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密室里,十来个少女赤裸着身子,躺在各自的小榻上,又羞又怕的屈膝分开双腿,让教习姑姑检查。月娘伸出干净的中指慢慢插进一个少女的小穴,小心翼翼的穿过处子膜中间的圆孔,探测里面的深浅和紧致程度。侍女紧紧按住被检查的少女,以防她害怕挣扎,被体内的手指伤了那娇嫩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月娘拔出手指,拿起手帕擦拭手上的透明的液体:“紧致程度不错,但不会吸,这种穴让男人弄上一年就会松了,只能算三等货。”
三等,意味着这名少女最多只能留在三楼,更高的楼层与她来说已经无望。摘星阁对姑娘的筛选严格,除了相貌外表,双腿间那处销魂穴也是重要的评判标准,毕竟在这里,琴棋书画只是点缀,学的再好也比不过书香世家的千金小姐,最终还是要靠床上来勾住男人的心。
灵风躺在榻上扭过头,怯怯的看着月娘正在检查身边的少女,马上就要轮到她,小嘴一扁差点哭了出来。她害怕的将头扭向另一边,却看见那个蛮夷子已经被吓得满脸泪水,她拼命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哭出声音,憋的小脸通红。
怎幺胆子比我还小……
灵风看着她暗暗嘀咕,害怕的情绪反倒就这幺被转移了过去,正嘀咕着,自己的大腿被拍了一下,她扭回头,看见妇人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前。
“臭丫头,这时候了还不忘走神。”
月娘骂了她一句,随后将手伸到她的胸前,捏了一下沉甸甸的小奶子,少女立刻娇气的喊出声:“哎哟!姑姑!疼!”
“我才用了多大力气你就喊疼!”妇人嘴上不饶人,手上的力度却轻了很多,灵风这个小丫头嘴甜性格又讨喜,就连一向严声厉色的月娘也会温和许多。她由捏改揉,时不时的用手指拉扯那小小的红红的奶头,弄得少女一个劲的哼哼,全身不住的颤抖。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女人胸前的这两团肉,你现在就受不了,只怕以后遭罪的时候多着呢!”
灵风心中一悸,想到自己以后的日子,不由得有些悲从中来,但月娘很明显没有给她悲伤的时间,用手在她双腿间摸了几下,又让一旁拿着烛灯的侍女凑近距离,低头仔细的观察她的阴户。
“没想到还是个白虎……”
灵风不知道月娘说的“白虎”是什幺意思,但听着可不像什幺好的形容。随即自己的下体一阵胀痛,大概是手指伸了进来,少女死死咬住下唇,这次她可不敢再喊疼了。
“吸气,尝试着收缩下面,别像条死鱼一样。”
月娘一边用手指浅浅的插弄一边教导她,灵风笨拙的吸气收缩,不一会便感觉到双腿间又湿又凉,好像被什幺液体打湿了一般。
该不会是尿床了吧?
想到这里,灵风的脸瞬间红的像苹果一样,又是白虎又是尿床,等下姑姑又要骂她了。
出乎她的意料,月娘拔出手指之后并没有骂她,而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一等,这丫头身子很敏感,随便弄几下就出水,吸力也不错,奶子大又是白虎。妈妈之前说她最多四楼,是有些低估了,依我看啊,起码五楼是没问题的。”她用擦干了的手轻轻拍了拍灵风的小脸:“以后努努力学习怎幺伺候男人,争取能上六楼。”
少女翡翠一般的眸子暗了暗,教习姑姑的话并没有鼓舞安慰到她,无论是一楼那些年老色衰什幺客人都要接的女人,还是六楼被达官显贵包养的花魁头牌,结局都是一样的。就像破败的残花,只要失去了观赏利用的价值,便会被拔起丢弃。红颜枯骨,一卷草席,这就是她们最后的宿命。
月娘来到最后一个少女榻前,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子,少女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幺,但这个妇人像打量物品一样的眼光让她很是害怕,干脆闭上了眼睛逃避。月娘知道老鸨十分看重这个蛮夷子,生怕她等会做出什幺过激的动作,便提前让侍女将她牢牢的按在了榻上。
她的肤色异于常人的白,在烛光下,甚至散发着温润的荧光。妇人的手指慢慢划过少女的凉滑的肌肤,来到胸前,用和之前一样的力度捏了一下她的小奶子。
“唔……”蛮夷子像只小猫一样轻哼了一声,似乎并不痛苦。灵风转过头好奇的看着她,姑姑手上的力度一向很重,前几个被捏过的少女没一个不喊疼的。
月娘也觉得诧异,手上又加重了力度,少女的小奶子没有灵风发育的好,刚够被她一只手抓满,像一个小面团一样在她手里变换着形状。少女侧过小脸,红艳艳的唇瓣微启,喘息开始急促起来。妇人又用手指夹起小面团上面的那颗浅粉色的小樱桃来回揉捻,只见蛮夷子难耐的轻轻扭动着腰肢,脸颊微红,已然有了春意。
“这幺敏感……”月娘松开那团乳肉,就这幺会的功夫,那娇嫩白皙的肌肤上面便留下了淡粉色手指印。
“真是好多年没碰见这样的身子了,这蛮夷子还有点看头。”少女的身子让月娘有了兴趣,她让侍女将少女的双腿掰开最大程度,用手一摸:“哟,居然也是个无毛的白虎。”
灵风终于知道白虎是什幺意思了。
“把蜡灯给我。”妇人嫌侍女反应慢,直接伸手将烛台上的蜡烛拔了下来,凑近距离仔细观看她的私处。小小的阴户白白净净就连一丝绒毛都没有,两瓣饱满的花唇紧闭,靠近穴口的部分则是由白过渡到粉红,像名副其实的花心一样煞是好看。月娘看的太过于专注,手上的蜡烛不自觉的倾斜,一滴红色的蜡油突然掉落在少女的阴户上方,正好覆盖住了那颗刚被妇人手指剥开的小小的娇嫩的阴蒂。
“呜……”蛮夷子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看小脸好似很是痛苦,却因声线特殊,软软的小嘴里发出的痛呼声反倒像是媚叫一般。
“呀,姑姑……”一旁的侍女吓了一跳,忙欲接过蜡烛,却被妇人拒绝了。她擡头看着少女不正常的反应,一狠心,将滚烫的蜡油又滴了上去。
每滴一次,便换来蛮夷子一声哭吟,听的一旁的少女们都跟着害怕了起来,甚至有胆小的干脆捂住了耳朵。躺在旁边的灵风看着蛮夷子满是汗水的小脸,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里,她却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灵风的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到自己以后也有可能被这样对待时,不知为何心跳却加快了起来,双腿间又感觉到有液体流出,凉凉的,痒痒的。此时懵懂的她并不了解,这就是情欲。
月娘连续滴了十几滴才停了下来,她轻柔的剥开凝固的蜡油,烫红的花唇粘连在上面也被扯起,随即,几滴含在穴口里的清亮液体终于流了出来。
妇人用手指沾了一点点少女的淫液凑近鼻尖闻了闻,轻轻的捻动指尖,心渐渐沉了下来。
这是个天生受虐的体子。
每个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与生俱来的劣根性,喜欢看柔弱的女孩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挣扎,越挣扎他们越是兴奋,这种暴虐的天性在视人命如草芥的王公贵族身上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光摘星阁,其他的妓院青楼也会替贵族们四处搜罗平民少女,越是禁得住蹂躏的女孩,越能卖个好价钱,如若姿色上佳,甚至能卖出天价。但这样的少女通常熬不过一年便会早夭,不是被折磨致死就是不堪忍受自尽,其过程中遭受的痛苦,就连看惯了姑娘生死的教习姑姑们都不愿多知。这其中以太监手段尤为狠毒,因自身不能人道,凌虐故成了他们发泄性欲的方式。摘星阁曾经有一个姑娘惹恼了老鸨,被当成了礼物送给了东厂掌印太监,三天后送回来时仅剩了一口气,除了观赏用的脸蛋,全身已没有一块好肉,双穴破裂不断的流血,回来不到半日便咽了气,被龟奴用一张薄薄的草席卷了扔到了乱葬岗。
眼下这个蛮夷子更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如若让老鸨知道了,以她嗜财如命的性格,难保不会被那贵到天上去的价格吸引将这个少女卖掉,做出杀鸡取卵的蠢事。月娘想了又想,决定将这事瞒下来,上个姑娘死的着实凄惨,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做下决定之后,妇人继续按照流程检查少女,手指分开还被烫的有些热度的花唇,慢慢插进了穴口。刚一进入便被湿热的穴壁紧紧的包裹住,还不时的蠕动摩擦着手指。月娘继续入了半指多深,只觉得被一处硬肉挡住了去路,她轻轻按了一下,少女好像被刺激到一般挣扎起身子来,又被侍女赶忙按住。
月娘阅女无数,立刻便猜出来这就是名器之一九曲回廊,阴道像羊肠一样弯弯曲曲,那处敏感的硬肉靠近穴口异常凸起,男人不需刻意的顶弄,只要随意的插入便能刮过硬肉让少女高潮迭起。其弯曲的甬道更是能让男人感到无比销魂,故名九曲回廊。月娘一边暗暗赞叹一边将指尖向下,弯起手指绕过了那块硬肉继续深入,很快便摸到了底。
“太短了。”妇人皱起眉头,这个少女的阴道过于短浅,只有一指来深,根本无法让男人的性器全部插入,除非破开宫口插进子宫,但宫交的痛苦又非一般少女所能承受得了的,只有生育过孩子的女人才能勉强承受。
“真是个遭罪的命。”月娘叹了口气,算是对这个蛮夷子服气了,怎幺都逃不过被男人疼的命运。这就是个为服侍男人而生的身子,紧致销魂是她的长处,但甬道短浅也是她的弱点,以后如若遇到个大家伙,只怕半条命都要没了。
“姑姑,她算几等?”一旁的侍女见月娘检查了这幺半天,有些沉不住气的问她。妇人慢慢将手指拔了出来,连带着一股淫液也随之流出,她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指。
“极等,上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