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

龟头卡在甬道中动弹不得,湿软壁肉频频挤压,如同千万张小嘴吸着吮着。刑苍强忍蚀骨快感,拇指按住红肿阴蒂碾磨,另一手捞起床头小罐,勾了些乳白膏脂涂上瑟缩蠕动的穴口。

片刻之后,药效发挥作用,直到身下人又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刑苍这才卡住她的腰,扶着自己涨到发紫的肉棒,劈开层层紧密穴肉,将粗长肉棒尽数插入。

“啊啊啊啊——”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阿九只觉自己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龟头与肉柱上的青筋狠狠擦过壁肉,撑涨与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尖叫着泄了出来。

然而这对男人来说才刚刚开始,艰难活动了几下之后,抽插速度骤然加快。

随着顶入、拔出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不停。阿九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刑苍不停耸动的腰侧。

紧窄小穴根本容纳不下他全部,男人犹不知足,为了肏得更深更快,将她湿漉漉的臀部高高擡起。

阿九擡眼便能看见根狰狞的暗肉色棍子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两颗阴囊啪啪拍打着阴唇股沟,拍得那里泛了红。

女孩浑身上下都烧得滚烫,眸下满是水痕。刑苍心生犹疑,有那幺一瞬想要放慢速度,可是再看两人身下,湿得如同被浇了水,榻上满是水渍,失禁一般。而被他肏干红肿穴口,还在贪婪的吞着肉棒。

是了,他还没射,她怎幺可能满足。

思及此处,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怒死灰复燃。

“想要我继续肏你,就自己揉自己奶子。”

阿九正在潮尖儿上,模糊着乖乖照做,十指纤纤复上自己双乳,轻轻揉弄。

男人继续猛烈地肏干起来,哑声问,“舒服吗?”

“嗯啊,舒服…但是不如,啊…不如你摸舒服……”

刑苍垂眼,调整角度,对着小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而后专门对准这一点,奋力挺腰。

“下面…啊……”阿九呜咽一声,“唔,轻点…肚子要被插破了……”

从这淫乱小嘴张叫出的声音,当真蚀骨销魂。

刑苍天灵一酥,用力掰开女孩腿根,愈加凶猛地撞击穴口。

“哪里坏了,不是好好的。”他拉过她一只手复上小腹,让她感受那里因自己肏入而抽搐隆起,而后捏住一边红肿的奶头,拉扯着诘问,“小九,你学会说谎了。”

小九,久违的昵称唤醒阿九无数回忆,也唤醒她累积多时的快感。

剧烈的刺激令阿九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在男人疯狂的插入中,挣扎着喷出大股水柱。

致命紧致弄得刑苍粗喘出声,他也不再忍耐,腰腹同时收紧用力,倏地插入最深处,马眼死死抵住柔软宫口,喷出大股大股精液,毫无障碍射入女孩子宫之中。

他吸入不少催情香,又憋了几个时辰,射精来势汹汹,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阿九被灼热的精液烫得直打哆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泄了一次,穴内液体太多,小腹涨得厉害。然而不管她怎幺扭动求饶,男人始终磐石似的堵住穴口,逼迫小穴一滴不剩地吞下所有液体。

身下泥泞狼狈,脸上也是渍渍水痕,连阿九自己都说不清这眼泪究竟是舒服的还是难受的。直至意识再次模糊,刑苍才将软下去的肉棒拔了出来。

坠入黑暗前,阿九突然想,若再遇见那只断尾狐狸,她可要好好问个清楚。

然而这一次,一夜无梦,唯有小腹暖洋洋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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