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花变通房:你不信我?

世子周身卷着一股冷煞气和万分柔情包裹着她,眼前忽现黎明,混着被人欺骗和抛弃了的感觉,苏蜜抽了抽鼻子,眼眶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掉,娇软可怜无助极了:

“你骗我。”

抽抽搭搭嘶哑的指责:“你说过第二日要陪我下棋,你说过要让我十个子…你—骗—我…”

那话使得陆子陵心上突然涌上了一瀑酸涩感,奔腾着往四肢百骸里冲去,很突然,他想吻她,珍爱着,从发丝吻遍全身,蓦地攥住她的十指,紧握,唇沿着她柔媚的下颌线就一点点亲了上去呢喃道:“是我错了,一盘棋局算什幺,一辈子让着你也可以。”

说完他的心漏跳了一拍,柔情凝滞,一辈子!自己怎的许这诺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苏蜜觉荒唐可笑,转瞬眼泪又落的凶。

陆子陵长指捏了捏她的脸抱着她一路走着:“先回去罢,是我不对,任打任骂,蜜儿想要什幺,我都答应。”

什幺都会答应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却没有反驳,心里更感疲惫,事实上现在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面对着一个巨大的笑话。

这个会来救自己、会为了自己伤害兄弟、会夜夜与自己缠绵到焚身蚀骨的男人,他一直都不属于自己!

早该想到这个矛盾!

为什幺要被他驯服,为甚幺要相信他!

他不是陆戈,她亦并不是春桃,更何谈爱慕,陆子陵于苏蜜来说本就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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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卖身契?”

他靠向床头拢苏蜜,垂眸深思片刻,皱眉道。

“是!奴婢的卖身契在王妃手里,还请世子现在帮奴婢将卖身契拿回来,奴婢不想生死被人撰在手里,请世子怜惜奴婢...救奴婢...”苏蜜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会传到王妃耳里,如果追究起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她,这就是尊卑法则。

陆子陵只是沉默的抚着她的头发,半响还是温声哄着,“你不信我?”

信你什幺?

信你马上要和真爱结婚,还日日夜夜跟通房春宵一刻,完了就拔吊无情的躲着,那我算什幺。

苏蜜自嘲的想。

“奴婢自是信子陵,只是,王妃是您的母亲,蜜儿只是一小小婢子,没有世子护着,任何人都可以   将婢子捏死。”苏蜜说到可怜处好落下了眼泪珠儿。

陆子陵那手指不知不觉便在那张细嫩白皙的脸上摩挲起来,

“好。”

陆子陵本就想补偿她,而且这两天他也想清楚了,人是一定要留着的。

她自己的宠爱的通房,本就受了委屈这点小事不算什幺,她想要什幺都可以答应。

“谢谢你。”没想到陆子陵这幺好说话,亲昵的抱住他的胳膊,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显然陆世子很受用,挑了挑眉峰,捏了捏她白玉似得的小耳朵,点了点那半张着诱惑人的唇,喉头动了动,身体某处顿时便硬了。

屋里热气上涌,刚沐浴过的她本就没穿衣服包着袍子,这几番扭捏被她自己扯开了一半,露出里头藏着的一对圆润的玉兔晃出的波动让陆子陵眼神加深。

白皙柔嫩的奶儿,只堪堪遮住乳晕,饱满挺立的乳房寄出诱人的深沟,这不见还好,本就耐了两天,这会子一见嗓子眼儿干渴得厉害,手便一使劲攥住了那对奶儿。

他动情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墨发飘逸的头埋进了双乳中又吸又揉,    一丝麻痒传遍全身,苏蜜抱住陆子陵的头,手指插进他凌乱的发间,指间缠绕着意外柔顺的发丝,仰着头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拧着眉情不自禁便又软又娇的嗯了一声,那双腿便交叠着摩擦了一下。

她很好,陆子陵不自知,自己越发感觉离不开了,这女人的身体他如着魔一样喜欢,几处敏感地他全都拿捏的清楚放下床帐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女人,稍稍掩盖着那腿间的一片黑草地。

乌黑长发散满了鸳鸯枕,白嫩身子躺在褥子里,白的白,黑的黑,红的红,这冲击使得他的欲望越发硬挺,张嘴咬住樱红,那手指便伺机往下探入桃源穴口揉弄着女人的阴蒂,又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小穴里捣弄,一手搓揉着坚挺的奶子…

“嗯...世子,奴婢还想求您一件事!”苏蜜摇着头,心里有点堵,推开他的火热的手指,想着这个男人不久就要成为一个公用的黄瓜,尤其那黄瓜还是她挺喜欢的,不过,那又如何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认命的人。

林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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