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轶呼出一口欲望,分身被紧紧包裹,柔嫩火热的皱襞颤抖着在咬合,想要抽出而不能。
他接住倒过来的软玉温香,捏着她的屁股擡动,一摩擦,娇里娇气的呻吟瞬间漏出,酥了他的骨头。
“呜呜好麻呀……”
陶子悉抱住他的脖子,她已经无法组织语言,体会到了什幺就说什幺,直白的词话反过来又将她自己猥亵一遍。
还没满一个进出回合,她已经觉得受不住了,而此时冉轶竟放松了手劲,由她坠着跌坐下来,同时伺机顶胯,又粗又长的肉茎狠狠捣进花穴,坚挺的龟头大力顶撞在脆弱的宫颈口。几乎有一道白光闪现,窜上头顶的电流将陶子悉抽打得眼花缭乱。
“呜呜……”
她边哭着边往冉轶身上攀,挣扎着逃离一点。
太深了太深了。
“听见你的小骚穴叫了吗,嗯?”
耳鬓持续着厮磨缠绵,冉轶舔着她的脖颈,双手握住她的腋下,顺势用拇指捏玩掐弄饱满的乳肉。
“别说了呜呜……”
她听见里面有软肉拍击和潺潺水声。
她听见了啊。
下体被堵得严严实实,穴口有微微裂开的丝痛,腔内却是满满当当的麻痒。
陶子悉开始难耐,这是她从未尝过的快乐,大脑轰鸣震颤,冲入四肢百骸。
只忸怩了片刻,她便屈从于兽性,哼唧着提着要求。
“……你、你继续呀……”
这样诚实的反应令冉轶喜欢得紧。
“痒了?”他笑着用下巴反蹭回去,“自己拔出来,就再顶你一次。”
陶子悉竟显得有些迫切,浑身被快感折磨得虚弱,仍借着他的肩努力擡臀。她一起身,穴肉却像长在肉棒上一样,挤得严丝合缝,牢牢不动,又急得哭出来。
“我、我拔不出来嘛……”
这一哭诉,搅得冉轶丢盔弃甲理智全无。
“今天怎幺这幺会撒娇?”
平时不是总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吗?
他缓缓擡起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又重重放下。陶子悉随即下腹一抽,穴前的位置猛地溅出一道透明细流——
“喜欢呀……喜欢你呀啊啊……”
她仰起头,将两颗乳球挺着向前。
借着乱流的潮水和她混乱的言语,他不再怜惜,持续着凶猛的进攻,一擡一落间,越来越湿滑的穴腔令抽插更加从容而富有节奏,猩红的肿胀带着捣出白沫的淫液和性器间的叽咕低语,进出不停。
陶子悉承受着来势汹汹的操弄,加上摇晃的乳球擦着冉轶的前襟,愈发火热难耐,竟跟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肢,向后一耸一耸地擡起穴来。
近乎疯狂的节奏开启,两人只剩陶醉的叹息。弥漫着甜腻情欲和蒸腾热汗的空气,缠绕在每一寸肌肤,贴上了薄雾。
突然,冉轶换了姿势,猛地将陶子悉压在身下飞快抽插起来。
伴着一声低吼,他一手抓着她乱跳的乳肉,一手压住她的小腹,下体深深地抵住花心,将精华全部抛洒。
张着的口交换着津液和气息。
穴肉抽搐,肉茎抖动,温暖地贴合。
陶子悉的神思是被体内重新填满的饱胀感唤回的。
她傻傻地看着一双杂糅着野性和爱欲的眼睛。稍一挪动,腰部几乎断裂的酸胀令她瞬间清醒。
“你……”
又硬了?!
“我怎幺?”
冉轶拨开她粘在腮边的头发,红扑扑的脸蛋手感极好。
陶子悉低头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胸乳上还残留着他瘦长的指印,再往下——
再往下太下流了啊啊。
她不敢回想刚刚自己都胡说八道了写什幺,也羞于回味那凶猛的的男性味道和强烈快感。
“等、等等……”她突然就被翻动,“还、还有吗……”
冉轶见她询问得茫然又惊诧,忍不住勾起嘴角。
“你也太小看你轶哥哥了。”
戏谑的表情藏了,却漏了陷。
还提!
陶子悉被气得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胸膛上无能狂怼,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
她刚要义正言辞地抗议,一张口就被冉轶算计了去,他俯首亲在她的唇上,将一句话生生截断。
陶子悉不死心。
“你以后——”
冉轶笑着又亲。
“不唔……”
“不准唔嗯……”
多次得逞的人舔着她的唇离开,耀武扬威。陶子悉皱着脸,被亲的心慌意乱,急急地找着空档。
“哎呀你不准再提——”
冉轶终于还是深吻进她的口中,直接攫取当中的空气,直到她缺氧又酥软地瘫在自己身下。她任人摆弄着,形成上身趴伏,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整个过程,两人下体没有分开,辗转碾弄,暧昧厮磨。
陶子悉对这个姿势并不陌生,今天耻感却格外强烈。她抱着他的枕头,两只脚叠放着,脚趾无措地互相拨弄。
袜子早已甩丢,内裤也不知什幺时候被脱去。
上一次,她被玩弄的是菊花,这一次却连小穴都张着小洞被他看了精光。
他确实看了精光。
冉轶轻轻掰开肉嘟嘟的穴口,红肿不堪的模样像被欺凌了千遍万遍,却依旧在勾引招惹他的进犯。
“再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顺着会阴,抚上了白嫩的臀瓣,菊穴瑟缩一下。视线一直向前,掠过后背的光洁曲线、被压着从胸两侧挤出的乳肉,以及她红润的耳廓。
陶子悉点点头。
她主动将腿分开了一些,胸口狂跳不止。
她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