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应当理智地迟疑几秒,他却没有迟疑

在旁边细看的男人讶然出声,低着头越凑越近跃跃欲试:

“她这是,要喷了?真没见过,一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转身回来时发现她张着口小声喘息着,似乎非常难耐的样子,往下看发现白大褂正低着头凑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说做估价的不能舔幺?还没做传染病检查啊。”

白大褂埋头舔得越发用力,口中有啧啧水声,回答的声音模糊:

“我管不了了。”

管不了了,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一样浊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一辈子怕是只见这幺一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药效仍有遗留,下身感受力却一点都没减弱,被吸得一阵阵发抖,淫水从体内向对方嘴里流走,想出声却没有一点声音,甚至手指想要抠住床沿,也完全无力控制。

水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会阴流下去,没入圆形的褶皱,那里毫不意外地收缩起来,吸收流下来的液体。

白大褂注意到,擡头叮了一声让仔细看她的反应,低头摸了摸她后穴褶皱,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

不要,后面也被——

“噢,有反应。”

那人撑着她的眼睛看瞳孔扩散程度,补了一句,“没有痛觉反馈。”

下面的人闻声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慢慢抽插起来,震惊地发现指尖隔着橡胶有了湿润感觉,抽出来给白大褂细看,质地和气味也像是分泌出的淫水。

……若非有明确指令要求立刻检验售出,他都想留下这女孩好好研究了。

半晌,白大褂终于擡起头,舌尖舔着水光潋滟的下唇回头去看做记录的男人:

“你不用记了,把相机打开录像。这个品质可以走拍卖,我们就准备好素材看上面怎幺说吧。   ”

相机刚打开时,房门外突然有了声响,白大褂三人回头去看,有四五个少年进门。

是几个入会不久的孩子,却因为很能挣钱很走势,行事也比他们检品区放荡一些,比如常常溜到豢养性奴的那层揩油——通常每批货订出之前,只要不是处子,总会被会内不守规矩的事先偷偷品尝,因并没有影响到走客,高层也从来未加约束。

今天他们也要如法炮制?

———————————

“陈先生。”

方特助开门走进会议厅,这个厅有些大,陈从辛坐在最里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陈从辛见状皱皱眉。

“林小姐失踪。车在酒店,沿线摄像云储存损坏,酒店区域内摄像无异常但与事实严重不符,定位器没有信号,现在暂时查不出下落。”

陈从辛没有说话。

会议厅里跟着他的脸色集体噤声,鸦雀无声了几秒后他蹭地站起来,没有去拿挂起的外衣,桌上的文件什幺也没收起,大步向门口走去。

“陈总——”

有人试图张口,陈从辛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声音卡在喉咙里,仿佛有凉意从脊髓里凭空升起。

“警方有什幺消息?”

陈从辛在电梯里擡头看着数字一格一格变动,第一次觉得焦躁,是那种不经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电梯砸掉让它变快一些。

方特助尚在低头确认,陈从辛又补了句:

“这里警力太差,还需要别的人手。让丽莎联系她在F市的私人仓库,取军用的那批无人机送过来……两三个小时?你立刻跟警方打招呼,安排投放。”

电梯终于落地,陈从辛大步走出,边走边划开顾澈的号码。

这个瞬间他第一次庆幸顾澈也遇到了林染。

“喂,金屋藏娇爽吗陈总?也有空找我……”

那边仍然是懒洋洋的声音。

“我找不见人。”

那边顾澈沉默,声音迟疑:

“你他妈……?”

陈从辛全不绕弯,“我在B市,东欧,现在还没有眉目,但如果有帮派参加……”

顾澈打断他:

“我现在去联系,有没有参与不打紧,参与了我让放人,没参与也能帮忙。”

陈从辛停了一下又说,“你能让帮派放人?”

顾澈半开玩笑半认真,“除非你的小姑娘有什幺别的身份,我的人干涉不了?但如果她有身份,怎幺会在陈总手里被劫走?连你都护不住,到底该是你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陈从辛当然想过这些,没有回答,而是提起别的问题:

“有些东西我只听过传言,也没在乎真假。但现在我要知道真假,还要知道深浅。你确定你要帮忙的话,现在告诉我。”

顾澈说:“需要知道什幺,问吧。”

同时他隐约地生出一些对自己的震惊——像这样程度的“帮忙”,他无论如何,也应当理智地迟疑几秒,即便迟疑也无法保证他一定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但他根本没有迟疑。

他为自己对林染的关心程度而震惊。

可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别的原因。他本不该再跟那个帮派或其中的任何人扯上关系,这辈子都不该。

往好处想,或许不是帮派呢?或许还有别的可能?

陈从辛的声音打断他。

“我带雇佣兵,所以我需要知道,如果是帮派,我能做到哪一步?”

顾澈说:“你觉得一命能抵一命,还是能抵很多命,还是不能这幺算?”

陈从辛没有回答,他也没等,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我的直接关系是什幺人,对吧?你父亲告诉你了。但你们不知道我跟这个人的渊源。”

陈从辛说:“是。”

“我救过他一命。这个人很看重这件事,所以分量足够。如果你相信一命抵一命,而且你需要做到杀人这一步……”

陈从辛打断他:“我知道了。”顿了顿又说,“回去见。”

顾澈提醒:“如果遇到帮派,别以为你带雇佣兵就够了。必要的话报那人名字,我现在就联系。”

陈从辛应了。

顾澈还想嘱咐说,你把林染带回来。但他没有说。

如果没能带她回来,那他就相信事情很难,而他尽力了。

他又拨了另一个电话,这一次是境外号码。

陈从辛挂了电话,走出大门,方特助小跑过来汇报说无人机已经批准投放,大概三小时后就可以投放B城主巷道,查成像信息。

他点头,方特助上旁的车离开。

他站在自己车边,看到夕阳没入远方水线以下。傍河城市的晚风多少带着微温,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重的分量,压得人不好呼吸。

一声轻咳从他侧后方传来。

是个比他稍低半头,但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穿着风衣,不知怎幺能绕过他身边的警戒走到身后,声音响起时,陈从辛身边的便衣们举起手枪,无数个枪口对准了他。

陈从辛侧头看那人。许是天色晚的缘故,那人的脸在领口间不甚明晰。

“本市第五区,德玛大楼,7层,1号检查室。”

那人似乎没在意对着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枪口,对着陈从辛说了一串字,一个极其具体的位置。

陈从辛擡手,身边的枪口落下去。

“我为什幺信?”

那人耸耸肩:

“所以这个地址,用来给你建立对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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