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去啊”
“嗯”
“再见”
“再见”
一个因久不出门而脸色苍白的男子,提着一袋垃圾对通勤服的女人说。
与女人道别后,他到垃圾回收处扔了垃圾,最后在对门的门前站了很久,似是鼓足了勇气,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竟然打开了对面的门。
对门里住着一个单身女性,是一个上班族,家里养着一只猫,但是这几天没有听到猫叫,应该是她送到了朋友家照顾。哦,对了,这个女人叫陈西茜,就是早上和他说话的女人。
陈西茜是他见过最迷人的女性,但她不是大众眼中的迷人,她单眼皮,有一双汇聚了世间所有温暖的眼睛,还有白色衣服下诱人的身材,乳房不大,却总会在他眼前跳动,诱惑着他。他早就想好好地操一顿这个女人,直至今天才找到机会。
这个女人曾把钥匙交给他,拜托他在她出差的那几天照顾她家小猫咪,他最讨厌这种长毛的动物了,还整天喵喵叫,烦死人了,但是那是她第一次拜托他帮忙,他乐于让她欠一个人情,今天的钥匙也是那个时候配的。不过自那次以后,她会不时送一些食物过来,理由不是做多了,就是朋友送的但自己不喜欢吃,他想陈西茜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吧,但是这样的进程太慢了,他若是再得不到她,可能就要死了,因相思病而死,朋友说得到一个女人,最先要征服她的阴道,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不答应都不行。
他最先走进她的卧室,在她每晚都睡的地方,狠狠地打滚,抱着她的被子深吸一口气,好香啊,上面全是她的味道,就像抱着她的本人一样。来到她的浴室,在脏衣篮里面还有她还没洗的内裤,这样的内裤他也有一条,是一场暴风雨中,她晾晒在阳台的内裤被风吹落下来,他冒着风雨把内裤捡走,放在保险柜里珍藏,虽然那一次的淋雨让体弱的他大病一场,但意外地得到了她的精心照顾,简直是一举两得,现在想起来还有一些甜蜜。
把内裤放在鼻子下嗅,这就是她私处的味道,有些香香甜甜,在裆处的那块布料还有一些水渍,她在穿着这条内裤的时候在想些什幺呢,会不会,会不会是在想着自己,他的脸顿时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好热啊。怎幺会是想自己呢,自己又宅又不帅,说不定她工作的地方有着一大堆的男人赶着要追她,他们都比自己阳光,比自己帅,想到这里他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觉得有些泄气。他把内裤放在裤兜里,继续在这间屋子里巡寻着。
他来到客厅,桌面上摆着一杯喝到一半的水,杯壁上还有一个口红印,想必是今天早上她化完妆后匆匆忙忙地喝了一口水后就出门去了。他兴奋地端起水杯,对准那个口红印,抿了一下,最后还恋恋不舍地把上面残余的口红一点一点地舔干净,这算不算是和她间接亲吻了。和她丰满的红唇接吻,她的唇一定是充满弹性的,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然后一点都不留地把她的唇含住,想到在这里,他的鸡巴变硬了,这小家伙真是娇气啊,每次想到她都要变硬。
掏出之前的内裤,埋头深深地嗅着,解开皮带,放出大鸡巴,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在深红色的鸡巴上撸动,他向来洁身自好,没有与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换句话来说就是,他还是一个童子鸡,他只喜欢陈西茜一个人,就连春梦的女主角也只有她一人。鸡巴越撸越硬,越撸越大,
“嗯~~茜茜~~~~,你好棒哦”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将内裤包裹住鸡巴,快速地撸动数下,又浓又稠的精液射在内裤上,他长长地缓了一口气,对着内裤说,
“谢谢招待,茜茜。”
再次把内裤收进裤兜里,他要开始干正事了。掏出一小包碾成粉末的安眠药,放进杯子里搅拌一下,他知道她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回来的时候喝一杯水,这杯水往往是出门前喝剩的,她有很大概率喝了这杯水,若是她不喝也没关系,他就直接来强的。
至于安眠药,那是他去医院的时候以失眠为由让医生开的,他的确有很长的失眠病史,但是随着茜茜搬来他对门,失眠症就已经完全痊愈了,他每天晚上都会看着茜茜的睡容和她一起沉沉睡去,当然这还是在她出差的那段时间装的监视器,也在浴室装了,每天看到她洗澡时的盛世美景他都会忍不住撸一发,对她的渴望也越来越深。
他还不忘把药粉和水搅拌均匀,见时间还早,他决定在她的沙发上,抱着她的抱枕歇息一会。大约是她的味道让他感觉异常安稳,这一觉竟然睡到傍晚,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把他惊醒,他慌慌张张地跑进卧室,藏在她的床底下。
陈西茜工作了一天,老板的故意挑刺还有同事们的阴阳怪气都让她疲惫不已,但是只要想到对门那个可爱的男人早上的笑容,她就好像有满满的力量,她还能再坚持。他的皮肤白皙近乎透明,像一个天使,她真的好喜欢他,什幺时候她才能追到他,但他好似对她并没有男女之情,每次送东西给他,他都低着头支支吾吾,像是想拒绝但开不了口,若不是她的脸皮在社会的调教下已经变得很厚,说不定就像那些单纯的小姑娘一样哭着跑了。
她刚把钥匙插入孔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里面似乎有些人走动的声音,不知道是怎样来的勇气,可能是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她的猜测对了。
空气中有熟悉的味道,那是他常用沐浴露的味道。沙发有些乱了,杯子的位置也不对。尝试喝一口水,味道有些怪,应该是被下了东西,他也是个聪明人不然怎幺足不出户掌管一家公司,但在这个时候智商就不怎幺高了,也不知道换一种药或者换一种方式投药,不过既然是他做的,就随他了,喝完整杯水。
他藏在床下,忐忑不安,听见喝水的声音,整个悬着的心才放下了。她的脚步声在屋子的各个地方响起,尤其是在浴室停留了许久,他的心又悬起来了,直到她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他才彻底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