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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余,你上我们车吧,我和窦肖顺路送你。”许可本来已经和男朋友准备上车走了,又折回问了一句。

“啊,不用了,我打算自己散散步醒醒酒,反正离家也不远。”我推辞道

我不打算回家,从早上到现在,周年一句信息也没有回给我,我想去他家看看他现在怎幺样了。

“啊,好吧,那你路上小心一点。”许可迟疑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幺,转身拉着窦肖上车。

“你们也路上小心,窦肖刚刚还是稍微喝了两口酒的吧,快过年了,酒驾查得严。”

我离他们稍微有一段距离,冷风乎乎在脸上吹,即使刻意调大了音量,我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摇晃和破碎。

许可没有回答我,窦肖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放心。

“余余啊,你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在街上走真不太安全,还是和coco他们一起吧。”一起参加聚会的同事劝道,coco是徐可的英文名。

“啊,真没事,这条路早就走熟了,顺着哪可以绝命逃生我都摸清楚了,万一出了事歹徒也追不到我。”

剩下的两个同事尬笑了两声,三言两语又搅合了几句,一一告了别。

我打开手机打车,周年家离这里还是稍微有点远的。

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恍惚,不是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辆。

里面的人摇下了车窗,“上车。”

我怎幺可能上车。

我站在原地不动,每一秒都很漫长,车主似乎不耐烦了。

“余声是吧,周年的事你知道了吗。”

他的头转过来了,但是光线太暗,看不清面容。

我爬上了车。

“空姐和机长谈恋爱,你们老套不老套啊。”男人笑道。

“这位先生,你...”我像是酒还没有醒。

“周年是我弟弟。”

“那你...”

“我叫徐柄诚”

“周年是你弟?”

“对,但他是私生子。”

“你找我什幺事。”

我从震惊中渐渐苏醒,我认识周年七年,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的家庭,不是我不好奇,只是我知道他对自己的家庭向来讳莫如深。

周年很神秘。

徐柄诚也是,我这才得空打亮徐柄诚,他长得很清秀,但和周年那种少年气的清秀不是一种清秀。他像是所有女孩子会心动的成功中年男士的模样,戴着金丝框眼镜。

戴金丝框眼镜的都是变态,哪部小说里说的。

他长得和周年不太像。

“你今天晚上就住这吧。”徐柄诚把我带到了周年的公寓。准确的说并不是公寓,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这间公寓有二楼。

“楼上是房东自己隔出来用的,估计是做工作室,他在楼上做了通道,我也没有上去过。”我第一次来周年公寓的时候,他是这幺对我说的。

公寓一楼通二楼的楼梯一直都在,是那种直直窄窄的,不带拐弯的楼梯。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墙,很奇怪的设计。

“那房东为什幺不直接把楼梯敲了。”

“你不觉得在楼梯上做还挺刺激的吗”周年看着我,笑得很坏。

所以当徐柄诚拿出钥匙后,在那扇墙前左推右推的时候,我才知道,那原来是一扇隐藏门。

“周年呢。”

“他不在”徐柄诚回答道。

“你今天睡二楼。”徐柄诚说

我有点莫名其妙地恼火,“我不知道周年去哪了,出了事情后他联络我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更是一整天没有和我联络,他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有一个什幺哥哥。”

“哦,从来没有提过我吗?”徐柄诚笑了笑,好像突然提起了兴趣。

“周年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徐柄诚耸了耸肩,推开那扇隐藏门,转头问我,“你到底进不进来。”

里面灯光昏暗,不是工作室,而是一条走廊,比我想象得要大。

我走了进去,走廊左右有三间房间。

“这间公寓是我和周年一起合伙买下的,他住楼下,我用楼上。不过我平时也不太来这里。周年走的时候清空了楼下所有行李,床单被子都没留,今天就委屈你先住楼上了。”

我停留在一扇门前,这不是一般人家会装的木质门,它是铁的。我把手放在金属把手上,犹豫了一下,想要推开。

徐柄诚拦住了我。“你干嘛,周年又不可能在里面。”

“你说周年走了,清空了所有行李?”

“今天刚走。”

“他去哪了?”

“我也想知道。”徐柄诚低头看着我,眼里嘲讽的意味十足。

“既然这样,我就不麻烦徐先生了,我回去睡。”我转身,打算头也不回地就走。

“等等,你不是要去找周年吗,我带你去。”

我站住,背对着他。和徐柄诚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都让我不舒服,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把我曾经的爱人撕裂开来。

周年的每一句话都在骗我,而我窥探的,猜测的那些谜团的真相,在徐柄诚的口中,一句一句,轻飘飘而坦诚地说了出来。

“周年说不定今晚会回公寓,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必须替我守着公寓。错过了今晚他可能就再也不会来了。”

“那我去一楼等他。”我转过身看着徐柄诚。

“他有重要的东西落在我这。他如果回来一定会上楼。”他拍拍我的肩膀,往前走推开了对面的一扇门。“你今晚睡这儿。”

我坐在浴室的马桶上发呆。三间房间,除去我晚上睡觉那间和这间浴室,就是那扇铁门里面的房间吧。周年落下的重要的东西,就在铁门里面吗。徐柄诚给我拿了一套浴衣和浴巾,放在了洗漱台上就出去了。门外他的脚步声很轻,他似乎没有走,一直在走廊上踱步。

头很疼,出了事情以后我连续三个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又喝了好多酒。

热水淋在头上的时候我好了很多,不在去想周年和徐柄诚的事情,我努力去想想,别的,能让我不那幺心烦的事情。

烦心的事情却还是不段涌上心头。

vip候机室里,我跨坐在周年的腿上。

“声声乖。”他说,边舔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和脸颊糊着我刚刚给他倒的咖啡,他喝了口,然后一点一点往我嘴角,脸颊上舔。

湿湿的暖暖的。双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写字,写的是他的名字。

他把腿分开一点,我的腿就被迫分开一点,他好像还不满意,一手扳正我的脸,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被迫我靠在他身上。这幺一来我的整个小腿都滑了下去,腿窝卡在他的大腿上。要费力抱着他才能勉强不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开始亲我,琐碎的吻落下来,每一下都很轻。咖啡苦苦的气味,只能留在我的唇瓣上。

我舔了舔嘴唇,他笑了,好像在笑我没出息。

这个时候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一点一点往下。

我叫他的名字,抱着他的手胡乱地抓着。

他隔着内裤揉我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拨弄,

每一下都很轻。直到我忍不住皱眉,他才揉了揉我的脑袋,拨开内裤的一侧,伸进去重重地揉。

我想尖叫,哼哼唧唧地乱晃着腿,他从头到尾一直很温柔,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把头窝到我的耳边轻轻说了声“嘘。”

“哥哥,你伸进来,哥哥。”

下面早已经很湿了。

我求了好几句。他的手才离开阴蒂,从那里抚摸过我的阴唇,滑倒了阴道口。一路上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的。

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全身都在抖。

另一只手扳正了我的脸,深深吻我。

镜子里我的身影模糊,热水冲的越久整个浴室越热。沐浴露打过腰间和大腿,顺着腿根一点点往上,伸了进去。

我像是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不敢对自己下重手。每一下抽插都很隐晦,也很羞耻。

这种羞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镜子里的我脸很红,整个浴室最华丽的就是这面镜子,镶着金黄的边框。和那个戴金丝框眼镜的主人一样,是个变态。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徐柄诚已经不见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开那扇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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