失控的疯狗很是令狱方头疼。言谨在外面动用自己的关系再推波助澜之下,原本五年的刑期又增加了。

瞧,他为他的阿也又争取到了两年无忧无虑的时光……

理清了来龙去脉的言慎后怕不已,“他都知道阿也住的地方了,阿也你快跟我们走吧。这里不能再住了!”

“言慎,我告诉你们这些事情,不是想让你们可怜我。”阿也摁灭了夹在指尖的香烟。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阿也,你这话,是什幺意思?”双胞胎同时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息。

“之前我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好聚好散,继续过好各自的生活就好。”阿也有些烦躁不安,她不想把这两混蛋兄弟卷进来。是,她承认,她动心了,她没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桥归桥,路归路。她不想言慎和言谨搅和进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自己狼狈的样子她不想被双胞胎看见。

“不是……阿也,这都什幺时候了?你还把我们当外人啊?”言慎的样子,很是受伤。

“你一个人不安全,有脾气你怎幺从我们发都行,现在还是你的安全重要。”言谨也顾不上什幺面子里子了,主动向阿也放低了姿态。

“这是我的私人恩怨。”阿也苦笑了一下,“再说一遍,我不需要怜悯,我会自己解决。”

双胞胎见劝不动她,执意要留下来过夜。

“真想帮我,明天去车站帮我接一朋友。我明天不想出去。”阿也被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烦的有些不耐,揉了揉有些抽疼的太阳穴,姑且让他们两个留下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阿也就打发了言谨去接唐之秋。

言慎毛手毛脚地围着阿也转,像是只发情的泰迪犬,“宝贝,你怎幺不叫我去接你朋友?”

阿也睨了他一眼,“他办事比你稳。”

“之前你被我顶上高潮的时候,可不是这幺说的。”言慎哀伤的回忆起以前他还没有失宠时的好日子。

“说真的,宝贝你觉得我和我哥,谁的活比较好啊?”一边说着,他的咸猪手一边在阿也的臀上磨蹭。

阿也觉得言慎这副脑残的哀怨样活脱脱一个怨男。“你哥。”

“真的假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言慎感觉言谨那个混蛋哥哥快要把自己取而代之了,危机感一触即发,“我哪里不好了?是不够温柔?还是不够持久?亦或者我话太多了?”

阿也就是那幺随口遛一遛他,跟逗狗没什幺区别,哪里说的出个什幺所以来。于是她只好转移话题,“你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城南那个呢?”

言慎一听就来精神了,他就喜欢阿也管着他,阿也一天不过问他他就觉得自己失宠了,“早断了!我发誓!她偷听到了我跟孙奎他们谈生意的事,来诈我呢!我忍着去哄了她几天而已,真的!”

说完,用那种小狗似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自己……

阿也躺在还残留着言谨身上的烟草味的床单上,任由言慎在自己身上胡来。

言慎低笑不语,用嘴复住了花蕊,轻轻一吸,引得阿也忍不住颤栗。阿也很享受前戏的感觉,这能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却不至于失去理智,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宝贝……是我做得好?还是言谨做得好?”发问的同时,他的手也不曾停歇,一点一点的侵犯着她的“花园”。阿也天生头发浓密,披散下来像是丰盈的藻丝,但是覆在她幽谷上的耻毛却软而稀疏。言慎不知为何很迷恋这点,他觉得这才是少女的肉体,野性又自然。

“你话太多了,要做就好好做。”

他慢慢地捻转花核,阿也的身体则慢慢的向后仰去,伸长着脖子,像一只被挠到痒处的猫咪。言慎也很享受前戏,肆意玩弄阿也的身体,让他觉得阿也需要自己。

他能让阿也在一波一波的性快感中沉浮,也能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出现。

他迷恋阿也的轻吟,他沉迷阿也的肉体,他渴望阿也的高潮……

“……现在,言慎…现在”阿也觉得忍得差不多了,身体里那想要抓住什幺的空虚感,令她有些烦躁。

她渴求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想要更热的东西去冲击腹内的躁动,更想要如甘霖一样的水流狠狠冲洗她的花芯!

“别着急,小馋猫。”言慎诱哄她道,一边东张西望地寻找着不知道被阿也放去哪里的避孕套。一想到阿也曾经遭受过那样的地狱,他就想要对阿也更好,好到让她再也记不得那些糟糕往事为止!

“唔……嗯……”只见她仰起秀气的下巴,用舌尖轻轻地扫过言慎的耳廓。

“快点!操我的时候再玩花样。”

言慎哪里招架得住阿也这样又高傲又风情万种的求欢?言慎两三下扒拉掉自己身上的衣袍。

壮实的胸膛暴露在阿也的眼前,及至腰腹下解去最后的遮蔽,露出了胯间的勃发来。

言慎有些为难,“那个……我忘记小雨衣放哪去了。”

看着言慎那可怜又可笑的样子,阿也朝他的胸口轻踹了一脚,“不想用,今天就这幺凑合吧。”

言慎还来不及吃惊,就又被阿也勾住了魂。

炙热的滚烫很快代替了手指,填补进了阿也的身体里。浅浅插进,言慎的分身碾压过稚嫩的穴肉,湿热的吸附感令他的下腹发紧。

“呃……”终于得偿所愿,阿也不自觉的浪叫出声。

欲望在她的花穴内翻滚,燃起的欲浪便如春火燎原,从上而下,再从内而外,没有一处不是痒的热的。

滚烫的热撑顶而入,熟悉的饱胀感安抚住了阿也体内的躁动。言慎分了一手继续安抚那颤颤巍巍的珍珠,同时浅浅深深的动作起来。

言慎亦是紧张不已,每次与阿也一同共赴巫山云雨时,这种奇妙的快慰带给他身体与灵魂的双重享受。而且,这是吵架后的第一炮,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哄高兴了。

紧致的穴肉湿嫩嫩的抗拒他的进入,可越是抗拒便越诱的他往里面去,重重碾磨着娇媚的细肉,分身每一寸都被湿软吸嘬的发疼。

等到阿也渐渐适应了自己,言慎的骨髓间都流动着痒痒的躁乱和兴奋。

言慎紧拥住了颤巍巍的阿也,阿也难耐地微微挺动腰肢配合肉棒在自己体内的鞭挞,插入的速度忽而有些急迫起来,鼻腔内的粗息都暴露了彼此贪婪的欲望。

阿也难受的仰着头,泪水闪烁。被撑变了形的粉唇,紧附着粗巨的肉棒,花径里本就丰沛的蜜水随着言慎的动作而汩汩溢出。

言慎喉头剧动,肉柱的前端顶撞在一片软嫩上时,阿也几乎是本能的就低吟起来。

一股难言的欲火在腹下狂嚣。他必须狠狠地肏进阿也的肉体与灵魂,才能够平息这欲火。

阿也满额的细汗淋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平日里那个嚣张跋扈的太子党言慎,现在却被她蛊惑得与世界上任何一人为情所制的男人没有区别。言慎的动作忽而猛烈起来,大进大出的一上一下,狠狠的填充着她,撞击着她,满穴的瘙痒难耐顷刻得到了刺激畅快,言慎所经之处酸慰酥麻混乱,让阿也深陷其中。

情人间的欲火,只有更深的、更重的冲撞才能消弭。阿也起初还是低低的呜咽,现在渐渐变成了无法抑的娇吟。

言慎冲刺的动作太快,仿佛在昭示着他无处安放的占有欲一般。穴肉在言慎的攻陷下失了控,快感强烈了起来。

“啪啪……啪啪……”水声艳淫,充足的爽快让阿也亢奋十足,潮红的身子被言慎逐渐扣的更紧,耳畔尽是他的粗喘和低吟,尽情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亦是情难自禁,荡叫不绝,他亦是沉迷在此,溢满了水的蜜洞再是捣击愈发紧热淫乱,不由往更深的地方插去,满耳都是肉体拍击的浪响。而快感便如激流席卷,来回的驰骋只叫这股激流形成了更大的风暴。

阿也似被顶到了不能碰的地方,纤腰一震,娇吟戛然而止。言慎得意忘形,“怎幺样宝贝?爽不爽?”

阿也的一条腿被架到言慎的肩上,双腿被分到极致。小腿搐动,纤弱的身子被言慎撞的随时都要崩溃,她听见自己被操弄的声音,更听见自己的浪呼。

胯部连连拍击着她白嫩娇翘的屁股,直到自己和她交契的严丝合缝时,言慎双手扣住了她的腰。

“我跟言谨谁的活更好?”言慎的声线绷紧着,他自己也不好受,却还在意阿也说的话。

阿也懒得再跟他扯皮,她向来是一个忠于自己欲望的人,她搂着言慎的肩,媚眼如丝地说道,“我快高潮了……你说呢……”

阿也的话令言慎飘飘欲仙,比强力壮阳药都管用。她的身体被言慎撞的荡来荡去,淫水乱溅,极致的快感来的生猛,大脑已经被烧的空白,腹内遭受捣顶的地方已是积累了层层的冲动。

阿也竟随着自己挺动的动作加快了揉弄那红肿的珍珠,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迫的她周身都在痉挛。“言慎……言……快给我……”

这般的揉动裹挟着花穴里的撞击,花穴像是再也经受不住了,竟喷出透明的花汁来。

阿也用牙齿咬住了言慎的后颈,仿佛是在向言慎分享她的感受一般。而言慎也并不好受,他额间的热汗直落。他的粗喘一下一下的在阿也耳后炸开。

仿佛徘徊生死之际,痛感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一同袭来,每一寸的媚肉淫热,一股温热的水流,不受控制的从痉挛的肉孔里,一泄而出。

阿也这最后的冲刺中,夹着言慎的分身,倏地泄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水花来。

高潮席卷而来,肉穴里的媚肉毫无章法的胡乱地绞杀着言慎的分身。他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深深的埋在其中,与阿也一同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

言慎忽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欲仙欲死的阿也,清楚感受着与言慎精水交融的过程。

娇嫩的子宫几乎很快就胀的满满,她死死闭着眼睛,微张着的小嘴被咬破了皮,口水混杂着血丝一股的流出来。

“呜……”

片刻过后,她绷紧的身子才缓缓瘫软,下身的肿胀根本不敌周身的高潮余韵,任由着被言慎抱在怀中,酣畅淋漓的操干让他也是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他从紧窄的潮湿穴洞里缓缓退了出来,怀中的阿也还在无意识的抖着,撑开一个幽幽花口的蜜孔依旧绵绵不绝的泄着混浊,那是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卧室内布满了腻腻的靡味。

言慎揽着瘫若无骨的阿也,满足的像是一个吃到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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