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下的欲望已经濒临破城了,他忍不了

司虞握住自己肉棒的那只手只感觉不上不下的,他脸上表情一时间复杂难言。

女孩还在电话那边轻声呻吟,刻意压低的声音娇娇哑哑,裹挟着夜晚的暧昧难言,每一声短促的抽气和喘息,都像羽毛一样,搔在他心上。

他定了定神,逐渐找到了梦里和女孩一起高潮的节奏和欲望,女孩的呼吸通过手机落在他的耳边,想象着女孩此刻情欲饱满脸颊绯红的模样,司虞总算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这头自渎得热火朝天,黛蔻那边却远没有他想得那幺香艳,小穴痒得很,里面蜜水涓涓细流,手指完全无法带给她想要的快乐,指尖探进去,带去的不是满足感,而是莫大的空虚,尤其是透过电话,男生传达出来的渴望,让她莫名想到上一世的司虞。

她从没见过司虞少年模样,自然也无从得知少年时期的司虞被欲望支配时应有的神色,她遇见他时,他坐在轮椅里,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膝上盖着一层薄毯。

那时她狼狈不堪,身后变态紧紧尾随,入目所视,唯有这个古怪的坐着轮椅的男人,她恐慌害怕,走投无路,最后还是向同是弱势群体的男人求助了。

男人脸色苍白,眼睛黝黑,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就在她以为对方即将拒绝她的请求时,他垂了眼,带着她回了家。

男人有些沉默,对她的态度却甚至算得上纵容,她小心翼翼的在男人的房子里住下,第二天开了门,却还是没有离开,男人对此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一日三餐,多加了一副碗筷。他从没有对她表示过渴望,反倒是她,为了寻求庇护,或者还有其他什幺原因,主动引诱了对方,爬上了他的床。

然后,对方对她更好了,几乎是予给予求。

“嗯——黛蔻,呼……叫我名字,快。”

司虞的嗓音有些紧,黛蔻知道,他这是要射了,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他掐住她的腰,死死的按住她,最后汹涌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她的子宫,伴随着他一声声低哑紧促的‘黛蔻’。

黛蔻突然起了些坏心思,她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只是配合叫了声,“司虞~”

尾音微微卷翘,声音轻软,平心而论,叫的很动听,但这不是司虞想要的。

他想让她像梦里那样叫他,叫他‘阿虞’,带着轻颤的嗓音,讨好的意味,甜甜叫他‘好阿虞’,每次她这幺叫她,梦里的他都会欲望高涨,他也一样。

只是这些话在此刻突然有些难以启齿,仿佛一旦说出口,就会打破某种心照不宣的禁忌,可身下的欲望已经濒临破城了,他忍不了,他长到这幺大,还从来没被逼到这种境地,唤黛蔻名字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丝祈求。

真没出息。他唾弃自己。

下一秒就在女孩轻软难耐的一声“好阿虞,射给我——”中,溃不成军。

黛蔻到底没舍得让他忍太久,模仿着上一世床笫之间即将高潮的语音语调,说出来男生想要的那一句,果然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对面传来的一声绵长的“嗯——”。

刚刚释放完的阴茎慢慢疲软下去,司虞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莫大的快感之后,陡然升起一股空虚,是那种怀里缺点什幺的空虚。

黛蔻听见那边的水声,她语气暧昧,问:“射了吗?”

司虞嗯哼了声,表示肯定,然后就听见女孩有些狡黠,有些小坏地拖长了语调,“啊,这样啊——”

“可是,好阿虞,我还想要~”然后不等对面男生反应,咯咯笑着掐了电话。

胯下那处竟然有了擡头的趋势,司虞脸色一变,她故意的!

站在凉水底下冲洗的时候,司虞还在心里放狠话,给他等着,看他下次怎幺教训她。

——司·光说不做·鱼:这个女人……有些坏,但是,我好像有点点喜欢她,就一点点,再多没了,真的!

宁逸:明天该我了。

钱钱:……好的,我尽快给您安排上,您先把刀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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