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顾笙你怎幺脑子里尽是些这种东西,莫不是真应了那句瞧书瞧得多了?
“你!以下犯上!”被放开了的顾小王爷气鼓鼓的瞪了半晌,才憋出这一句话来,舔了舔被咬破的了嘴角,还嘶了一声,这人上辈子是属狗的?咬这幺狠。
“王爷不是说自己上头了?那臣自是要趁人之危了。”坐起来的季大人笑得眯起眼来,目光落在了顾笙的唇间,便舍不得离开了。
呵,到头来,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顾小王爷在心里如是道。
“趁……趁人之危也是以下犯上!”找不到词的顾小王爷只能这样来压人了,玩起文字游戏来,甚至还加重了以下犯上的语气。
“是嘛,王爷要如何惩罚臣呢?不如让臣帮王爷好好想一想吧。”季大人沉吟了声,倒还真像是在认真思索一般,转而凑到了顾小王爷侧耳处,呢喃道,“臣上次说了,用这儿杀臣即可。”
“嗯啊……”屁股被人儿不轻不重的捏了下,股间被恶意的用手指隔着布料摩擦着,让顾小王爷软了身子,倒还真让季离抱了只猫儿在怀中。
“你……你想得倒挺美。”顾小王爷冷哼了声,等他从这温柔乡里清醒过来,整个人哪儿还有退路?腰被人揽着,囚在怀中,屁股下面被男人胯下的阳具顶着,真真儿是无处可退。
“王爷身子如此敏感,是无师自通还是孰能生巧啊。”偏是不想放过他,季大人冲那羞得脸色绯红的人意有所指的挑了挑眉,提醒般的用手指插入了臀缝,色情的划着。
手指夹着衣袍与里衣一同,摩擦着屁股,顾笙死死咬住唇才抑住那要溢出喉咙的呻吟声。
“啊……哈~不行……别进来……”那手指往里狠狠顶了下,激得顾笙仰起头来,于此同时男人吻上了他的脖颈,甚至用牙齿细细啃咬着,萎靡而又危险,毕竟猎物被捕到时都是这般被咬破喉咙的。
“王爷说的是何种不行?是这样还是这样?”男人的唇顺着脖颈往下滑,落在了肩膀处,而顾笙的衣袍已被挑开了,露出浑圆的肩头,这下顶进来的是胯下的阳具了。
“都不行啊!唔……”所有的呻吟声都被男人用指堵住了,顾笙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跨在男人腰间,受着双重折磨,却不能喊出来,这种快感简直要将人逼疯了。
“岂是王爷说不行便不行,臣又不是第一次忤逆王爷了。”男人笑得丝丝柔柔的,像是在宰杀猎物时,给猎物最好的催眠,让顾小王爷不禁想起那日在木桶时的遭遇,这男人也是这般的腔调把玩着自己的阳具。
“季大人有事好商量,冲动可是下下策……嗯~”顾小王爷在这时候居然妄想用讲道理的方式来逃脱,却在男人的逗弄下发出越发勾人的呻吟声,再瞧他此时衣衫半褪的模样,怎幺能让人轻易放过呢?
“哦?”男人指尖轻挑开里衣,瞧见了遮住的两只雪团儿,有些扁平,像是厨子做的干煸四季豆,顾笙现在身子软得不像话,只需手指微动,便轻松剥下红色的外袍,“忘了告诉王爷了,明个衣袍可要穿个竖领儿的,不然全府都知道小王爷晚上偷过香了。”
季离对自己的杰作可谓是满意极了,擡起指腹揉搓了下,便可让顾小王爷明白现下是什幺光景儿了,于是顾小王爷声音可以说得上是咬牙切齿了:“季离你上辈子是属狗的吧?”
“许是上辈子咬过了王爷再也忘不掉这滋味了。”男人显然对文字游戏的掌握力比顾笙要强得多,三言两语便淡淡将球拨了回去,探进顾笙的衣领,准确的握住了那雪团儿,还用力捏了下。
“啊~”
“王爷这乳儿真真儿是一手便能握过来,与胯下那物儿是一般的小巧玲珑呢。”季离擡手挑了下那雪团儿,轻笑了声,模样与那次评判顾笙胯下阳具是一样的,轻挑又放荡。
“闭嘴!”哪有人爱听自己是小的呢?顾小王爷也不例外。
“王爷让臣如何闭嘴呢?拿这儿来堵吗?”箍住了顾笙的腰,便轻易的将顾笙压在身下。
顾小王爷觉得自己像是条咸鱼,被翻了个身,而屁股又被重重拍了下,这才明白过来这儿是堵什幺的。
“酒还没喝呢,本王特地设的宴,季大人未免太不给面子了。”顾小王爷的戏子本色终于在菊花不保的情况下发挥出来了,这气鼓鼓的模样可不似寻常,声音中还带着些委屈,因是趴着的缘故,让人瞧不见神色如何。
也是,好歹是特地设的宴,不喝杯酒属实是说不过去,况且这顾小王爷好面子,若是不给,怕是要闹上好一阵子。
思虑了半晌,季大人终是松了顾小王爷的手腕儿,但仍是将他拘在怀中,与观音坐莲之姿并无多大不同。
“力气这幺大,怕是上辈子不仅属狗还属牛。”顾小王爷边揉手腕儿边嘟囔,说话儿间还小心翼翼的去瞄季离的神色,压低了声音骂骂咧咧,还真真儿是不爽极了,被扭着手腕儿摁倒在地上,对于顾小王爷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种耻辱了,他虽是平时不学无术了些,但也晓得这种擒拿姿势有时用在官府抓捕罪犯上。
他个被人儿捧在手心儿里的小王爷岂能跟那下贱之人做比?
“王爷不是要喝酒吗?臣可就等着王爷斟酒了。”季离揽着顾小王爷的腰肢,往前坐了半分,将将好离着酒桌有一段儿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切在可控范围内。
“王爷都要与臣同坐了,自是不需起身了。”眼见着怀中的人儿要挣扎的逃脱,季离伸出手来,压住了他的肩膀,将人儿生生压下去了。
“本王的袍子!”行呗,不让起身,那总归得把外袍给自己吧,不然这衣衫半褪,还斟酒的桥段,不是跟画本子里美妾勾引老爷是一般的吗?
“哦?王爷是想让臣帮您脱掉里头儿的?”以为将自己捂起来就没事了吗?季离笑了声,靠上了顾笙的肩膀,吻上了他的耳垂,用舌尖儿舔弄着,让人生出酥酥麻麻之感,“臣当然是遵命了。”
里衣是被人从下摆挑起来的,男人的指尖探了进去,从腰际往上滑,禁不住的战栗,便轻易的脱下来了,不,袖子还挂在两条胳膊上,束缚住了顾笙的双手。
“不,别,本王不要了,本王给你斟酒便是了。”事情又向自己所未能料的方向发展了,顾小王爷心中不安,却是无力去阻止,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那臣,便等着王爷了。”季大人总算是满意的勾了下唇角,重重咬了顾笙耳垂儿一下,才算是放过了,不过嘛,这手仍是探在衣襟里的。
“啊~”那手往下,探进了自己的亵裤,顾小王爷刚拿起酒杯的手一颤,抖个不停。
“不是说王爷给臣斟酒吗?这酒杯里现成的是不能抵数的,还是现斟的好。”
“你别动……嗯~本王斟就是了。”屈于季离的淫威,顾小王爷只能忍气吞声,因是坐在男人怀里,只能撅着屁股去拿离着远了些的酒壶,“啊~”
手指勾着酒壶的柄,顾小王爷声音中也染了颤音儿,却不得不维持现下的姿势,倒是给了这男人趁人之危的机会。
“斟酒便斟酒,王爷叫得这般……嗯?淫荡是为何?”季大人现下是端了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施施然坐在垫子上,当然,如果手指没有插在顾小王爷的臀缝间的话。
“装模作样!”顾小王爷扭过头来瞧他,小脸憋得通红,倒不是委屈,是被气得,这人戏弄完他后,还反过来说他淫荡???呵,真真儿是倒打一耙!
“臣可从未在王爷面前掩饰过什幺,何来装模作样之说呢。”男人慢悠悠的用手指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瞧了眼那颤颤巍巍的酒壶,笑道,“王爷若是还绞尽脑汁的来骂臣,不如拿这工夫来给臣好好斟一壶酒呢。”
比起斟酒来菊花更重要,于是顾小王爷决定,咬咬牙,先忍了,过些时日再报仇也不迟。
“嗯哼~”哪知这男人愈发过分,亵裤被褪到了大腿处,插在臀缝儿间的手指抽出来,顺着臀部的曲线,往下滑,让人儿浑身发软,险些连酒柄都勾不住了。
于是,顾小王爷便眼睁睁的,瞧着银制的酒壶,被人儿轻易的拿过去,壶身贴在后背上,凉丝丝的。
“既是王爷拿不住,那便要臣来代劳吧。”把玩着小巧的酒壶,季离冲着那手指还搭在桌上的人儿笑了笑,转而挑了挑眉,问道,“您猜,这酒是要怎幺喝才好呢?”
现下顾小王爷是何种姿势呢?裸着身子,半跪在地上,亵裤都已经掉到膝盖处了,腿儿因男人的玩弄而打着颤儿,想合拢,却被人强制分开。
“酒你也拿到了,那可以放开本王了吧。”顾小王爷觉得自己撅着屁股的样子不大雅观,绞尽脑汁的要逃走。
“王爷别急嘛,这酒不是还没喝吗?”拎着小酒壶,瞧见了上面男女交合的图案季离又笑了一声,将顾笙重新揽入怀中。
“唔……”酒倒下来,顺着脖颈开始往下流,凉凉的液体一下子浇下来,让顾笙弓起身子来,像是受惊了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