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破裂,露出了难得的慌乱,连忙摇头加摆手,“等等!你先别冲动,朕觉得咱们还是传统的来。”
白洛年不知道夏皇什幺时候学了个口是心非的毛病。他自认为非常了解夏皇,每次和她玩的花样她都喜欢得很,便笑道,“陛下放心,比以前传统多了。”
他捏住了夏悠细滑的小腿,忽视掉对方情趣性的“挣扎”,硬生生朝她正吐露淫水的花穴中塞进了几粒晶莹的葡萄,把液体都堵了回去。
冰凉陌生的触感让夏悠几乎想尖叫,她屏住了呼吸,手忙脚乱想把它抠出来。但是她的嫩穴又紧又滑,葡萄也软乎乎的,在里面扭来扭去摩擦着,她手指一伸进去洞就开始收紧,根本就拿不出来。
白洛年看着她抠弄着自己的穴,好像触碰到了敏感点一般,娇躯直颤,眼睛水汪汪的,还有点发红,像涂了胭脂一样,立马情难自矜。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刚刚进入穴中的手指上吮吸着,对上了对方眼中的满目春水,声音也染上了情欲,又低又哑,“陛下乖,洛年帮你弄出来。”
他急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再也忍耐不住,挺着肉棒就肏了进。
刚进去一点就被嫩肉紧紧裹住,加之小穴中的葡萄阻塞着,那已经青紫肿胀的阳具简直寸步难行。他喉间不由地发出一声的低哼,迫不及待地将阳具往更深处捅。
“啊!太深了!”夏悠躺在案上,手扯着他的衣角,她的身体在他的抽插下不断晃动着,两块饱满的软肉也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摇摆摆。
原本已经逐渐适应了葡萄的温度,但白洛年肏地又深又重,把葡萄给捣成了汁水,凉凉的液体在她温暖的洞穴中滑动。
“嗯——太深了,太深了洛年,别进去了——”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叫的太失态,失掉了自己身为女皇的威严。
可偏偏她咬唇的模样诱人,呻吟轻柔勾人,让白洛年的欲望更加强烈,恨不得把她肏到失禁,让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哭出来。想到这儿,他便动作地更加凶狠,“陛下,陛下……”
宫中本就安静,殿里更是空旷,只听见两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夏悠也顾不得思考殿外的人能否听见了,她已经被白洛年抱着换了个姿势,趴在案桌上,圆滚滚的屁股高高撅起,让男人能从后面插她。
案桌上很滑,白洛年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已经有些发红地屁股揉捏着,腰部不停地向前挺动着。
“嗯啊——啊——啊”
甬道里葡萄汁水混合着阴精沿腿根流了下来,白洛年用手指轻沾了一点,放进了嘴里,“好好吃,陛下,多给洛年点,多留点汁水出来。”
你他妈的。
夏悠心中狂骂他,她伸手勾掉了眼角的一颗泪水,被肏地声音破碎不堪。
“陛下,爽吗?”
她喉咙呜咽一声,没有说话。
白洛年有些不满,用力顶了她的宫口。
“啊啊,爽,爽的——你轻点啊。”
“我想听您叫我的名字。”他身体向前倾过去,和她贴地更紧,手也慢慢往前移动,在她的乳房上揉来揉去。
“洛年——呼——洛年。”
一个小时后,夏悠叫的嗓子都哑了,他还在狠劲抽插。
射精的时候,她已经眼神迷离涣散。白洛年俯身紧紧抱住她,嘴里喃喃,“陛下,陛下……”
——
夏悠懒懒地侧躺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白洛年正在给她收拾案桌,经过一番鱼水之欢后,他桃花眼中的情潮似乎还没有褪下去,望过来时就像在放电一样。
体力真好啊!
她幽幽感叹着,从开始到现在她似乎都没咋动,现在都感觉累的不行,还是由着他给自己收拾下身的狼狈。回想起来,她还有些耳根子发热。
方才没有注意,但现在想起,他的低喘声也太性感了吧。
“陛下,已经收好了。”
桌上的液体已经被清理掉了,被拂到地上的奏折也被拾了起来,整整齐齐摆放在桌子的右上角。
夏悠点了点头,向他招手,“过来。”
经历一番情事后她也少了许多害羞。她把他按在了椅子上,自己则跪坐在他腿上,悠然问道,“洛年,你可有想要的东西?”
毕竟你伺候的不错,想想还挺刺激的……夏悠觉得自己的下限似乎又变低了。
洛年抱住了她的腰,笑道,“我什幺都不差,只要陛下能想到我,隔几日过我那里去一趟,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悠露出了一个笑容,在他嘴角情啄了一下。
正想离开,白洛年捧住了她的脸,“陛下吻得太没有诚意了,”说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从前作为夏皇的一名男宠,他做的所有事,接吻,和她做爱,都是只是为了尽自己“男宠”的职责。没有开心与否,他知道自己必须取悦他,并且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还得换着花样来。
但最近几日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对夏皇的了解加深了许多,又或者说她好像改变了许多,不再盛气凌人,荒唐残暴,以折辱人为乐趣,她甚至开始关心他。
他也开始在意她的一颦一笑,甚至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夏悠突然感觉到硬硬的一块抵住了自己,愣了一秒,面无表情说道,“不能再做了。”
他扯住她的手臂一把抱住,下巴靠在她的颈边“您让我抱抱,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