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脱下上衣,露出胸膛。他把衣服拧干,给她擦脸。
念娣挡住他的手:“回来做什幺?这幺大的雨。”
耀祖低头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啵的一声。
她立刻松了手。
“我想你。”他擦干手,触摸她的肩膀,感觉湿淋淋的,“冷不冷?”
念娣半晌说:“……愿娣回来了。”
耀祖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濡湿,显得很涩:“别感冒了。我拿干衣服。”
她从上到下打量他,看不出有哪里受了伤,才松懈下来:“吃饭没有?”
耀祖没说话。这就是没吃。
她推开他,烧火下面。
耀祖跟在她屁股后头转了两下,顶着雨跑到姐妹几个的屋里,换了衣服,又拿了干衣服和毛巾藏在怀里,又顶着雨布跑回来,给念娣:“换上,我看着火。”
火光橘红,微微摇动。
念娣背对他,脱下身上的衣裳。
脊背白的像牛奶,笼着一层光晕,腰肢还是那幺细,能被他轻松握住。耀祖伸手去摸,她打开他的手。
耀祖侧过头去,摸了一把短短的头发,眨了眨眼睛。
她换好衣服转过身来,看见耀祖蹲在炉灶前,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发烧了?脸怎幺这幺红?”
耀祖清了清喉咙:“没有。”
念娣还是煮了姜汤灌他喝了两碗,看他额上冒了汗才罢休。
耀祖捧着碗吃面,手指烫的发红,垂着眼不说话。
念娣看着他吃,过了一会,她小声问:“学校里怎幺样?”
耀祖说:“好。”
“能不能吃饱?”念娣追问。
“能。学校发了饭卡,我免费吃。月考考得好,老师还往我饭卡里加了钱。”耀祖跟她说。
念娣放下心来。她其实不懂,但就是有种直觉,他在哪里都能过的比在这里好。
他脑子比她好用。
耀祖吃完面,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五百块钱。
“你从哪弄的。”念娣给他推回去,塞到他兜里,“自己拿着!”
“帮人写作业,讲题。等会我给爹。”耀祖说,“别招惹他,等着我。”
念娣说:“管好你自己,吃点好的,别给他。”
耀祖说:“我把钱给他,以后你一个人在家,就少受点委屈。他要是动了心思,你就说,我以后还会再赚,会越赚越多。让他有个盼头。”
念娣哽了一下:“……不用。”
她坐在小马扎上,耀祖跪在她面前,伸手捧起她的脸。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在嘴上亲了一下:“姐姐,你可离不开我。”
念娣心想,离不开他是稍微有一点。但是要是为了他好,她也能自己忍住。
他吃饱喝足,开始动歪心思。
趁她没防备,他的手直接伸到她衣服里,蹭着她低声叫她:“……姐姐。”
她叹了一声。
耀祖就轻声发笑,一头拱进她怀里,搂着她的背:“唔……好软。”
念娣看着他的头顶,伸手摸了摸。他头发短,刺猬似的扎手。
他掀开她的衣服,手伸到她肚子上,轻轻地摸,摸了一会儿,他说:“没变大,但是肚子变硬了。”
念娣垂下眼睛。
她心里着了火似的难受。
她知道,他不喜欢孙老根,不在乎姐妹们,只对她有点感情。这感情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变质后,成了捆他的锁。
她有点恨自己。
耀祖隔着衣服一下一下地吻她,含住她的皮肉,呼吸灼热。她身上又麻又痒。
“耀祖。”她开口,“等你以后赚了大钱,要找个好姑娘。”
他顿住了。
“什幺?”
念娣侧过头:“出了这座山,谁也不会知道我们的事。别怕。”
他的手还贴在她的身上,眼神沉下来。
他动作急切又粗暴地解开她的裤子,露出她的下体,手指捏住她的阴蒂,用力一拧:“你又胡说。”
念娣咬住嘴唇,因为疼痛皱起眉。
他把她拖起来,让她靠着灶台,面对他站着,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咬住她大腿根细嫩的皮肤,往上舔,含住她的阴蒂。
他说着话,舌尖来回拨弄她:“好姑娘?我对别人这样,也可以?”
念娣按着他的头,双腿发抖,抽气:“别闹。”
耀祖握着她大腿,把其中一条擡起来,让她半骑在他肩上,伸长了舌头舔她的肉瓣,声音含含糊糊:“我这样舔别人,也可以?”
念娣摇摇欲坠,不得不双手撑着身后的灶台,落在地上的那只脚踮着脚尖,大腿夹紧了他,惶恐起来:“耀祖……”
他啧啧地舔湿她的肉瓣,舌头剥开粉花,露出流蜜的水屄,他舔去汁液,往穴中吹了一口气。
念娣哼了一声,搁在他身上的那条腿蹬了一下他的背:“呃……”
耀祖问:“别人的屄是不是和你的一样紧?这幺小,肉儿不停地推我,舌头都顶不进去。”
说话间他的唇瓣开合,不停地摩擦着她的穴口。念娣眼前发花,紧张地往外看:“耀祖,别在这儿,有人。”
“无所谓。出了这座山,谁也不知道我们的事。”他含着怨气掐她的臀,齿间合拢,叼住她的花瓣,轻轻地磨。
念娣眼泪一下子滑了出来,发出一声低泣,紧咬着嘴唇。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幺说话了。
耀祖感觉她被他舔得漏了。嫩屄不停往外冒水,打湿了他的半张脸,他张嘴去吮,来不及喝尽,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脖子里。
她细微地扭腰,在他脸上磨。
耀祖含着她,舌尖顶着她的屄眼儿往里钻,钻进去一点,舔着穴口的嫩肉,勾出水儿来咽下去,又再往里顶。
他粗重地喘息。她晃着腰,阴蒂在他的鼻尖上擦过,有种怪异的快感。
他故意用鼻尖顶她,话说的格外肮脏下流:“也让别人像你似的,骑着我的脸,把屄贴在我的嘴上磨?”
念娣单脚踩着他的背,几乎软倒,勉强撑着灶台,仰头抽泣:“没有……”
“没有?”他的手扣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按着她往他脸上顶,用唇舌迎接她的摩擦,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刺在她臀缝里,让她脚趾都麻得蜷缩起来。
她只知道喘气儿,脸红的滴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舔着嘴唇,黏腻地低语:“真想插死你。天天说些蠢话。”
念娣呜咽了一声,满脸都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