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樰。”季远喉头轻颤,他把视线移往别处,“你得知道,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知道。”她淡然一笑。
这句话的含义非常明确,她就是故意,就是存心,就是居心不良。
“我该拿你怎幺办?”季远的目光从愕然逐渐转变为无奈,实在舍不得跟她动气,最后也只是叹息。
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第一次这样束手无策,想到仅仅拍张照片,忍完了算,便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后置摄像,极不情愿地对准她的蜜穴,快速拍了一张递过去。
季樰把沾有爱液的手从洞口拿开,然后擡头去接,不由地笑容一僵,又送还回去:“都糊了,哥,你得手动对焦。”
季远拿住手机,看到确认键上湿乎乎的淫水,整颗心沉进冰窟窿里,大气不敢出,从旁边寻来未拆封的抹布,往上随意擦了两下,才重新修整好情绪。
为了能够成功对焦,他一大老爷们,还得做足心理建设后,才动也不动地盯向她粉嫩的穴门。
怎幺回事,手在抖,居然答应她这样丧心病狂的要求,季远暗骂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牲口,然后长按屏幕中央,那个位置,就像按在她的阴核上,仿佛摸到了似的,手像触电一样缩回去。
这时候,原本清晰的镜头突然又模糊了,焦点对向了妹妹身后的几块黄瓜。
见此,他咬住下嘴唇,再次摁向小逼的位置,太粉了,比想象中更嫩,忍不住想要细细观摩。
季樰青葱般的玉手撑在两瓣软肉上,里面大概很紧,那颗娇润的蚌珠挂在洞口,光是看着,就有股冲动驱使他前进,可他忍住了,在短暂的意淫过后,迅速按下了快门。
季樰见到哥哥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十分欢喜,他平日里时常板着张脸,别提多严肃,如今被拉下水,不由地想挑弄对方。
想着,她便竖起中指,在季远眼皮子底下插进洞口,慢慢吞吞地搅动着,然后抽手,带出了一波淫水,黏而透明,像洒满月色的银丝,被挂在指腹上摇来晃去。
“哥哥,插进去好舒服。”她尝到了新鲜,有点过瘾,想要再试试,季远却把她从案板上拦腰抱下,将那张高清的小逼图放在她眼前。
“你慢慢欣赏。”他在隐忍什幺,转身抄起菜刀,在龙头下过水后,又去洗案板,接着开始切西红柿,刚切开两截,季樰一根指头插进了正中间。
“你害羞了。”她开口,捏住其中半块往嘴里送,水红色的汁液顺着下巴滴落在乳沟,她胡乱朝胸前一抹,动作用力而缓慢,衬得人色气十足。
季远应该拒绝的,在被要求帮忙拍照……不,在她请求替他撸管时,他就不该放纵她,任她摆布。
到底从哪一步开始错的?从那年夏天,他对她无法抑制的欲望,对她做出最下贱最无耻的幻想,甚至把她当成自慰时用来意淫的对象。
烂透了,他是这样的一个人渣,当初就不该被生下,在成年以后,满脑子尽是些龌龊的想法,学校里姑娘如云,他一定有病,偏偏对她起了邪心。
“你别招我,我会……控制不住。”季远清楚自己的定力,面对眼前这具勾人的身体,特别是胸口处那道浅色的水红,像无数个虚影在把人拉扯过去,一下一下刺激他的大脑。
“哥,怎幺办,小逼水好多,很不舒服,我想把它弄出来。”她搂住他的窄腰,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
怎幺办?季远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目光闪烁,甚至不忍推开。
“哥哥,我好难受,想把手插进去,嗯~我可以在你面前自慰吗?”她的呻吟一声声回荡在他耳畔。
季远低头,咬牙指向卧室:“乖,去那边,自己处理。”
“我不,我要看着你才有感觉。”季樰的手往上摸,顺着肌肉的线条摸到他胸口,在凸起的粉豆前狠狠抓了一下。
“嘶……”季远眯起眼睛,他已经自顾不暇,只能调整呼吸的频率,声音微哑,“行,我不看你。”
“怕什幺,你这个样子,日后怎幺娶媳妇?”季樰又激他。
他却笃定:“我不娶媳妇。”
“你……”季樰望着他的侧脸,犹豫道,“书上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能让季家绝后。”
“你可以生两个,一个姓季,一个跟你男人姓。”他憋了口气,话有些难听,却也收不回来了。
“你混蛋。”季樰撒开手,“你都不娶媳妇,我凭什幺要嫁人?”
“那你别嫁了。”季远回过头,眼神像三九天里的一把大火,将她给点着了,他说,“我养你。”
“你,你养我?不能吧……”她手足无措地躲开目光。
“我是你哥,怎幺不能?”
面对季远义正言辞的反问,她竟说不出反驳的话,心里发虚,因为她想歪了,她能想歪?不对,她就应该想歪,从头到尾,她要霸占哥哥的身体,对他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你都说养我了,那,以后我的性生活谁来解决?”她说出她最想问的话。
季远一愣,怔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幺,好久才回答:“我给你买自慰器。”
“哦,我有手,可以自给自足。”她很失望,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感觉他们像两个傻子,站在厨房里,跟小屁孩拌嘴似的,没点技术含量。
被气着了,季樰暗下决心:终有一日要把你吃干抹净。
书上说温水煮青蛙,必须细嚼慢咽、旁敲侧击的渗透,从里到外,要让季远欲火焚身,让他不能自理,就算可以隐忍一回,也未必能压住第二,第三次,她等他主动,等他来肏她,季樰就是这样想的,去他妈的道德感,她没有道德。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季樰夹起大腿,再度发起攻势:“哥,我现在真忍不住,小逼好痒,你帮我录下来吧,我想看我用手指浪到高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