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卧房内,除了胯下女孩时不时的漏出吞咽的水声,千金少敏锐的听到了其他人的沉沉的呼吸声。他微眯着眼睛,目光飘向屏风的方向,随即下身便被轻轻咬了一口。
“大人是觉得我的技术不行了吗?”千金少低下头,看见玲珑雪霏用白嫩的手掌慢慢揉弄他鸭卵一般大的龟头,擡起媚眼略带挑衅的与他对视:“居然开始分神了。”
“怎幺可能……”青年闲适的笑着,用手指托住女孩精致的下巴,俯身低头尝她嘴上的唇脂,大舌伸进她的嘴里勾弄她的舌头,过足了瘾才松开她。
他擡起身子咂咂嘴:“我这算是尝了自己的味道吗?”
玲珑雪霏的手指一直没有松开千金少的性器,不断摩挲着刺激他的性欲。她用拇指轻轻擦拭掉马眼溢出的清液,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大人是在嫌弃我了?”
“喜欢还来不及,怎能嫌弃?”千金少将女孩作乱的手拿开,又掐开她的小嘴,扶住自己的性器一下子插了进去直直顶到了最深处,感受着那销魂的喉咙收缩按压着他的敏感处,恶劣的说道:“喜欢的恨不得天天都要肏进去,让你一顿三餐都只能吃我的精水才肯罢休。”
玲珑雪霏突然被他肏进了喉咙,生理泪水一下子就被刺激出来,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看的青年心头一紧,挺着腰胯继续肏弄起来。但很快女孩便适应过来调整好了状态,由被动转为了主动,性器插进来时用舌头紧贴着粗长的茎身摩擦让他一插到底,拔出来时又依依不舍的用力吸吮,细长灵活的舌尖还来回拨弄着男人龟头下面最敏感的勾棱捣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千金少便不是对手,喘息着将大股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射了半天才射干净。他喘了一口气,有点懊恼自己坚持的时间过短,拔出尚未疲软的性器,又捏开了女孩的小嘴想看出端倪:“你的舌头到底是什幺做的?”
玲珑雪霏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她在千金少的注视下用舌头慢慢搅弄嘴里浓浊的精液,又闭上嘴全数咽了下去,最后伸出小舌尖慢慢舔了一下嘴唇,眼里的放肆意味不言而喻:“还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青年没有回答,而是被这副妩媚的模样勾引的将她猛的压在了床上,薄唇复上来,舌头攻城略地一般的扫荡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又勾住了她的小细舌头往自己嘴里吸吮,凶狠的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般。直到松开她时,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女孩的唇瓣更是微微红肿起来。
“是什幺味道?”玲珑雪霏面颊绯红,小舌舔着樱唇继续问他。千金少还是没有回答,他急躁的脱掉外袍甩到一边,又脱掉里衣,精壮的古铜色上身就这幺暴露在空气中。又掀起女孩的裙子露出光洁的双腿,用有力的双臂硬生生的分开架在腰侧,扶住射过一次仍坚硬似铁一般的性器,抵在那早已湿成一片的花穴来回蹭着上面的淫水。
“是死鬼的味道。”
青年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女孩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又热又硬又滑的东西浅浅顶弄着穴口,她的身子被男人们调教了三年,早已敏感的不像样子,下体只觉得一阵阵空虚的痒,恨不得让他马上就捅进来填满自己。这个时候再冷的心也被双腿间那炽热的性器融化了,她的双脚不自觉的抵在千金少的腰后,呼吸声开始和他一样的急促。
“什幺死鬼?”话音未落,玲珑雪霏便感觉到下身一阵胀痛,那粗壮的性器撑开她细细的甬道,深深地顶在了花蕊处。
“哈啊……”她吐出一声舒服到颤抖的呻吟,体内空虚的酸痒很快便被一种痛苦又愉悦的快感所替代,她冷冰的小脸一瞬间化成娇媚的神态,双手也攀上了千金少的肩颈,这时,耳边才响起他充满情欲的调笑声。
“是准备今夜要死在你身上的死鬼……”
体内传来她最熟悉的充实感,玲珑雪霏舒服的连四肢都软了,让趴在她身上的青年感觉自己如卧棉上一般。他滚烫的唇在她的脖颈处流连,印下绯色的爱痕,也没得耐心一件件脱掉女孩还挂在身上的长裙,双手用力,空气中便响起裂锦之声。
“我这裙的布料可不便宜。”
“那我就更要撕了。”千金少咬了一口她的下巴,笑道:“小白脸送得起的东西,我更送得起。”
玲珑雪霏也只是随口一说不甚在意,任由青年继续撕她的衣裙,很快便仅剩个肚兜勉强挂在身上,挂在脖子上的那根细线早已松脱,千金少随意一扯,女孩雪白玲珑的身子彻底展露在眼前。
他喑哑的低叹了一声,大手罩住软腻的一只雪乳肆意的揉捏,又用手指夹弄粉红的乳尖,听着身下人软软的哼着:“我在司里这一个月,天天夜里都在想这对软绵绵的小奶子……”
玲珑雪霏胸前的敏感被青年玩弄着,不时的向上拉扯,直到听到她的浪叫声才肯罢休。女孩抓紧了他的手臂,好似想把他的大手从自己胸前移开,急促地低低娇喘呻吟:“你不是……可以……啊……轻点……带侍女进指挥司吗?”
“尝过了你的滋味,她们还怎幺入我的眼?”千金少低下头含住女孩那娇嫩的乳尖用力的吸吮,发出啧啧的湿吻声音。长长的马尾垂落在她的身上,随着顶弄的动作来回扫动,玲珑雪霏只觉得痒痒的。
“怪不得……你今天……啊……这幺性急……哈啊……你该不会……一个月都……嗯……没有找女人……”千金少的狂妄一直很有底气,用上面的嘴服侍他时,雪还能掌握住控制权,轮到下面的嘴时,他都会非常精准地次次顶弄在自己体内的那处凸起,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双手还不停的刺激她身上的各处敏感,技巧高超到每次都会让她溃不成军,不一会就泄了身子,连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她半睁着眼,湿漉漉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搔在人心上,全身冷白的肌肤颤抖着。穴里如有千万张小口张嘴吮吸着青年的性器,淫水顺着性器拔出的动作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明明已经泄的连身下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偏偏还要不知足地扭着腰,将圆润如白桃的屁股微微擡起来,乞求着更深的插入。
“荡货……”千金少被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激出了心火,将她的双腿用力的压在她的身上,让那嫩白的小屁股高高擡起,耸动精瘦的腰,又狠又准的疾速抽插了起来。“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忍了一个月,你还敢提这事……”
玲珑雪霏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那根骇人的性器顶坏了。千金少确实是很久没得发泄,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沐的日子,自是不肯轻易放过身下的女孩。他的大手死死的按住她的双腿将她几乎对折,次次都要将性器整根拔出再狠狠地顶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听到她的哭吟声才算过瘾。女孩全身不断抖着,在绵延不绝的高潮里愈加的无力瘫软,直到他破开宫口将精液射进去的时候,雪已经叫的连嗓子都沙哑了。
青年压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过了半天才掰过她的脸,餍足的亲了她一口,收起了之前的凶狠,笑道:“你让那小丫头看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