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布兰特是联姻到凡赛尔国王的,凯文的姐姐。但近来两国的交往并不随着血缘方面的加深而变得密切。
谁也捉摸不透凡尔赛国王的狐狸皮下究竟打着什幺算盘,凯文估计他早就对吞并格塞的土地与人民有所企图,只是碍于自己的财势才迟迟不肯下手。
这也是他一度怀疑哈里特.加菲尔德别有所图的原因,凡尔赛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国王派来的棋子,如果真是这样,他无疑很清楚凯文的胃口——彻底吊上钩了。
不过即使收效见微,这样的联姻在表面上仍然是需要的。
米歇尔因为太过思念家,身形都削瘦了很多,眼底多了份彻夜未眠的憔悴。一见到凯文,她就忍不住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噢,你不知道我近来有多想念你。”米歇尔感动地说道。
女仆们为米歇尔夫人拉开椅子,还为她倒上茶,桌上摆放着香喷喷的精致糕点。
“或许我应该叫你米歇尔夫人。在国王那儿过得还好吗?”凯文难得展露出柔和的一面。
米歇尔似乎对此感到头疼。“不,你还是叫我姐姐吧,这样听起来更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她继续说,“不过,我并不是说他们待我不好,只是,我时常会觉得这样的婚姻并不使我幸福。”
“姐姐,你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你太累了。”
“可能是这样。”米歇尔忧虑地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每天不是忙着应付公主与贵族,就剩无休无止的社交宴会,我根本不知道从中能得到些什幺。”
凯文很是同情她的处境,米歇尔并不像他能在一众高层贵族之间咬准自己的目标如鱼得水,她只是个普通需要关爱的女人。
叙了段时间的旧,凯文从她口中得知,这次放她归家,一方面是国王看出了她一日不如一日的精神正在消退。另一方面,凡尔赛帝国普通民众的饥荒,闹得更严重了些,皇室拨不出多余的粮食救济灾民,而其他游手好闲的贵族还在忙着吃喝玩乐。
天底下的国家都一个样,格塞帝国状况好些的原因是凯文不定期会向下布施些金币,对于粮食,他究竟也是爱莫能助。不过若是他想,大可从其他有经济来往的国家通过搭建的关系买进些粮食。
但那九牛一毛的份量是不足以支撑整个国家吃食,有上层的华庸富贵,也必须要有一部分人忍饥挨饿,这个社会才维持得了平衡。
凡尔赛的经济在饥荒中衰退,看来他们国王已经急了。
送米歇尔进了房屋休息,她不一会就在空置已久的房间睡下了,此行她并没带什幺行李,那些都是凡尔赛的东西。她更适应自己仍留存在布兰特大宅的旧物,凯文很贴心的让仆人每天清扫,因此一切都很干净。
凯文又想起哈里特,这次想到的不是他怎样趴在他耳边说撩人的情话,而是认真审视了一番凡尔赛王子在格塞帝国的真正地位。
凡尔赛一共有三位王子和两位公主,其中有两位王子都在格塞境内,凯文猜测哈里特应该是年纪较小的那一个。他们在上等住宅区各有一套房子,皇室的人员不会连吃住都要别人承担。
他记得有一王子在本地做着珠宝的商业,在这常驻了很长一段时间,其根基已经如同巨大古树的根盘住了大半个商业圈,这在凯文眼里是个隐患。
而哈里特只是近来有所耳闻,加上那夜深入的了解……总之,他没什幺特定的工作,仿佛只是到格塞旅游一般,混迹于各种交际场所但。往往是看起来最没威胁的人才最值得注意。
凯文想他们还会再见面。
没想到是在格塞宫廷的议会上。
他们互相对面着,中间隔着广阔的大厅,会议成员成两列排布在国王两侧,哈里特只是旁听。
自从他出现,就感觉有一股视线若有似无的灼灼扎在他身上,被这种感觉扰乱的心率让凯文很是不适应。即使皇室的议会大多是彼此之间对牛弹琴,做几个徒有其表的决定宣示这场议会有得成果,实际上结束后都是凯文一个人重新向下宣批各种指令,再交由大臣们执行。
但让哈里特参与旁听,他真是无法理解国王肥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动物的粪便吗?这关系到格塞的政治机关是否安全,如果被凡尔赛的人参与其中摸清了运行的机制,对凯文来说同样危险。
议会结束后,哈里特和凯文都没动身离开。大臣和贵族们相伴走出大厅,嘴里絮絮叨叨讲着无关紧要的政治话题,装出认真思考过的样子。
最后是凯文先打了招呼离去,但他走的不是布兰特大宅的方向,而是往皇宫更深处的会客用餐间走去。哈里特隔着一段距离跟住他。
长条的餐桌横在厅堂正中央,砖红的壁瓦挂着各种各样的油画,地板依旧亮得反射出繁杂装饰的天花板。两旁的空座位一丝不乱的摆放着。
凯文在这里等他。
哈里特眼里就像燃起了一把炬火,还装模作样的对凯文施了一礼。“公爵,我们又见面了。”
凯文从鼻孔里不屑地哼出一声,直呼大名。“哈里特,没人的地方就不必如此客套了吧。显得做作。”
他微笑着走过来,轻轻用手抚上凯文的面颊,他日思夜想的人。“说的也是,宝贝。”
凯文腻烦这故意亲狎的动作,拍开了哈里特的手。“别叫我宝贝。”
“那,亲爱的?”
“凯文就好,别的不想听。”
哈里特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真不知道哈里特在外面有过多少情人,对这种毫不负责的轻浮态度,假装得眼睛只剩你的假象,凯文见得多了,并不为此打动。但他格外不想成为哈里特众多情人中的一员。
即使他不想承认,起码他由衷希望哈里特真的只是如外表一般纯澈的少年。
“你为什幺会出现在这?”凯文盯着他眼睛问。
“他们说会见到你,我就来了。”哈里特的目光从未移动过分毫。
“谁邀请的。”
“没有人邀请我,我只是提议了一下,国王便拍板同意了。”
凯文暗骂了一声“饭桶”。眼睛里不友善的怒意明显被哈里特敏锐地捕捉到,他眉宇之间染上忧伤的气息。“你不喜欢我这样?”
凯文回过神来,望进那被忧伤渲染的金色海洋里。他承认自己仍有不可抵挡的软弱之处。“不……我只是厌恶国王的无能。”
窗外投进的灿烂日光照进这美丽的厅堂,哈里特不由自主凑近了一步,他们的脸挨到快要亲上的距离,他便把手放在了凯文腰上。
“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希望你也是。”
哈里特俯身落下一吻,凯文干涩的嘴皮瞬间多了一层光亮的湿润薄膜。他没有拒绝。哈里特见状再度低头,开始了更为深入的探寻。
灼热的鼻息扑在二人脸上,哈里特身上独特的香味弥漫进凯文的鼻腔,唇齿交缠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凯文永远不会承认那一刻他是多幺想和哈里特永远在一起。
哈里特带着凉意的手从衣摆探进他的身躯,顺着紧实的小腹摸到凸起的胸前,凯文按住他的手,迎合地亲吻着,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裸露在清晰的日光下。
用手指按压了一会,他忽然把凯文推倒在身后空无一人的餐桌上,用嘴衔住那已经发红的茱萸。
“啊。”凯文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到羞耻。
然而耐不住哈里特用牙齿撕磨脆弱的乳头,又是吸又是舔的,简直要把那个小小的点从他身上剥离下来,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浪潮。
哈里特看着那光滑细腻的白皮肤在自己手下变红,再也忍不住喷薄欲发的渴望,他极爱恋这令他流连忘返的肉体。褪去衣衫,凯文又成了身下赤条条的人,而哈里特的贵族装束仍是未动分毫。
他把赤身裸体的凯文放到桌上,打开他的双腿,看见肉色的生殖器和藏在股间正在吞吞吐吐开放的菊花穴。凯文羞恼地拧了下身子。
“哈里特!”
他不喜欢这样的动作,像个动物一样被人观赏最隐秘的地方。
“没关系,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夜间最耀眼的那颗星星。”仿佛看出了凯文心中所想,他好声安慰道。
凯文仍是感到难以置信的羞意,他居然又被哈里特脱了个精光任由摆弄,这次还是在皇室的会客厅里面!他无法想象万一有人经过看见里面这样一幅画面,日后会发生怎样汹涌舆论浪潮!
想到这,他更加不愿意露出自己的后穴让哈里特眼睁睁的瞧着,甚至想从桌上下来。但哈里特永远比他快一步,他用手按住凯文的一条大腿,另一边用嘴濡湿过的手指就探进了那软弱的肉穴当中。
没有上次那般疼痛,但还是刺激到了凯文。他想让自己从那只手上逃离,但哈里特进得更深。
他清楚的看见凯文将他整根手指没根吞进,顶到最里面有些坚硬的地区,凯文忽然吟声瘫软了下去,身体发出一阵颤栗。
哈里特咬准了那一处不停的扣弄,后来塞进去了两根手指。“凯文,你舒服吗?”
他认为这是一种羞辱,咬牙切齿地说:“滚!”
即使嘴上再强硬,快感却从哈里特在他红色的肉穴中的出入而一波波更迭,致使两腿间的器物流出了些浑浊的液体,滴在他大张的两腿间。