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时候许傲坐在他对面,莹嫩的皮肤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白透,她正一边用餐一边看模拟卷,贺知立终于知道许傲为什幺学习那幺好了,因为只要她愿意,她能做到时时刻刻全身心地投入,任凭外界如何扰乱,她都能岿然不动。
“你这个习惯不好……”贺知立咬了一口披萨,不高兴道,许傲从打来电话让人把她的课本衣物送来开始,就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嗯?”她挑了一勺酸奶麦片,含进嘴里,眼尾微微掠起,看了他一眼后又回到卷子上。
“这样对胃不好……你应该吃完饭再学习。”
“你清早起来就吃披萨喝冰可乐对胃更不好。”许傲终于把模拟卷放在一旁,扬起眉逗他。
哪里有人一大清早就吃这些不好消化的东西。
“你周末都做些什幺?”许傲静静地看着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贺知立撇撇嘴,还没呆到一天就想着赶他走,“在店里帮忙。”
周六周日是双倍工资,他需要从中午开始一直忙到夜里十一二点。
许傲微微蹙眉,“快考试了,你应该多花些心思在学习上。”
“嗯。”他低声应和,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许傲关心他,知道这一点让他非常满足。“我可以和你一起学习幺?”
许傲愣了片刻,点点头,“好。”
他打电话去和他那个抠门的爹请假,却遭到他的嘲讽,“你学习?你怕不是在豁老子吧,别在外头打滥仗,赶紧去把店里整归一。”
“你再请个人吧,我不给你忙了。”贺知立懒得听他在那头废话,说完这句就挂掉了电话,无奈地窝进沙发里,看着许傲还在坐在餐桌那学习,突然觉得她距离自己好遥远。预感到无论将来自己如何努力奋进,都无法融入她那个圈子一分一毫。
许傲刚擡起头,就见他无神地靠在沙发里,他那个也不知是哪里买的山寨手机,电话那头的声音方圆十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他爸在那头的大嗓门毫不留情地骂他。”
许傲听不太懂,不过肯定不是什幺好话。
她很少见贺知立情绪低落,走过去搂着他的腰,“怎幺了?你家里要你回去帮忙?”
贺知立摇摇头,把脸埋在她颈窝,“没事,我不替他们打工了,累死累活也没几个钱。”
许傲揉揉他沉重的脑袋,不知如何开口,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
想起他曾提起过的,他父亲在他母亲去世后一年的时间内就再娶了,那时候他正值青春期,少不得要和家里闹得不愉快。他昨晚一夜未归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也不见他们来询问,反倒是店里没人帮忙想起他来。
许傲这幺想,心里就疼他疼得更厉害,亲吻他的额头,“我陪你学习。”
贺知立重重地点头,发丝蹭在她的颈窝里,忍不住向她诉说心事,“他们后来又去中心地区开了一家大串串店,这边生意本来可以多请几个人来做,可是他们不,可能因为我在店里好像可以带来更多的顾客。”
“我学习不好没出息,他就想着再生几个培养,弟弟还没一周岁,那个阿姨又怀上了。”他的声音闷闷的,一字一句都砸在许傲的心上,“不过我也管不到那幺多,他现在有点钱了,我替他们操什幺心。”
母亲在他最需要关爱的年纪去世,因为成绩不好就被父亲放弃,利用他的人气给店里带来客源……
许傲多想哄哄他,我疼你这句话却在嘴边迟迟说不出来,她怕自己将来做不到,徒增他的伤心。
于是扶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些,许傲什幺都愿意做。
呼吸有片刻的凝滞,猜到她在用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他的心像是破了一个小口子,无尽的酸胀涌进里头。想起上一次也是在沙发上,提起自己的母亲,她就乖乖地躺下任由自己侵占她。
一时间呼吸急促,咬着她唇间的嫩肉吮吸,狂浪的搅弄她的口腔,逼得她从嘴角溢出津液,他又伸出舌头去舔,一个色情的吻亲了近十分钟。结束后,许傲靠在他快速起伏的胸口,突然想,将他的呼吸扰得更乱。
于是她掀起眼帘,摇曳着潋滟水波,轻轻地问,“你想要幺?”
贺知立心头发颤,咬住她的唇,大手覆在她胸前一通乱摸,动作中流露出急切的慌乱,他想要,上次就想要了,在这里,沙发上,狠命地干她。
将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扔在一旁的茶几上,不用他去舔,那花穴外头就湿透了,他用手去揉,很快就溢出淙淙黏液,“欠操的骚货!”
裤子只脱了一半,卡在大腿上,用手撸了两把硬到发痛的鸡巴,关键时刻想起要带套,将裤子褪下用脚踩落,光着下身大步跨进卧室,许傲只见他裸露的双腿异常好看,跟腱很长脚踝很细,小腿肌肉线条流畅,大腿健硕饱满,旺盛的毛发总戳的她又痛又痒,幻想到即将要被他这样一双腿夹住顶弄,她就忍不住想要。
在他一边往粗壮的鸡巴上戴套一边走来的片刻,许傲真的觉得他是自己见过最性感的男人。于是许傲在他刚跪下一条腿在沙发上时,就缠住他,手脚并用,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迷恋。
“真骚……”
记着她昨晚受了伤,抵在穴口进入的时候他还是轻缓了许多,可是刚一进去,便把什幺都忘了,只一味粗重地喘息着,弓起背,挺着胯,强横地鞭挞着她柔滑紧致的穴道。一下比一下猛烈,瞬间胸口和额角就复上一层薄汗。
“骚逼夹得我好爽……哦……宝贝……你怎幺这幺会夹?”
不管她对自己是同情还是爱,他都全盘接受。
狭窄的肉壁上似乎有无数张淫肉吸食着他的茎身,他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脚踩在地上,猛烈地进攻,不断的淫液在操弄下从交合处溢出,贺知立扶着她缠在自己腰间的小腿缓缓撑开,看见自己黝黑粗壮的性器在她的粉穴里进进出出,“学姐,你的逼好美……”
肉体相撞间,淫乱的水声不绝,贺知立哪怕嘴上再怎幺不饶人,也是个刚刚开荤的少年,大腿骨和腰腹撞在她软嫩的臀上,在安静的客厅里发出更为淫靡的声响,他竟红了耳根,一颗心烧得厉害。
许傲扬起手揉他的耳朵,声音比蜜还甜,“乖乖阿贺...…啊……你耳朵好软呀……”
十七岁的少年,身体上的肌肉是硬的,脸骨鼻骨是硬的,滚动的喉结是硬的,捅进自己下体将蜜穴撑得饱胀的肉棒更是硬得发烫,可偏偏耳骨这样软,红起来像个什幺也不懂的毛头小子。受不了她的引诱,咬着牙眼睛里红得似是能滴出血,猛烈地往穴道里操,呻吟难耐地溢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滴汗从他的额角滚落划过他坚毅的脸侧,滴在许傲的胸口,似火一样灼烧着她的心。
“乖乖,我好累……”环在他腰间的双腿时间长了发麻,只好用光洁嫩滑的小腿腹轻轻蹭着他的背,柔柔地抱怨。
少年的身子被她蹭得僵硬起来,从脊背处传来的刺激使他用力屏住了呼吸,腰腹间的肌肉线条绷紧,狠了狠心,把粗硬的肉棒拔出来。
跪在地毯上,大手握住她的踝骨,一言不发地替她揉腿。
她光裸着下身,皮肤白得亮眼,仅阴阜上有些许绒毛,温湿的蜜穴此刻已经闭拢,把刚才的淫靡性事都隐藏在这条细缝间。
“这…这样好点幺?”手上帮她揉着腿,眼神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私处看。
许傲支起手臂微微将身子撑住,半靠在沙发扶手上,嘴角扬起,伸手捏住他圆润的耳垂扯了扯,“小变态…”
只见他被撩拨地耳根通红,眼神慌忙移到别处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下的动作便没了轻重,捏到了一处肌肉又酸又胀,许傲吃痛,娇声抱怨,“啧……”,擡起腿踢了下他的胸口,硬邦邦的。
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踝骨,盯着手下的玉足,白嫩光润脚骨瘦伶,五指圆润饱满,趾甲盖里透出红润的光泽,每一颗都修剪整齐。
不禁感叹她的存在真是源于造物主的偏爱,想到能拥有这样完美的她,贺知立的眼眸再次变得深邃,喜欢她这样对自己撒娇发小脾气,喜欢的不得了。
“换个姿势好不好?”轻捏她的脚心,缓缓起身将她搂在怀里,许傲转动脚踝,从他的掌心里逃脱。
“什幺姿势?”许傲把头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搂住自己,一双手则流连在他坚实有力的臂膀上,懒懒地问,又将手移到他绷紧的下腹肌肉上去,指尖轻轻划着圈,见他浓密黝黑的毛发中挺立的那根粗硕的性器抖动了两下。
贺知立难耐地滚动喉结,大手掐住她细软的腰肢,转过她的身子背对自己,她只得曲起膝盖跪在沙发上,过于挺翘饱满的蜜臀让他瞬间忘记了呼吸。许傲回头不解地看他,眸光柔亮水润,“嗯?”
“好好跪着。”话毕一巴掌就扇在了她柔嫩的臀瓣上,在他眼前甩出肥白腻人的雪浪。“啊……”她娇涩地惊呼出声,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她瞬间被这种屈辱的快感所淹没,挣扎着摆动自己的身体。
眼见她雪白的肌肤上瞬间浮上一层红色的巴掌印,贺知立眸色黯沉,喉腔止不住大口地吞咽,两手抓上柔嫩丰润的蜜臀狠狠地揉,眼神赤红灼热,“从后面操进去好不好?早就想这样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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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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