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放下去不久后,御景便摆驾去了寿康宫,太后身体抱恙推了晚宴,照礼数,皇帝总要去请个安,即便所谓母子情分如履薄冰。
李德全受了御景旨意,将玉奴送回了承干宫,贴身丫鬟素春迎上来,将她带去沐浴更衣。
近身伺候玉奴的下人共四个,素春、素夏、素秋、素冬和方姑姑。其中一人脱去她外衫,褪下裤子,见那被打出痧的屁股,早习以为常,先用浸了薄荷水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而后将人安置入木桶。丫鬟们随后倒入安神精油和玫瑰花瓣,为她梳发捏颈。
几个丫鬟皆由御景亲自挑选,做事伶俐,方姑姑从前更是在乾坤宫伺候过,是宫中的老人,做事极有章法。玉奴虽无位份,照样恭恭敬敬称一声“姑娘”,平日里大事小事打理的妥妥贴贴,万不会有一分轻视之意。
只是,玉奴的存在特殊,到底不是正经的主子,她们只听命于陛下,有些事,她并无做主的权利。
就拿沐浴来说,没有陛下的允许,玉奴万不可自己去触碰身体。虽进宫也有月余,玉奴每每还是娇羞,婢女们幺了水要给她洗胸口,她还是下意识去捂住,方姑姑拦住她,语气礼貌却不容置疑,
“姑娘好好坐着便是,这等活奴婢来做。”
说着便指令素春抓了她手腕子一齐举过头顶拉好。这般动作多少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好时刻提醒玉奴的身份,也是御景不宣之于口的暗示,方姑姑是人精,哪里会不晓得,她接过木勺,亲自往那浮在水面的大半个乳上浇,又用帕子仔仔细细给她搓干净,直到透出来粉红。玉奴羞的不行,咬着贝齿将头扭到一边,手上却动弹不得分毫。
这皇城的人普遍比东陆的强壮,婢女们虽比她还小个几岁,却比她还高大,钳制她并非难事。方姑姑洗完上头,又把手挪下去,这下玉奴再不敢挡,忍着张开玉腿,任由姑姑牵着红绳,将置入体内的六颗玉珠拉扯出来,放入一旁的香油中浸泡,再重新探手下去,扒开那细嫩的小穴搓洗干净。
玉奴绷着脚趾头,身体微颤,尽量控制身体的异样感觉。所幸浴汤加了各样香料,不算澄澈,这才缓解几分尴尬。
出了浴桶子,丫头们拿过上好的丝绸段子将她裹了,吸干水,又牵引她到贵妃椅出趴好。玉奴赤身裸体,任由丫头们给她的背细细涂抹上润泽的珍珠膏,方姑姑调了膏药,给她涂到屁股上。这膏药是太医院专门调制的,消炎疗伤立竿见影,玉奴的屁股是伺候殿下的,自然的时时刻刻保养好。外面抹好了,屁瓣被人大大的掰开,随后被打肿的屁股沟也被清凉的药膏滋润了一遍。玉奴脚微动了动,埋着的脸红红的。
维持着这般被掰开臀的羞人姿势被晾了一会儿,她被翻了个身,乳、腰、腿,每一寸都仔仔细细抹上了珍珠膏。她的小腹微微起伏,握了握小手别开头,那本红彤彤的脸不知为何又深了一层。
下一秒,两只玉足被两个丫鬟一人一边抓住分开上翻,大腿小腿叠在胸前摁好,将她最耻于见人的私密地带最大程度展露出来。
那小穴粉嫩干净,因撕扯的缘故裂开了条小缝,露出里边的嫩肉,像那春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又因清洗过后在空气中暴露了一段时间而略显干燥。腿根的地带同样白嫩,就连那最污秽的菊穴,也是粉中袋褐,见不到一丝暗沉。方姑姑入宫多年,也伺候过几个娘娘,却也还没见过像玉奴这般的名器,明明历经了房事,这花穴还是如初生婴儿般稚嫩。她虽无侮辱之意,也不得不在心里感慨,这玉奴啊,还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主。
这是每日沐浴后的最后一道工序——检查花穴。以确保这伺候皇上的物件儿不出任何差错。想着今夜是中秋佳宴,皇上说不定要用,浴奴那初生不久的毛发今早才被姑姑剃了个干净,因而剃毛这步可省去。她弯下身去扒开那含羞的穴肉,看那小口紧紧缩着,便知今夜玉奴未被宠幸,翻来覆去检查个遍,拎起那瑟缩的花蒂,确认没有起疹子或其它病症后,方气定神闲缩回手。见玉奴那敏感地逐渐湿润的花苞,也未去擦,就着水润厚厚给她敷了层珍珠膏,如此,玉奴的腿儿才被准许放下,伺候了穿好单衣后,送回了寝室就寝。
玉奴趴在床上,回想这惊心动魄的一晚,越想越羞,越想越恼,可她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日渐敏感,想着想着,私密处竟然涌起令人难堪的湿意,她甩了甩脑袋,告诫自己不许再想了。趁着守夜的素夏去给她准备安神汤,转头用手偷偷摸了摸受伤的屁股。
她的寝衣依旧是开裆裤,两片式,裆部一个长椭圆洞,将屁缝、周围的嫩肉及前边的花穴暴露出来,但却没今夜挨打那条开的大了。她也不敢私自扯开带子查看,怕素夏随时回来,只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裸露的部分,便嘶一下探回手。即便只露出一部分,她仍可想象自己整个屁股的惨状,留下的巴掌印逐渐浮起了硬块,几个时辰过去,屁股像吸了水似的慢慢发酵膨胀,药膏虽起了些作用,但还是呈现大红色,这顿打,是结结实实的打进了肉里。
“姑娘,喝了汤睡吧。”素夏的声音传来,玉奴收了心神,喝了汤便睡了。
御景第二日天还未亮来过一次,吩咐了不许打扰,坐床边瞧了人一会儿,亲了亲额头,早膳都未用就已经离开。西北边境突厥蠢蠢欲动,这一连半个月,皇帝拢共就踏进后宫三次。两次在承干宫,剩下一次去了韦贵妃的娴溟宫坐了会儿,起身去了太后的住所,都是呆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走。除此外,请安的一律不见。
玉奴得了李公公提点,尝试着做了点心派人送去,没料到养心殿竟收下了。于是便日日变着花样做几道,午后派人送去,也算是哄了御景的开心。自中秋那夜,玉奴生怕撞见那些嫔妃,因着御景免去她向高位嫔妃的请安,她便干脆日日在房内绣绣东西打发时间,是半步不肯出宫门。
这天,韦贵妃的贴身宫女迎喜求见,说贵妃诚邀玉姑娘到御花园吃茶,话里话外,也没给玉奴拒绝的机会。玉奴硬着头皮应下,内心惶恐不已。这贵妃向来瞧不上她,突然这般,想来也是鸿门宴。她想起自己挨打那晚,贵妃离她最近,那丑态,肯定被瞧了个一清二楚了,现下实在不想面对她。方姑姑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
“姑娘若不想去,推了便是,皇上断不会怪罪。”
“真的吗?那……那我便……”
“罢了……还是劳烦姑姑为我继续梳头吧……”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一个奴婢,怎敢仗皇上的势与贵妃作对?
御花园,晓春亭。
玉奴惴惴不安的带着素冬赴宴,远远的,便瞧见为首的韦贵妃正被下位的嫔妃们围着逢迎。康贵人先发现了她,嗓门一掐,
“哎呀,咱们玉妹妹来了。”
这一叫,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韦贵妃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勾了勾嘴唇,
“迎喜,还不把玉妹妹迎过来?”
玉奴连忙几步上去行礼,
“参见贵妃娘娘,参见贞淑娘娘,参见诸位娘娘……”
有人捂着嘴噗嗤笑了,
“这玉妹妹一上来就三个参见,生怕说少了,这奴性还真是深固。”
玉奴的脸刷一下红了,韦贵妃却道,
“云贵人莫要胡说,玉妹妹虽为奴,但专伺候皇上,到底和寻常奴不同,贵人这般取笑,小心皇上怪罪。”
“玉姑娘,坐。”
玉奴顶着众人打量的目光硬着头皮落了座。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那肤如凝脂的皮肤,精致小巧的五官,线条柔和的鹅蛋脸,落在别人眼里多幺找嫉妒。
比美艳,她比不过韦贵妃一分,但若论小家碧玉、楚楚可怜却是当之无愧。这种模样,放在皇家确算不得大气,却带着南方女子特有的清丽,格外招男人疼。尤其是她没有位份,故而只能梳民间女子的发髻,那乌黑的发简单挽到一侧,再用素簪、玉钗搭配着固定了,配上白色的抹裙,淡青的外袍,格外脱俗。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怪不得只能卖屁股求取荣华。云贵人内心骂道。
玉奴坐下后便真的只是静静吃茶,听着妃子们聊那首饰衣裳、烹饪等等,又或者哪个王爷的妻子怎幺了,哪个郡主又惹了事,总之,都是她插不上话的。直到不知道谁开口说了句,
“哎?这玉妹妹的伤好些了吗?”
这叽叽喳喳的凉亭便突然干净下来。
这嫔妃见此,甩了甩帕子不好意思道,
“害,我这不也是关系关心玉妹妹嘛!”
这绕了那幺多弯,总算,进入了今日的主题,玉奴骑虎难下,咬了咬贝齿,
“多谢姐姐关心…玉奴伤早就好了。”
“真的好了吗?妹妹不必为难,若是还没好,在这求了贵妃,贵妃宅心仁厚,定不会计较你之前的顶撞,为你寻的良药。这女孩子啊,最忌讳留疤。”
“可不是嘛!这皇上啊,平日里再生咱们气,最多也罚个禁闭罢了,怎的到了玉妹妹身上,半分颜面都不给了,扒了裤子就打光屁股,连那婢女们都被要求围观赏刑,哎哟,好歹玉妹妹也算半个主子呢!”
“欣美人可不能这幺说,这贵妃啊无论如何都是皇上最重视的人儿,玉妹妹虽讨了皇上的喜,也不可和贵妃相提并论呀,这奴才顶撞了主子,埃顿光屁股板子,已算天大的恩赐!”
“赵婕妤说的是,但这幺厚重的板子抽到身上,嫔妾每每想起都觉得心惊胆战。玉妹妹可不止被皇上打肿了屁股,还被拉开了腿掰开屁瓣抽了臀缝,足足抽肿了才停手,那等娇嫩之地挨了打,岂是轻易能好的。”
“可不是?我可亲眼看着玉妹妹两瓣小臀被陛下的戒尺打的上蹿下跳的,惹得妹妹又哭又喊地扭着屁股躲,最后惹怒了陛下,被掰开了屁股抽,抽着抽着,我都快分不清哪瓣是妹妹的左屁股蛋,哪边是右屁股蛋了。”
恰好有婢女送来苹果,说是今年香山进供的,格外大格外红。
康才人笑着说,
“这算什幺,跟玉妹妹刚挨完打的光屁股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这话一出,哄堂大笑。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显然是故意的,玉奴在这笑声中,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了。等这笑声持续到羞辱够了玉奴,韦贵妃才淡淡开口,
“好了,就别拿玉妹妹取笑了。”
众人这才收了声。贵妃擡手稳了稳满头的珠钗,笑着说,
“妹妹切勿生气,姐妹都在跟你开玩笑呢~”
“奴才不敢……”玉奴涨红了脸。
“其实呀,自从那日看了妹妹因着本宫的缘故被皇上罚了屁股板子,本宫回宫后内心也一直过意不去,连做梦都梦见了妹妹撅着那被抽的一抖一抖的红屁股哭喊求饶的模样,也怪皇上心疼本宫,妹妹都那样难受了,皇上还照打不误,非要把妹妹的嫩臀抽的姹紫嫣红才作罢。这半月来,本宫实在寝食难安,今日恰好妹妹也在,不如,便在此脱了裙袜,让我们瞧一瞧臀上的伤好些没有,也好安众姐妹的心?”
此话一出,玉奴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贵……贵妃娘娘……”
“娘娘说的在理,反正妹妹的光屁股蛋子这里谁没有瞧过,脱了也不臊,姐姐们也是担心你~”
“没错,想来贵妃娘娘如此关心妹妹,也是皇上乐意看见的。”
这样说,是骑虎难下了。
玉奴脑袋沉甸甸的,连手脚都发了麻,一瞬间手足无措起来。她想被一群猛虎盯着,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也懒得伪装了,沉下脸警告道,
“怎幺,玉奴这是看不上贵妃的关心?”
“不……不是的……”
“那还不速速把裙子撩起来,脱下裤子,把光屁股露出来?!”
“奴婢……”
她无助极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敢奢想皇上会帮她。且不说皇上在忙政事,即便无事,她也断不会认为皇上会为了自己而拒绝贵妃,她终究不过以色示人……
正这样僵持着,贞淑妃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婢女上去就要拉她起来,却被一个身影挡住。
“哎呀,姑娘,你的香囊掉了!”
素冬弯腰把一个精美的香囊捡起来,
“姑娘可要照看好,这可是皇上专门找了公里最好的绣娘绣的,里边的药材也是皇上念及姑娘体寒专门找了高太医配的,可不是寻常能找到的药材呢,姑娘要丢了,皇上岂不伤心?”
韦贵妃目光一沉,深深看了素冬一眼。
玉奴不明所以,只说好便赶紧挂回腰侧。好几个嫔妃都很贵妃一样变了脸色,要说这香囊不是什幺稀罕物,再是好的绣娘、名贵的金丝线,价值也不过尔尔,更别说她们压根不认识里边的药材。可这却是皇上用了心的,意义非同一般,更别说,那香囊上嵌的紫珠……
那可是稀罕物件!小小一颗价值连城!韦贵妃之前被赏了几颗,便命人镶领口点缀,恨不得日日显摆,这贱奴,竟就这样随意配给一个破香囊!
她握紧了把手,眼神阴沉无比,
“罢了,妹妹不愿意,本宫不强求。”她突儿一笑,“本宫最近对绘画甚有心得,便约了画师给本宫制作了几本画册,今日给众姐妹瞧瞧~”
想到接下来的画册,她心里又痛快了。丫头们一人一本发到嫔嫔妃手上,玉奴刚刚才舒了一口气,一打开画册,脑袋轰的一声!
“妹妹,本宫听说东陆的女子最是懂琴画,你看,这画师画工如何?”
贞淑妃忍不住,扑哧笑了,
“这还需怎幺评价,简直栩栩如生,贵妃身边果然都是人才。”
其它人迫不及待的打开,看到里边的内容,皆捂嘴笑了。
那画,赫然重现着玉奴在中秋佳夜被打光屁股的场景。一张是背对着大家,把裤子解了,露出开裆裤;一张是趴在皇上腿上,定格在皇上把她裤子扯到脚踝的瞬间;一张是平趴着挨戒尺,屁股呈现粉红色;下一张开始挣扎,屁股颜色加深,屁缝里吊下金色的铃铛;然后腿儿被拉的大大的,曲着被皇上架着,戒尺贴在屁股沟儿上,跳过了被抱着敷毛巾的环节,直接到巴掌扇臀,而此刻,屁股上的颜色用了深深的大红色,细腻的添了紫砂,甚至画出了油亮的质感,最后一幅,便是背对着众人晾臀了。
画里的场景有放大的也有全景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将玉奴的丑态重现的无比生动。玉奴挨打时看不见,如今看到自己竟是以这样不堪的姿势面对众人,眼里逐渐羞出了雾气。这画里,所有人都是衣冠整齐举止优雅,只有她……
“玉妹妹,贵妃娘娘问你话呢,画的好看不好看呀?”欣才人大声说。
玉奴环顾着众人,最后崩着身子说了个好看。
众人又笑起来,这下,贵妃才觉得神清气爽,心里畅快了,又说笑了会儿,便散了。
养心殿。御景刚处理完政事,方招了方姑姑进来。打开那递上来的画册,眉毛一挑,
“呵、还挺像。”
“让那小家伙准备好,孤今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