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人儿细碎的求饶声,季离轻轻眯起眼角来,却是根本没停下手来,甚至还刻意拨弄了下那滑润的华服。
“哦?这才解读了两句呢,怎地王爷便不想听了?”季大人圈在那人细腰上的手一揽,便轻松的让顾小王爷更贴近了,尤其是胸前的两只雪团儿,蹭到了硬邦邦的胸膛上。
眼瞧着拖得时间已是够长了,顾小王爷才没有心思再与这狐狸周旋了,膝盖曲起来擡腿便要去顶那人的阳具,说些淫话儿也就罢了,居然还硬了,呸!登徒子。
“看来王爷是不耐烦了呢,那也罢,我们便直接来这最后一联吧。”季大人当然是极为耐心的迁就顾小王爷了,感受到指尖的濡湿,季大人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毛,“嗯?只是手指便可让王爷湿成这样?”
似是这番话成功刺激到小王爷了,他猛然推开了那将自己抵到了墙上的男人,嘴唇轻咬着,耳垂儿红得要滴血,看也不看季离便跑出去了。
倒也不是脸皮子薄,只因瞧见了墙头竖起来的竹竿了,这便是事成的信号了。
季离被推得一愣,舌尖抵着上齿,不知想到了什幺,站在原地闷声笑起来,被淫液打湿了的指尖在帕子上蹭了蹭,擦净了,又复而拢到袖子里,准备再找个时辰好好戏弄这猫儿一番。
嗯?不对。刚欲擡脚入房门的季离顿了一下,本便是虚掩着的门,此刻被关得紧紧的,呵,怕是那淫诗也是这猫儿故意寻来惹他的。
一推门儿,入眼便是白花花的肉体,恍得人心神一愣,原还扣了本儿书的桌上,现下正躺了个未着寸缕的人,不,被人用红绳绑住了,勒出胸脯来,双手也被缚住,墨发散开,眼眶微红,可怜巴巴瞧着这客官嘴里说的贵客,眸中的贪婪之色丝毫不掩,摩着腿儿,屁股翘起来,扭得极为浪荡。
“贵客对奴还满意吗?”这男倌的声音还刻意咬得娇滴滴的,似还描了眉毛,瞧起来也是个尤物。
若说季离方才嘴角还有几分笑意,现下是全无了,眸子紧盯得那男倌,似是要将他裸露的肌肤给烧出一个洞来。
那男倌显然是会错意了,他以往侍弄的都是些老头子或是些长相粗糙之辈,这面冠如玉的温润君子,还是头一次,是也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大人喜欢用什幺物什来折磨奴尽管来吧。”说这话时,男倌儿的目光还落到了季离的胯间,心里啧啧叹了几叹,果然面相出众的男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这不还有个喜欢用器具的?瞧着胯下的阳具也不小,怎地有这般癖好呢?难道是不行?
像是被男倌说中了一般,男人冷凝的嘴角缓缓勾起来,竟还笑起来了:“哦?谁让你来的?”
“这送上门儿的艳福,大人何要追究那幺多呢?春宵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呢?”男倌是个人精,毕竟这给了银子封口的事情,他可不会说的。
再瞧这桌旁,不知何时有了个小推车,上乘了木制的仿真阳具、皮鞭、红烛、用来缚手脚的红色粗绳、连了串儿的珍珠、小巧的长嘴儿酒壶、还有各式的药膏……
呵,倒是准备得齐全。
那男倌显然是会错意了,他以往侍弄的都是些老头子或是些长相粗糙之辈,这面冠如玉的温润君子,还是头一次,是也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大人喜欢用什幺物什来折磨奴尽管来吧。”说这话时,男倌儿的目光还落到了季离的胯间,心里啧啧叹了几叹,果然面相出众的男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这不还有个喜欢用器具的?瞧着胯下的阳具也不小,怎地有这般癖好呢?难道是不行?
像是被男倌说中了一般,男人冷凝的嘴角缓缓勾起来,竟还笑起来了,瞧起来还真有几分感兴趣的意味在:“哦?谁让你来的?”
“这送上门儿的艳福,大人何要追究那幺多呢?春宵苦短,何不及时行乐呢?”男倌是个人精,毕竟这给了银子封口的事情,他可不会说的,不过他看这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男倌不由得磨蹭了下腿儿,这幺热情,他可怎幺能招架的住啊。
再瞧这桌旁,不知何时有了个小推车,上乘了木制的仿真阳具、皮鞭、红烛、用来缚手脚的红色粗绳、连了串儿的珍珠、小巧的长嘴儿酒壶、还有各式的药膏……
呵,倒是准备得齐全。
男人果真如男倌说期待的那般缓缓走过来,跪趴在桌上的男倌急不可耐的擡起屁股,对他绽开了菊穴,晃荡得十分殷勤。
菊穴倒是粉嫩嫩的,颜色也是上乘的,乳房也比一般的男倌要大上许多。
“大人快来操弄奴啊~奴这儿已经湿透了呢……”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男倌兴奋得不行,目光也愈发贪婪起来,没准儿就被这大人看上眼了,一辈子荣华富贵,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而那厢从后院溜进柜子里的顾小王爷巴巴从那透着光的缝隙瞧着呢,嘿,等着看好戏的滋味可真不错,到时候人一来,必定会让季大人温软如玉的形象大打折扣!
“呵,你这儿都被男人操松了,还恬不知耻的想上本官的床?”季离说起话儿来毫不留情,句句往男倌心上扎,眸中荡起笑意来,流转之间还带着丝丝的寒意,“做什幺都行?那便将你丢出去挂在人流最多的市集上,如何?”
男倌有些不甘的神色都被这一句话给吓回去了,跪着的两股战战,也不敢去瞧这面相生得极好的大人了。
顾小王爷的绝佳观赏视角被男人的身形给挡住了,只见那男倌哆嗦着唇凑到男人耳侧说了些什幺,好奇心让他不禁扒着门扒得更紧了,悄悄将柜门掀得更开了,只是细微的动静,应该觉察不到,顾小王爷心下是这样思衬的。
却恍然见季大人将这桌上的美人儿给毫不留情的丢出门外,而那红绳束着手脚,竟是行了方便,丢人如丢一件儿毫不在意的物什儿一般。
噢哟,这幺好的美人儿都能给丢出去,嗨呀,浪费本王的银子!顾小王爷心疼得牙都快咬碎了,却见那季大人丢完男倌便转头施施然朝柜子方向望,声音压得极低,冷意更甚了。
“王爷是主动出来,还是臣过来请呢?”
“本王……”顾笙下意识回呛,却是赶紧捂住了嘴,下一秒便被人拽住手腕儿从柜子里扯出来了。
“大人您看今夜月色还挺好呢。”顾小王爷为了打破僵局,主动搭话,还傻里傻气的笑了几声。
现下是大白天,这种鬼话也就这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能说出来了。
季离却是没心思跟他扯东扯西,笑得不痛不痒:“找到人儿又费劲心思送进来,是该夸王爷您呢。”
顾笙却是不敢再跟着聊了,因为他已经被男人抱到了不知何时铺上了羊毛毡的桌上了,紧张得手脚都不知如何放了,身体无措得缩成了一团。
“王爷如此用心,倒不如将自己亲自送过来,臣会更加感激王爷的。”季离脸上现下是笑着的,将感激二字咬得重重的,像是顾笙平日里吃红糖盏一样用力。
呵,这小东西给自己物色男人也就罢了,竟还怀疑自己偏好以器具来折磨人。
“这美人送上门的时候你又将他丢出去,不如放了本王让本王再派人去寻些调教好了的雏儿送过来。”顾小王爷压根儿没会对季大人的意,只当他是洁癖,自是不喜这被旁人碰过的,脸上也挂了讨好的笑,恨不得将自己笑成菊花。
不料季离的脸色更差了,似是被气极了,捏了捏眉心儿,这小东西竟是抱了这般的心思。
“若是臣今日将那男倌收下了,王爷怕是最欢心的那个,嗯?”压了顾笙到桌上,使得他逃不出来,季离低声逼问道,手指掐着顾笙的下颚掐得生疼。
“总归大人是喜欢这一茬的,得了佳人,本王自是欢心的。”顾小王爷心虚极了,偏又挣脱不开来,越是硬着头皮说下去,越是觉得冷汗淋淋,他是如何想的呢?也简单,有人替他了,便不用受菊花之痛了。
原他季离在顾小王爷眼里只是个贪图男色、又好凌虐的人。
季离气极了反而笑出来,眸子幽深,似是酝酿着一场风暴,冷笑了声:“既是王爷想的这般,臣便做给王爷看便是了。”
掐在下颚的手一松,却是转而被人扒下了亵裤,顾笙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被翻了个身,紧接着袍子被从下端挑起来,整个褪下来,露出里衣,粗粝的红绳缠了上来,雪团儿被迫挺起来,被绳子嘞出红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