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脸人,陆英楠还没见过这幺不给面子的,什幺态度!
“哇……这个也是我们班的吗?”前桌的两人窃窃私语。
秦越走上讲台,没有立刻开口,先扫视了一圈班上的36个人,在靠墙那一组的倒数第二排停了片刻。
“他是老师?班主任?不是吧?”
“都站那了肯定是啊。操了,连老师都要找好看的。”
“老师不参加最后评选是不是?”
“还好不参加,不然黑马预定好吧。”
秦越敲了两下讲台,底下议论声小了一些。
陆英楠一看见他吓得不轻,被沈常青气出的火都忘了。
世界真小。
秦越刚入行的时候,带的就是她们班。
不夸张的说,全班女生起码有一半喜欢他,天天盼着上数学课,下课排队提问,那叫一个勤奋好学。
哪怕数学这一门的作业比其他五科加起来还难,哪怕秦越会在课堂上高声朗读学生偷传的纸条,哪怕他总能在谈笑间抢占体育美术音乐课,哪怕他温和儒雅的外表之下,藏着一副黑透了的心肝,女生们还是在他的铁腕统治下痛并快乐着。
只有班上仅剩的几个男同胞,数学课上老实得像鹌鹑,私下里却建了群日日痛骂之。
秦越看上去变化不大,年过三十之后气质似乎更沉淀了些,戴着金属细框的眼镜,斯文又沉稳,衬衫的纽扣依旧扣到最上面的一颗。
当年他的课上,多少女孩直勾勾盯着他转身擡手写字时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睛扒开他的衣服。
但秦越从来不穿短袖,一年四季长衣长裤,好像被人多看去一寸皮肤就玷污了他的清白一样,和班上的学生也一直保持距离,陆英楠在校的三年间,甚至没见过哪个女老师能和他走得近。
陆英楠不确定时隔多年,他还能不能认出自己。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摄像头前的他们,综艺上女扮男装,闻所未闻。
“陆英楠。”
秦越按位置点名,叫到她的时候,陆英楠差点把脑袋埋进桌子里。
“到……”
幸好秦越似乎没注意到她,按照节目给的台本讲了校规,安排了临时班委,最后才提到他自己的课代表。
“还没有职位的同学里,有想当我课代表的吗?”他等了一会,看向靠墙的一组,“没有的话,就你吧。”
陆英楠心惊肉跳地擡起头:“???”
课后,秦越叫上她去办公室拿教材。
偌大的学校里只有两栋楼内部是没有监控的,一是学生的宿舍楼,二是教师楼。教师楼一层是办公室,二三层是男性教职工宿舍,单人单间,女职工不太方便,就被安排住在校外的酒店。
秦越落上办公室的门锁,室内只有他和陆英楠两个人。
“你有几个胆子?在这里装男人?”
他果然是发现了。
陆英楠很感谢他没有当场揭穿,但又没办法解释自己的动机。
还不都怪那个系统。
罪魁祸首突然发话了。
【任务指令:……】
陆英楠听完,呆了半晌。
“别说你不记得我了。”秦越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担心被外人发现:“放心,这里没有摄像头。”
“那太好了。”陆英楠轻声说道。
她两手在办公桌上一撑,双脚离地,流里流气地坐在了桌面上:“帮我脱个鞋。”
秦越不知道她在说什幺。
他坐在和办公桌配套的转椅上,和陆英楠之间不过半米的距离,黑白相间的男款运动鞋伸到了他的鼻尖。
秦越记得她不喜欢黑白灰,以前她在校服里的内衬,大多是鲜艳热烈的橙色。
陆英楠没想到他真会动手给她脱鞋。
秦越食指和中指上有多年写字留下的薄茧,他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轻轻脱下一只,又坐得离她更近了些,示意她把另一只脚伸过来。
“袜子要不要脱?”
陆英楠用脚尖擡起他的下巴,让他稍稍仰起头,“你想给我脱多少?”
秦越嗓子发紧,声音里都带了欲望的焦灼:“全部。”他低头亲她的脚,嘴唇隔着棉袜与脚背摩挲,吸入的空气都是袜子上残留的肥皂味道。
陆英楠第一次知道秦越原来是这种人。
“可我不想,”她恶劣地顶开他的嘴,把脚尖塞进他的嘴里,“用嘴脱。”
棉布粗糙的表面挤在口腔里,舌底迅速地分泌出唾液浸湿了袜子。秦越含住了脚尖嘬吮,舌头讨好地舔上去,发出轻微的水声。他用牙齿咬住了一点布料,慢慢拉扯下来。
陆英楠得寸进尺,光脚踩上他的脸,脚掌上的皮肤比较厚,贴在他的半边脸上,蹂躏着他的五官。秦越的眼镜被她踩得歪了,他没有去扶,埋在她的脚掌里深深嗅了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脚心。
“骚货。”陆英楠用脚拍了下他的脸说道。
秦越也不生气,反而笑起来,“嗯”了一声。
她赤裸的脚顺着秦越的脸往下,经过脖颈的时候,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动,让陆英楠想起曾经有个女同学和她说过,秦老师上课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盯着他的喉结看,秦老师的喉结特别性感。
脚趾划过他的胸膛、腹肌,最后停在胯下。秦越的裆部早就鼓起了一包,硬得发疼,陆英楠的脚掌踩上去,碾了碾,火热的温度隔着裤子传递过来。
“哦……”秦越低低叫了一声,微妙的快感从下身蹿到背脊,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浓重的渴望。他动作近乎粗暴地扯开裤链,内裤已经被顶端流出的淫液沾湿了一片。勃起的阴茎被包裹在狭小的空间里,蓦然弹了出来,柱身晃了晃,解脱了束缚之后越发地饥渴,极度的渴望被抚摸和摩擦。
秦越喘着粗气主动拱起腰,送上勃发的性器去蹭陆英楠的脚,龟头上湿亮亮的,刚碰到她就兴奋地胀大了一圈,伞状的顶部最大限度地张开,狰狞地向她求爱。
陆英楠眼看着他的脸上涌起急切的潮红,喉结像是发了痒一般地鼓动。她却在此时不想让他如愿了,一下一下晃着脚,脚趾时不时踢在粗大的茎身上,肉柱随着她的动作甩来甩去,勾得秦越几乎要发疯。
“叫两声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