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少妇淫穴

少妇淫穴

银索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使她整个阴户正对着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穴口,蘸满淫液晶亮、肿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阴唇间……

而阴户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阴阜,就像一颗刚蒸出笼的包子,却在中央被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缝,透露出它里面裹藏的、饱含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无比鲜艳、迷人!……

银索仰躺的身子,被家拳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持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地抓、扯、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上了脸颊。……

被银索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家拳的眼中,和录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已神智不清的银索,无法也无暇注意这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银索裸体上时,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敏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如水波般在肉体上下滑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盖住你的裸体!银索,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

家拳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同时将黑缎床罩从银索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开。银索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哭诉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

银索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这回,家拳倒由了她,只用力把银索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张开,并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

柳银索依命照作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规,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愈低沉、浑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光,两腿被拉得大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银索彷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

说她沉沦于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夜迷醉于手淫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上帝、与人通奸。……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银索,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她赤裸的身体般,说她怎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么容易就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

她彷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穴时,将会有多么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猛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

脸被黑缎蒙住,银索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么……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么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么刑虫啊!”

柳银索赤条条的裸体,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双踝已像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里,银索知道自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惩罚了!……

…………

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家拳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的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龟头”;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穿了,这玩意儿只是一种针对女性性行为中,阴道干涸、淫液不足的催阴剂。……

当塞入女人的阴穴后,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分泌充沛的性液。由于药性强烈,用在性欲较冷感的女人时,它足可使她润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对一个性欲已亢奋的女人,如果将它插进早就灼热、潮湿的阴道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断溢出,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而造成淫水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生的一切。家拳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柳银索赤裸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银索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开、暴露的肉体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柳银索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能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能维持双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彷佛以这样的姿势,让家拳以为她完全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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