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蜂王,我所有的爱人在他们的生殖器插入我体内之后,就毙命了。
雄蜂之间的竞争会非常激烈,因为最多可能会有2.5万只公蜂参加对一只蜂王的追求,但我交配的次数最多不会超过17次,这就是说,绝大多数雄蜂都将以处子之身死去。
作为一只年轻的蜂王,我很忙。
我知道,女王陛下。追上我的雄蜂恭谨道,温顺地执起我的手亲吻我的手背。
在筑巢之前,您会花上不过几天的时间交配,之后,就再也不会有性生活了。他看着我,满目悲伤,说,您将忙着照顾自己的50万个蜂宝宝。
蜜蜂的性行为发生在飞行中。我冷眼看着他,陈述事实,我会和任何能追上我的雄蜂交配。
我知道,女王陛下。他说,当您只和我交配时,利益得到最大满足的是我,我更多的基因会遗传到下一代,得到更大范围的传播。
他露出处子之身,触碰我的处子之地,两厢交融,我的身体背叛意志,欢快地潺潺流水。
只有当您和几只雄蜂交配时,您的利益才能得到更大满足。他顺利通过不设防的穴道,眼里的悲伤有如凝质,难过地快要流出来。
事实上,一只只交配一次的蜂王有失去一半蜂宝宝的危险。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年轻的蜂王第一次知道雄蜂阴茎的顶端有一个毛茸茸的组织,她从未被开采过的娇穴首次亮相就遇到不得了的东西。
毛茸茸的组织一路披荆斩棘,轻柔又强势地搔过稚嫩的娇穴,最后抵住颤巍巍的花心。
瘙痒难耐。女王陛下冰凉的视线注视结合的地方,如实想到。
他心中叹口气,万万没想到从出生开始就觊觎的女王陛下,比冰天雪地里伫立的冰雕还要冷酷的年轻蜂王,竟然会有反差如此之大的娇嫩蜜穴,卖乖似的黏糊糊缠绞生涩的肉棒。
忍着一股股酥麻快感,一只雄蜂和女王陛下交配的机会从开始就十分渺茫,一生只有一次的在极度快感中爆炸的机会,他要好好珍惜,后面还有更多的竞争者。
想到这,他的眼里流过一抹诡秘的暗光,缓慢生涩的动作逐渐成熟,不再横冲直撞,而是有技巧的碾磨。
他发现敏感羞涩的花心很怕自己顶端的茸毛,光是轻微接触就会带着穴腔剧烈收缩,更别提撞到靶心,像个被欺负得狠了的软糯娇娃娃,哭得抽抽搭搭,上气不接下气地打哭嗝,一双雨过天晴的眸子娇娇怯怯望着他,叫他陡然暴增虐意。
被自己脑海里的想象刺激到,腰臀发力,不顾脑海中水洗过的眸子是否受得住,每次都是狠狠撞击,茸毛的顶端抵在嫩红的花心恶意碾磨,沁出的水快要把自己泡酥了。
擡头一看,与委屈兮兮的嫩穴不同,女王陛下的眼神一如既往,结着层层厚实的寒冰,仿佛此时不是在交配,而是在办公。
被截然相反的眼神一激,特别是绵软的娇穴还在缠缠绵绵热情吸吮他的处子性器,被开拓的处子之地的主人却冷淡如往昔,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影子,性器受虐般变得愈加兴奋,更加狠厉碾磨戳弄频频求饶哭喘的花心,死死盯着对方毫无起伏的眼波,就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反差中达到了性高潮,接着逃不出宿命般的爆炸,生殖器也“啪哒”一声与身体分离。
这就是雄蜂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在性爱的欲仙欲死中,而不是在悲戚的哭哭啼啼中死去。
我冷眼看着坠落的雄蜂,感受他留在我体内的生殖器。虚伪,我心想,这样我就无法和其他雄蜂交配了。
通过这种方式,每一只雄蜂都希望您无法在他之后和其他雄蜂交配。另一只追上来的雄蜂魅惑地勾起我的一缕头发,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换句话说,他断裂下来的生殖器是为您准备的贞操带。
不过,抛媚眼的雄蜂自得道,我有办法解决。
他握住我的手放到他的生殖器上,甚至耸动顶端在我的掌心画圈,留下蜿蜒的发情痕迹。
陛下,您有没有发现,在每个雄蜂阴茎的顶端,都有一个毛茸茸的组织,他喘着气,眯着魅惑的眼解说,正是这个玩意儿可以将前任留下的阴茎弄掉。
很明显,雄蜂如果能将前一只雄蜂留在蜂王体内的生殖器拔出来,然后自己再与蜂王交配的话,雄蜂的利益就会得到满足。女王陛下冷冷地想。
我已经掌握了除去蜂王贞操带的本领了。发情的雄蜂饥渴难耐地承诺道。
接着,他的性器来到终于开恩的女王陛下绝美的幽穴,插进这个与陛下人设不符的幼穴,来不及感受层层叠叠热情似火的媚肉,嫉妒使他立马就用茸毛组织拔出讨厌的前任留下的阴茎。
散发魅惑气息的雄蜂势要跟爆掉的前任挣个高下,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肏干,摩擦过敏感的内壁,更加粗硬的茸毛剐蹭熟艳的花心,被前任肏透的花心承受不住疾风暴雨,越发谨小慎微地卖乖讨好,乖巧地吸吮安抚狂躁的暴虐狂,甚至沁出抚慰的汁水。
迷蒙的双眼着迷地望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女王,寒雪似的眼神滚成烫油浇泼在熊熊燃烧的欲火上,他嘶吼一声,性器“啪嗒”一声掉落,形成新的贞操锁。
陛下,化为飞灰的雄性幸福眯眼,勾出一抹满足的笑,我的贞操带,可不那幺容易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